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紫丹,那你想怎么樣呀?”面對這個心如蛇蝎的女人的一再挑釁和刁難,紫玉煙卻是風淡云輕,不怒反笑。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下,紫玉煙紅唇嘟起,眨動著漂亮的紫色大眼睛,眼神里充滿了對紫丹的不屑和輕蔑,如視一個跳梁小丑。
聞言,眾人也忍俊不禁,紛紛捂嘴偷笑,令現場的氣氛都變得輕松歡快起來。
帝天君和言一清,云傾華三人亦是連連點頭,被紫玉煙的驚艷風姿深深吸引,賞心悅目,堅定不移的守護在她身邊。
“紫玉煙,你剛才自己也分明說了,這個逍遙功法是最頂尖的!既然如此,那你也得拿出實力來展示兩手,要不然的的話,休想蒙混過關!”紫丹氣得額角青筋暴起,目疵欲裂,惡狠狠的沖紫玉煙叫囂道。
旋即,她索性將雙手叉在腰間,揚著下巴,當眾一臉不屑的斜視著紫玉煙,挑釁味十足,就等著看紫玉煙貽笑大方,落人笑柄!
“不錯,除非你真的能打得過頂尖的高手,那才能讓我們心服口服!”木贊華和木超群二人亦是拍案而起,幫腔附和,就是要讓紫玉煙顏面無光,下不來臺。
對于此次大會,他們早就層層設局,布下了天羅地網,就是要不惜一切代價致紫玉煙為死地!
所以說,這一次,紫玉煙定然在劫難逃,根本毫無懸念,他們絕不相信紫玉煙還能耍出什么花招來,這回定要她輸得無比難看!
納蘭雄天負手而立,在此刻臉上也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如同已經陰謀得逞,他原本焦躁不安的心總算是安定下來,靜看好戲上演。一想到紫玉煙大敗倒地,哭喊求饒的凄慘場景,他心里就暗爽至極,興奮得難以自持!
一時間,整個會場也徹底安靜下來,所有人默然無語,紛紛將充滿期待和好奇的目光投落在紫玉煙一人身上,不知她到底會如何應對。
身為國主的木雪研和陸展博等一眾忠臣也緊張得渾身顫抖不停,似乎已然預見到一場驚世浩劫不斷逼近,即將發生在眼前,根本無法避免,讓她們也不得不嚴陣以待,全神貫注的盯緊現場局勢。
“廢話!本姑娘當然要打遍天下無敵手,揚名立萬才是,既然你們幾個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上來送死,那就一起上唄,正好一次性解決!”當著所有人的面,紫玉煙瓊鼻一挺,無所畏懼的大聲喝道,豪氣如云!
旋即,她更是伸出芊芊細手,面帶微笑,戲謔的朝紫丹和木贊華,木超群三人勾動手指,當眾要求一人獨戰他們三個,全然不將這些宵小之輩放在眼中!
剎那間,所有人都驚得暗自狠狠咽下一口唾沫,旋即交頭接耳的熱議開來,完全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和驚疑,讓全場的氣氛都升溫到了極點,如同炸開了鍋。
“紫玉煙,你簡直狂妄得無法無天!不可理喻!”紫丹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道,臉色都憋得鐵青,幾乎忍不住就要吐出一口鮮血。
木贊華和木超群二人已是氣得渾身哆嗦不停,雙目充血,對紫玉煙的恨意達到了無以復加,恨不得沖上去立即和紫玉煙決一死戰。
然而,看到紫玉煙那如日中天的強大氣勢后,他們不禁一慫,發自靈魂深處的忌憚,根本就不敢答應下來,只能忿忿不平的撂下一句狠話,便慌張無措的退到一邊去,裝作懶得多看紫玉煙一眼。
“多說無益,現在就趕緊擺好擂臺吧!紫玉煙,希望你的實力能和你的口氣一樣大,否則的話,哼哼!”在這時,一聲低沉的怒喝傳出,威嚴十足,令全場也立即寂靜下來,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在眾人驚異震撼的目光下,只見納蘭雄天大手一揮,當即有人在會場正中立即搭起一個立方體擂臺,散發出一陣騰騰殺氣,讓看在眼里的眾多強者都唏噓不已,分明意識到這一回真的要動真格的了,真正的好戲現在才剛開始上演!
“納蘭雄風,這次就由你去吧,記得待會動手稍微輕點,免得一不小心就將她給打死了!”納蘭雄天眼睛微微一瞥,看上去平淡無奇的說道。
但他話里分明暗含殺機,更是對紫玉煙赤裸裸的輕蔑和嘲諷,嘴角翹起一絲玩味的弧度,仿佛已經看到紫玉煙凄慘大敗的場景,讓他興奮得眼中寒光閃個不停,如同要吃人一般。
“喏,陛下!”緊接著,一聲厲喝陡然響起。
下一刻,一道魁梧高大的身影從納蘭雄天的身后徑直飛出,穩穩的落在擂臺之上,掀起一片凌冽的狂風,讓離得近的一些人都連忙后退,眼中充滿了敬畏和惶恐,顯然知道這一定是位了不得的高手!
對此,納蘭雄天也暗自點頭,將五指都緊握成拳,雙眼一眨不眨的盯在擂臺之上,仿佛就等著看自己的手下,將這只心里覬覦已久的獵物當場屠殺!一勞永逸!
畢竟這個納蘭雄風不但是他的私生子,更是他親自手把手交出來的,對于納蘭雄風的實力,他有著絕對的信心,這一回定能將紫玉煙鏟除,絕無意外!
在場的紫丹和木贊華等人也長舒了一口氣,轉而愜意的坐定在大椅上,齊齊露出一個陰險的冷笑,彼此心知肚明,巴不得盡早解決紫玉煙這個心腹大患,讓她再也無法出現在自己等人的面前!
剎那間,整個會場的氣氛都變得格外緊張壓抑,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木雪研和洛顏也不由齊齊朝紫玉煙望來,想要聽紫玉煙到底會如何作答。
“呵呵,擂臺上自然是生死無論!”但讓人始料未及的是,紫玉煙居然玉手一揚,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下來,仿佛對此求之不得!
更讓人震驚得幾近麻木的是,下一刻,紫玉煙徑直點指向納蘭雄天,當眾點名喝道:“納蘭皇帝,你應該自己上來才是,否則的話,你這個廢物手下也太不經打了,真不知是哪個白癡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