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咱們四個好不容易湊到一塊,今天定要好好喝一回!開始猜拳,輸了的人可不許賴皮,要不然的話,本姑娘可不放過他!”紫玉煙一手拿著酒壺,一邊揮動著粉拳,豪氣如云的大喝道。
她那雙漂亮的紫色大眼睛不停的眨動著,散發出陣陣迷人的亮光,面如暖玉,秀發飛揚,身形曼妙無雙,氣質超凡脫俗。
讓帝天君和言一清,云傾華三人都看得如癡如夢,意亂情迷,雙眸一眨不眨的凝視在這道風姿絕世的倩影之上,無法自拔。
“哈哈,那就來吧,本帝一直就等著刮煙兒的瓊鼻呢!”帝天君華袍一揮,霸氣十足,仰頭大笑著,如同王者降臨,氣場強大驚人。
“石頭剪刀布!”云傾華和言一清自然也沒有推辭,四人齊聲大喝,分立四方,個個渾身都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如臨大敵一般,嚴陣以待!
如此溫馨又搞笑的難得一幕,讓紫玉煙也忍俊不禁,笑得嘴角翹起兩個迷人的小酒窩,看上去格外驚艷動人,恍如仙子。
四人彼此對視一眼,當即揮起拳頭,又重重落下,最后一刻出現在桌前的,分明是兩個剪刀,和兩個拳頭的手勢,勝負立分。
“煙兒,本帝就說了你我有緣吧,出的手勢都是一模一樣,該不會是你刻意學本帝的吧?”見自己和紫玉煙都出了拳頭,毫無疑問的獲得勝利,帝天君不禁昂首挺胸,洋洋得意的大笑開來。
旋即,他的眼中更是閃過一道狡黠的亮光,信誓旦旦的朝紫玉煙打趣道,又深以為是的連連點頭,認定紫玉煙對自己愛得死心塌地,卻沒有一絲臉紅。
“去死!你這個自大狂,明明是你沾了本姑娘的好運氣而已!”紫玉煙揮動粉拳,惡狠狠的朝帝天君恐嚇道。
緊接著,她小嘴一嘟,徑直移動玉足,站到了云傾華和言一清的中間,不但將玉手無所顧忌的搭在他們的肩頭,還柳眉一挑,故意朝邪魅大笑著的帝天君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就是要氣一氣這個自大狂。
“呵呵,玉煙姑娘真是厲害!”至于將剪刀手勢慢慢收回,落敗了的云傾華和言一清二人,在此刻也由衷的露出愉悅的笑容。
對紫玉煙的動作感到格外的親切,沒有一絲不適應,下一刻,他們毫不猶豫地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這沒有什么,多玩一下就會了!咱們繼續,云傾華,還有言一清,你們兩個加油,好好灌一下這個自大狂,看他還敢不敢神氣!”紫玉煙揚了揚玉手,不驕不躁,臉上依舊是掛著淡定的微笑。
聞言,云傾華和言一清也重重點頭,似乎對紫玉煙的話大為認可,在連飲了三大杯美酒后,他們眼中也迸發出璀璨的精光,仿佛斗志也在這一瞬間燃燒起來,目光堅定如炬,徑直逼向依舊邪魅大笑著的帝天君。
整個屋內的氣氛也變得格外熱鬧歡悅,四人又是高高舉起手來,全力以赴,開始新的一輪劃拳游戲。
不過,下一刻發生的一幕,卻超出所有人的預料,讓云傾華和言一清二人臉上的笑容也不禁瞬間凝固起來。
只見此時的手勢又是兩個拳頭,兩個剪刀,結局一模一樣,卻調換了主人,因為這一回贏的是言一清二人!
“哈哈,我的好煙兒,這一回你還說自己不是學著本帝?咱們又是出的同一個手勢,實在是緣分啊!”見狀,帝天君笑得更加得意起來,嘴角翹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仿佛對輸贏毫不在乎,徑直朝紫玉煙打趣道,樂此不疲。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這個自大狂學本姑娘的,簡直就是一個跟屁蟲,害得本姑娘都輸了,討厭死了!”對此,紫玉煙卻是不滿的雙手叉腰,鼓著粉嫩的腮幫子,沒好氣的朝帝天君嬌喝道。
一看到那張無比熟悉又有些討厭的邪魅笑臉,紫玉煙就心癢難耐,恨不得狠狠揪一把這個自大狂,看這個討厭的男人以后,還敢不敢再在自己面前張狂得意!
不過,紫玉煙臉上卻依舊帶著淡定的微笑,心里有一種甜蜜的幸福感,似乎就是喜歡這種和帝天君打情罵俏的感覺,這也是她為何不辭千里專門來到女尊國,自己的付出,終于得到了回報!
沒有絲毫的猶豫,紫玉煙抬起玉手,將美酒徑直灌入口中,心滿意足的狂飲著,臉上都泛起一團紅暈,嬌艷欲滴。
“那正好,咱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看來這輩子都再也分不開了,本帝陪你喝個痛快,不醉不休!”帝天君滿意的重重點頭,似乎已經聽到了紫玉煙的心聲,對她的大罵絲毫不放在心上。
當即大手抓起酒壺,帝天君仰起頭便一陣狂飲,渾身都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強大氣息,似乎只要和紫玉煙在一起,他就無懼一切,心甘情愿和這位佳人共同面對任何事!
然而,看到眼前這一幕,獲勝的云傾華和言一清二人,眼中卻不禁透露出一陣落寞和凄涼,他們苦笑一聲,低頭默默望著自己手心的脈象,喃喃自語,不知在想什么。
旋即,他們紛紛舉起酒杯,閉上雙眸亦是痛飲起來,似乎只有這樣,他們的心中才好受些。
盡管知道紫玉煙已經做出了選擇,但他們的心里依舊是念念不忘,對面前這位絕色佳人的愛意從始至終都未曾改變過。
“玉煙,我們再一起痛飲一杯吧,也不知下次相聚又是要等待何時。”在此刻,云傾華臉上也不由流露出一絲惆悵和苦澀,含情脈脈的舉杯凝視向紫玉煙。
言一清亦是眼中閃爍不停,感慨一嘆,似乎懷有心事,又欲言又止。
“嘻嘻,機會多得是,下次本姑娘再叫你們一起過來唄!”紫玉煙玉手一揚,依然風淡云輕,喝得暢快無比。
旋即,四人又是一番推杯換盞,直喝到夕陽西下,所有的酒壺都變得空蕩蕩的,但讓紫玉煙沒想到的是,言一清居然不告而別,只留下了一封書信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