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她的瘋狂獵取之下,整個狩獵林里所有的魔獸幾乎全被她一人收服,連紫玉煙都數不清自己的手鐲空間里裝著多少魔獸,弄得偌大的林子里都是一片空蕩蕩的,死寂無聲。
待那些興致勃勃的強者趕至現場,正準備好好大展身手一回時,卻只能發現一片狼藉的現場,而根本連一只魔獸的蹤影都沒瞧見,就更別提獵捕了。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連一只高階的魔獸都沒有見著,所有人都不由驚慌起來,畢竟他們可是參加了這次狩獵大賽的,沒有捕捉到魔獸事小,但丟了面子拿不到名次可就事大。
要是讓人傳出去,知道以他們這些顯貴的身份存在,卻連一只魔獸都對付不了,那真就是丟大臉,以后的聲譽都會受到影響。
所以,他們絕不能容忍此事發生,身為無比高貴神圣存在的他們,必須要好好捉到一只了不起的稀罕魔獸不可。
于是乎,頃刻間整個狩獵林里的強者都騷動起來,他們飛快的縱橫奔走著,但找了半天都根本沒瞧見一只珍稀的魔獸,偶爾出現的還是一些下品魔獸,完全就不值錢,更是不能入眼的垃圾!
他們這一大群人急得團團轉,就像被人耍了一般,竟沒有一個人能捕捉到一只高階魔獸,或許說,這狩獵林里根本就沒有一只稀罕魔獸存在!
但當然,他們都不會想到這一切竟然只是出于一個人的杰作,所有的魔獸都被紫玉煙一人收進了手鐲空間里!
終于,有人開始不滿了,他們更是氣得滿臉通紅,顏面無光,只因兩手都是空空的,白白在這林子里轉了好幾圈!
“可惡,皇兄怎么能如此做,他不會直接就把所有魔獸都收起來了,或許根本沒放魔獸出來吧?”公主納蘭紅艷亦是參加了這次比賽,可無奈她也根本沒瞧見一只魔獸的影子,原本就高傲的她更是無法接受這種現實。
“不行,我們必須要去找大哥理論一下,他不能這樣安排呀,把咱們都一起給耍了!”周圍幾個亦是一無所獲的皇子憤憤不滿道。
“對!咱們走,好好問問太子這是怎么回事!”納蘭紅艷和幾個皇子都是有點不滿起來,越想越是生氣,終于他們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一個個氣勢洶洶的就朝狩獵場外走去,要回去好好找太子理論一番。
與此同時,整個狩獵林里也到處都是焦急尋找的身影,場面混亂成一團。
似乎是聽說太子根本沒把魔獸放出來,頓時引起了眾人的不滿,令一個個強者也瞬間變了臉色,氣憤的跟隨在公主一行人身后,讓這支隊伍愈加壯大起來,徑直朝太子奔去。
所以原本還以為自己主辦的這次比賽定能大放異彩,令所有人都贊嘆自己這次的大手筆的太子,一瞧見這么多人朝自己面色不善的奔來,一時間也不由愣住了。
他就這么木在原地,連笑容都凝固了起來,雙眼疑惑而不解的望向帶頭沖來的公主一行人,不知道他們為何提前走出了狩獵場。
“皇兄,你這么做實在是太過分了吧?明明是你舉辦了這次魔獸狩獵大賽,那你就該兌現承諾好好放些珍稀魔獸出來撒,但你非但不這么做,反而將所有魔獸都收起來,這是什么意思?”納蘭紅艷嘟著嘴,氣呼呼的不滿責問道。
同時其余幾位皇子亦是一臉不滿的盯著太子,似乎在等待他給出一個圓滿的解釋。
“什么意思?皇妹,還有諸位皇弟,你們這是干什么?本太子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么呀?”太子一臉無辜的攤開手,他直到現在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
更是不知道為何這么多人都面色不善的盯著自己,仿佛是他蒙騙了眾人一般,這一切跟他心中原本的計劃簡直是天差地別,完全就顛倒了過來。
“皇兄,你還不明白么?這個狩獵林里根本沒有什么珍稀魔獸,甚至連一只高階靈獸都沒有,好不容易出現一兩只的都是最低級最不值錢的下品魔獸!”納蘭紅艷一臉不相信的反駁著,她現在已是堅信太子完全就沒有放魔獸進去。
不然的話,她怎么可能連一只魔獸也沒捕捉到,這令她一想想就氣得直抓狂。
與此同時,周邊的皇子和眾強者亦是連連點頭,證明公主所說的確鑿無疑。
“什么?竟然真有這種事?可是我明明早就命人放了許多魔獸進去了呀,而且還都是許多數一數二的珍稀魔獸呢!”太子如遭雷劈般石化在原地,他震驚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所聽到的話。
因為他早就親眼目睹了自己的手下將一只只高階魔獸放入狩獵林里的,甚至為了自己的風光,讓參加這次比賽的強者都贊揚自己。
太子更是不惜放入了許多只極其難求的珍稀魔獸進去,完全是下了血本了,所以他相信在狩獵林里絕對是能遇到高階魔獸的,根本不難捕獵。
但偏偏卻出了這么一個要命的差錯,出來的強者竟連一只魔獸都沒能帶出來,就跟活見了鬼似的,令這個向來風光無限而高高在上的太子也不由瞬間傻眼了,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難不成,這些魔獸還真就這么憑空消失不見了?
一想想太子都直覺得蛋疼,此事太過荒唐而匪夷所思。
但瞧見此刻所有人已然逐漸變得憤怒起來的神色,他也只能趕忙采取措施,召來諸多手下開始進去一探究竟,并盡量的穩住眾人,震住場子再說。
不然的話,今天非但他討不了好,連面子都要丟光了,落人笑柄。
這個后果是身為堂堂楚國太子的他絕對無法承受的。
所以他現在只希望公主和這些強者,只不過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罷了,而待自己的手下從狩獵林里出來,并隨便帶出幾只高階魔獸證明自己的清白后,他就能徹底站穩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