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師就是好奇罷了。你要是不樂意,爲師不看就是了。”
說到後來,赤松子開始委屈了。
王蕤嘆了口氣:“我給你看吧。”
赤松子發現王蕤的運氣確實同旁人不一樣。她在運氣的時候,還會有一股白煙從身體內冒出。
這些白煙很快就會朝著四周擴散。
不一會兒以後,肉眼看過去,整個人就好像被白煙包圍了。
“果然很神奇。難怪二徒弟會大驚小怪。你練過這個功法之後,有什麼不太好的感覺嗎?”
“暫時沒有。”她練習這個功法,起初也就是想著換一個功法,是不是能有所進步。
沒想到這個功法意外的適合她。
赤松子笑道:“很好,你日後就練這個吧。反正也沒讓遲凜那個傢伙發現這不是咱們千雲門的功法。”
赤松子根本不知道,千雲門最初是有這個功法的。只是有的是《雲破月來》的殘卷。
這本書因爲一直找不到失傳了的其他內容,最後變成了廢品,放在千雲門的犄角旮旯。
這本書要是不是殘卷,分類應該是在頂級功法裡面的。
“師父,《雲破月來》是真的不是千雲門的功法嗎?”王蕤對此充滿了好奇。
這功法要真的不是千雲門的,怎麼可能在遲凜手下輕鬆躲過。
赤松子提醒道:“其實爲師也不是很瞭解,畢竟爲師也沒在高階功法的書架上,看到過這麼一本書。不過這名字確實很像我派的東西。”
“原來如此。這世上竟然還有師父不知道的事。”王蕤想可能這本書也同纖雲劍一樣,是千雲門的漏網之魚。
沒人知道它的存在,自然也就沒人知道它的好。
“爲師一直有很多不知道的東西。小徒弟你就別誇爲師了。”赤松子把王蕤這一行爲當做是表揚。
同赤松子說了一會兒話,王蕤被他催促著去練功了。
說真的王蕤自己也不清楚,練這個功法會怎樣。
畢竟她才煉氣期,這兩天也沒什麼等級上的進步。
她問了一下赤松子,練習這個功法會不會有進步,赤松子說,這個功法練下去會一直讓人進步的。
她根本不用擔心能不能進步。
她還問赤松子,他不是沒見過這個功法嗎?
結果赤松子說,月神的東西,一般人得不到。既然能夠得到月神的東西,說明是有傳承的機緣的。
有機緣的人,學起東西來,會比一般人快。
這都是運氣。
——
“王師妹你怎麼從掌門師伯的房裡走出來?你不是今日纔出的山洞?”
王蕤剛出門就碰到了謝婉。
她不禁吐槽道:“還不是我那二師兄,非要說我練了什麼魔功,讓我來這裡檢查一下。誰知道什麼都沒檢查出來。他都走了好久了,我才從裡面出來。”
“掌門師伯和你都聊了些什麼啊?”謝婉好奇地問道。
王蕤嘆道:“青城山會盟的事情,師父看得很重。他讓我一定要搶在前三,得到泡靈泉的資格,早日築基。”
謝婉聽到王蕤的話,笑道:“這不是很正常?一般的師父就是想讓徒弟在築基上快人一步的。你不知道十六派的掌門長老,都喜歡比誰的徒弟築基年紀最小。這麼多年了,築基最早的人,一直在咱們門派。”
“那人是誰?”就是那個該死的築基早,讓她現在不得不努力。
“你大師兄啊,他十八歲不到就築基了。而且一直保持著門派比武第一的記錄,還有十六派比武的記錄。說起來,蕭師兄可真是厲害,我當初聽到他的傳聞,還覺得是騙人的來著。”
原來那個人是大師兄啊。大師兄是挺厲害的。
這麼多年了,大師兄一直保持著他的優秀。真是太難了。
“可我今年還不到十七。我要是在十七之前參加比試,並且築基成功。是不是就能打破大師兄的記錄了。”王蕤想了想,這樣她可就能吹一輩子了。
謝婉摸了摸她的額頭,道:“王師妹你莫不是在開玩笑?蕭師兄的記錄是這麼好破的?這麼多年了,大家誰不想破掉蕭師兄的記錄,可是最後你看,那個記錄破開了嗎?沒有吧。所以說啊,你還是看開點吧。能在二十歲之前築基成功,已經是不錯的了。”
謝婉給王蕤潑了一瓢涼水,這更加激起了王蕤內心的鬥志:“謝師姐,人是可以努力的。只要肯努力,便一定能成功!”
謝婉看著王蕤這樣堅定,都不忍心打擊王蕤了:“王師妹你說得很對。人是可以努力獲得成功的。你好好練功吧。等青城山會盟,我會去看你比賽的。”
謝婉說了這麼多,其實她還沒達到築基。不過築基的靈泉名額,每年都很有限。她總是差那麼一點。雖然比武她可以靠著功法取勝,但是體質方面沒有築基,還是比成功築基的人差很多的。
她與那些泡過靈泉的對打,根本就不能維持多久。
她自己內心是很清楚的,要是應臨來真的,她可能根本打不到應臨。
“嗯,謝師姐你現在到什麼境界了?”
被問到正題,謝婉尷尬了:“我?練氣九級。”
王蕤一聽謝婉也還是練氣,驚道:“原來謝師姐也是練氣,我還以爲師姐到築基了呢。不過你的等級還是比我高。我才三級,離九級還差六級。”
謝婉不自然地表情裡,瞬間好受了不少:“你這六級還有得練。”
王蕤點點頭:“是啊,師父說我要是練不好,就沒飯吃了。我這小身板,要是沒飯吃,該有多慘啊。我一定要好好練,爭取練到謝師姐你的境界。”
謝婉又一次石化了。
“謝師姐你怎麼了?”
儘管王蕤在誇她,可她總是覺得王蕤這是話裡有話。
“沒事,王師妹你想要青城派會盟得到前三名,可要好好努力了。這前三名可不是那麼容易拿的。很多人修煉了多年,也在競爭著三個名額。比起十六派比武,這三個名額更難。畢竟十六派比武還有規則可言。”
謝婉打了一個不是很恰當的比方,但王蕤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