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有話好好說,你別動手!哈哈,癢死本帝了!”見紫玉煙不但騎在自己身上,還雙手齊揮,不停的對他撓癢癢,帝天君也只能狼狽的哭喊求饒。
然而,紫玉煙卻樂此不疲,似乎找到了發泄心中一直壓抑許久的憤懣的法子,她當即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亮光,決定要好好懲治一下這個自大狂,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給自己一個滿意的交代!
兩人當即無比曖昧的嬉鬧在一起,震得整張大床都搖晃不停,嬉笑聲響成一片。
帝天君更是眼眶里都有淚花在不停的打轉著,似乎被紫玉煙那軟如無骨的玉手撓得渾身都瘙癢難耐,臉上都通紅一片,卻被紫玉煙騎在身上,根本動彈不得,連求饒聲都逐漸變得虛弱無力起來。
“原來你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啊,現在怎么樣,還老不老實交代?!”一番嚴加酷刑后,見帝天君已經是笑得癱軟無力的倒在大床上,紫玉煙也得意的翹起嘴角。
如同大勝而歸一般,紫玉煙嘟著嘴,很是欣喜的騎在帝天君身上,眉宇間寫滿了驕傲和自豪,總算是徹底出了一口惡氣。
她當即揮起緊握的小粉拳,兇神惡煞的沖已是氣喘吁吁的帝天君恐嚇道,大有一番只要帝天君表現得令自己不滿意,就定要將他繼續狠狠修理一頓的架勢!
令帝天君也哭笑不得,眼睛里也露出一絲慌張之色,還真怕紫玉煙繼續撓自己的癢癢。
“好好好,本帝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帝天君有氣無力的連忙回答道,雙手不停的揮動著,露出一副極其配合的模樣,眨巴著大眼睛朝紫玉煙討好著。
看到這個自大狂總算是老實下來,紫玉煙也滿意得連連點頭。
旋即,紫玉煙用手襯托著下巴,撲閃著漂亮的大眼睛,開始在帝天君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來,讓帝天君當即臉色一僵,似乎預感到有什么極為不好的事要發生。
但根本不給他反應過來的機會,紫玉煙當即抽出一根粗大的麻繩,二話不說,瞬間就架起帝天君的雙手,將他五花大綁,死死捆在了床頭!
“那就好!這回,你總該逃不出本姑娘的手掌心了吧?”見帝天君已然被自己困在房間里,連頭都抬不起來,紫玉煙終于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徹底放下心來。
對此,帝天君卻是唉聲嘆氣,對紫玉煙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模樣看上去格外滑稽搞笑,讓紫玉煙心中的怒氣也平息了許多。
似乎只要跟這個討厭的男人呆在一塊,她的心里就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幸福,紫玉煙也認定了帝天君,他就是自己這輩子唯一深愛的男人,永不分離!
“快說,那天你離開木家,到底是干什么事去了!?”紫玉煙的眼神里迸發出凌冽的亮光,絲毫不手軟,畢竟帝天君可欠自己一個滿意的交代!
聞言,原本還在奮力掙扎的帝天君,也不由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許多,眼神都變得溫柔起來,一眨不眨的直盯著紫玉煙的雙眼,似乎也料到了紫玉煙終有一天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你真的想知道么?”此刻,帝天君的聲音都變得極為柔和,很是真摯的凝視著紫玉煙。
在這個時候,他沒有再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也沒有散發出強大的氣場,只是很平靜,目光里又充滿了關切的和紫玉煙對視著,似乎心里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對紫玉煙說,但又不想讓紫玉煙擔憂。
帝天君心中早就立下誓言,這輩子都要守護在紫玉煙的身邊,絕不讓這個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一絲傷害!
感覺到帝天君的濃濃情意,紫玉煙也不由身受感染,目光都變得炙熱起來,仿佛彼此的一顆心都交融在了一起,完全能明白對方的心意!
“我必須要知道!”紫玉煙神情堅定,強勢的沖帝天君要求道。
雙方一動不動的對視著,久久都沒有吭聲,讓整個屋子都陷入一片沉默。
“好吧。”終于,帝天君長出一口氣,眼中微微一動,決定不再對紫玉煙隱瞞下去,也不想再隱藏自己內心深處那份刻骨銘心的悸動,在紫玉煙的面前,他根本就無法保持淡定。
“我的確從來沒有拋下你的打算,煙兒,你相信我!”帝天君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硬生生從床頭做起,將捆得結結實實的繩子都掙脫開來,緊緊的握住了紫玉煙的玉手,似乎再也不想松開,更是連一秒都不愿紫玉煙消失在自己眼中。
“正如你要求的那樣,我必須要去處理好一些事情,來滿足你的所有愿望,成為你名副其實的丈夫!”帝天君神情無比嚴肅和真摯,話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仿佛在這個時候,他將自己的心聲都完全吐露了出來,根本不愿對紫玉煙有絲毫的隱瞞!
這讓紫玉煙聽到這話的剎那間,也不禁嬌軀一顫,一顆心怦怦直跳,臉色都愈加紅潤起來,仿佛內心里也產生了共鳴,為自己的選擇感到由衷的慶幸和歡喜,她果然沒有看錯這個男人!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然而,紫玉煙卻是嘟起嘴來,裝作滿不在乎的嬌喝道。
旋即,紫玉煙更是徑直別過頭去,露出一副不相信和憤懣的表情,根本不再看帝天君一眼。
她可是心里有數,絕不能就這么輕易的原諒這個討厭的自大狂,必須要給他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帝天君再也無法離開自己半步!
“當然是真的,千真萬確!”帝天君一急,連忙脫口而出,大聲保證。
同時,他雙眼飛快的轉動著,仿佛想起了什么極為重要的事情,臉上都露出狂喜之色,激動不已的對紫玉煙再三解釋道:“對了!煙兒,本帝臨走時不是還給你留下了一張字條么,那就是證據啊!”
說罷,帝天君亦是極為緊張關切的盯著紫玉煙的雙眼,生怕對方真的不再搭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