校長室內,哈里·謝頓坐在椅子上喝著茶,馮澤也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真不錯啊,這鐵觀音,味道醇香,微微的發苦,但又不至于苦到難以接受,就像一個稚嫩的少年。”
(這里是我隨便編的,我并不會品茶,所以大家伙不要介意,有懂茶的可以評論里告訴我。)
“你要不要喝一杯?”
哈里·謝頓將一杯茶推給馮澤。
馮澤接過茶杯,吹了吹讓茶水涼一點,喝了一口,說實話他并沒有喝出來和普通的茶葉泡出來的水有什么不一樣。
“怎么樣?”哈里·謝頓看著馮澤問道。
“感覺還可以吧!”
馮澤看著哈里·謝頓,摸摸頭道,當然哈里·謝頓并沒有繼續深究馮澤對于茶的品味,他也知道馮澤根本就品不出來什么,因為剛才馮澤的表情已經全部告訴了他。
“行了,不墨跡了,咱們開始正題。”
哈里·謝頓將自己茶杯放下,看向馮澤,拿起一旁的香煙,遞給馮澤。
“來一根?”
馮澤接了過來,拿起打火機將煙點燃吸了一口,辛辣的霧氣進去肺里。
哈里·謝頓則是拿出一根煙捏在手里對馮澤,道:“你說煙的價值在哪里?”
馮澤一愣,這種問題不是誰都能答上來的嘛,不就是吸煙讓尼古丁刺激大腦從而產生愉悅感嗎。
“煙的價值不就是他其中的尼古丁會給人來帶愉悅感嗎?”
“錯了!”哈里·謝頓將捏在手中的香煙點燃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
“那是什么?”
“香煙的價值不僅僅是尼古丁帶來的愉悅感,他更多的價值是能讓郁悶,悲傷,恐慌,憂慮的情緒得到緩解。”哈里·謝頓又吸了一口,繼續道:“它用自己渺小的身軀給人類帶來了很多快樂,但往往它都要燃燒自己消磨自己。”
“所以這就是他的價值?”馮澤問道。
“你不覺得很偉大嗎?當然其實這都是香煙并沒有意識,估計也不會這樣做,但現在咱們討論的是價值,所以你的價值呢?”
哈里·謝頓將香煙摁在煙灰缸中將其熄滅掉,盯著馮澤的眼睛問道:“一根小小的香煙都有它存在的價值,所以你的價值是什么?”
馮澤瞬間腦袋一片空白,說實話哈里·謝頓的問題確實難到他了,他活了這么大,真的沒有想過自己的價值,他這么多年的生活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表達,那就是吃飽了不餓,混一天算一天。
哈里·謝頓也并沒有急著要答案,而是繼續看著馮澤,等待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馮澤回想起路雪,然后又被自己排除掉,追求路雪并不是自己的價值,姑姑?也不對,其實我對姑姑并沒有什么價值,馮澤想過來想過去,終究沒有想到自己有什么價值,忽然他發現原來自己居然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活著。
“我......不知道!”馮澤低下頭情緒有些低落。
哈里·謝頓也并沒有意外馮澤會給出這樣的答案,如果馮澤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他才會奇怪。
“我來說說我是怎么發現我的價值的。”哈里·謝頓再次點燃一根香煙吸了一口,臉色異常的沉重,繼續道:“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我也很迷茫,我也不知道我的價值,甚至比現在的你更不起眼,但自從我進入迪亞大學后,認識了很多同伴經歷很多,我開始慢慢的變得成熟,但你知道嗎,我再變得成熟的過程中都經歷了什么?”
哈里·謝頓再次吸了一口要,他的情緒明顯變得有些激動。
“那一次我們五個人組成一個隊伍執行一件任務,但那一次任務學校判斷錯了,發生了巨大的傷亡,那一次我才發現當初訓練時我偷懶是多么的愚蠢,但一切都已經發生了,當初死了三個人剩下的一個殘疾一個重傷,而我就是重傷的那一個,只不過運氣好治好了,從那一刻開始我的價值就是幫我的隊友們報仇。”
哈里·謝頓說完手臂上的青筋都全部漏了出來,顯得是那么猙獰,可想而知他是都多么想為自己的伙伴們報仇。
“很抱歉讓你回憶起這么悲傷的事而!”馮澤有些愧疚的說道,他并不知道哈里·謝頓光鮮亮麗的背后居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沒事,這些事別人都知道!”
“所以我的價值......”
“你的價值還需要你自己去發現,但你現在的價值就是救醒花櫻伊子!”
“花櫻伊子嗎?”
“她是一個很優秀的孩子,如果你能在這次任務中表現好,我不介意讓你直接成為榮譽學生。”哈里·謝頓拋出一塊糖,老謀深算的他懂得一些商法,打一棒子再給一塊糖。
“我真的可以嗎?”馮澤有些自我懷疑。
“相信自己,你要證明自己,讓別人知道你是有價值的學生,不是一個空殼子的SS級,否則你只會被別人看扁,難道你不想改變的命運嗎?還要做回原來的自己嗎?”
哈里·謝頓這一句話直擊了馮澤的內心,他也不想一直這樣,但一個人真的可以發生巨大的改變嗎?
馮澤他不知道,但他現在想試試,他實在不想在做回原來的自己,做那個又衰又慫又沒本事的死小孩。
“好好想想吧,花櫻伊子的時間不多了,如果在不找回她丟失的那部分估計她就真的成植物人了。”
“好,我去!”
馮澤這一次沒有猶豫,他決定了他要改變自己的命運,不要再做回那個死小孩。
下午兩點,馮澤,楚騰,譚婷婷三人出發前往中國江南省楚州市,再次執行任務。
這一次他們帶夠了執行任務的必需品,他們這一次必須完成任務。
飛機起飛,馮澤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的云海有些出神,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但其中最重要的其實是陳曦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那件事。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有沒有旅行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