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看到那樣白色賓士在身前停住的時候,葉振東心里就嘎登一跳,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心里暗叫自已鎮(zhèn)靜,但是手心還是緊張得不由自主地冒著冷汗。
兩個西裝大漢跳下車來。邊走邊掏出槍,拉掉保險,看樣子是非殺葉振東不可。望著他們一步步地逼近,葉振東思緒電轉(zhuǎn),同時全身繃緊,在這個生死交頭,葉振東的意識提升到了個不可思議的層次。頓時,整個世界好像都變慢了,那兩個大漢也好像成了電影中的慢動作,破綻百出。
面對這個不可思議的變化,葉振東來不及細想,全力出手,雙手伸出捉住左方那個大漢的持槍的左手,然后一個熟練得不能再熟的直踢,凝聚了全身的力量,當胸踹在對方的胸口上。啪地一聲異響,那個大漢的身體像炮彈似地給踢飛開去。
直踢的右腳加速落到地上,立即變成支撐腳,左腳抬起一個橫掃,掃在另外那個大漢持槍的手上,槍被踢飛,葉振東急步上前,一個下劈劈在對方的肩上,又是一聲骨折的脆響。那大漢神情不變,就這樣暈了過去,被劈中的的部份整塊都凹了下去。
整個過程絕對不超過一秒種,快得兩個大漢連臉上的表情都來不及改變。就暈死過去了。這是葉振東在意識空間內(nèi)輕而易舉就可以達到的速度,但在現(xiàn)實中還是等一次,因為他的身體跟不上意識的速度,如果不是在這種生死關(guān)頭激發(fā)了他的求生意志,引發(fā)他的潛能,恐怕絕對不會達到這種速度,因此劈倒后面一個大漢的時候,葉振東全身泛起乏力的感覺,不由自主地軟倒在地。這是過度透支體力的必然現(xiàn)像,還好危機解除了,看那兩個大漢的傷勢,恐怕一邊手是廢掉了。
剛才的攻擊雖然讓葉振東全身乏力,但是卻讓他歡喜惹狂,原本還以為在現(xiàn)實世界根本不可能達到意識空間那種高速,但現(xiàn)在看來是完全有可能,只要身體能夠承受得住這種高速,自然就不會再有這種乏力的感覺。如果能在現(xiàn)實世界中達到這種匪夷所思的高速,那根本和超人差不多了。想像到這種美妙的可能性,葉振東興奮了起來。
醫(yī)院里,葉振東無力地躺在床上,接受醫(yī)生的治療,檢查了一下,醫(yī)生拍拍他的手,說到:“沒什么事,只是用力過度導致肌肉拉傷,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葉振東聞言,也放下心來。
兩個兇手證明正是槍擊李鐵的那兩個人,從現(xiàn)在找到的槍支內(nèi)的彈藥也和李鐵身上的彈頭完全吻合,證據(jù)確鑿,不過最讓警方不解的是兩個兇手上的傷勢。
“一個胸部七處骨折,手臂脫臼,兩條肌肉完全拉斷。另一個肩骨粉碎性骨折,醫(yī)好也殘廢”醫(yī)生拿著手上的報告邊看邊說到,這種持槍當街行兇的人,死掉了也只會讓人大快人心。“不過”醫(yī)生的表情變得有點不自然,接著說到:“按傷勢來看應(yīng)該是徒手造成的,要造成這種程度的傷勢,除非是一頭公牛。”說著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葉振東,表情轉(zhuǎn)成疑惑,怎么看葉振東也不像那種公牛型的人物。
葉振東尷尬地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
因為是只拉傷肌肉,沒有住院的必要,打了一針后,葉振東就一瘸一拐地出了醫(yī)院,攔了部出租車回家去了。
美雪聚精會神地聽著葉振東講述著今天所發(fā)生的事,聽到驚險處還嚇得花容失色,不停拍著小腦脯,大叫好險好險的。還不時擔心地問葉振東有沒有不舒服什么的,關(guān)切之情溢于言表,讓葉振東大為感動。
“那些人真壞,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持強行兇,真是目無王法。”美雪啫著小嘴氣憤地說到。
“嗯,不過現(xiàn)在可就慘了,全都殘廢了。”葉振東一臉得色的說到,因為那是他的杰作。
美雪神情一動,眉頭緊皺,細想了一會說到:“按葉子你這樣說,他們那兩個顯然不是普通人,他們后面應(yīng)該還有個強大的組織,不然他們也不敢這樣猖狂,你現(xiàn)在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們可能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美雪這樣說,葉振東神色微變,想了想,點頭道:“嗯,美雪你說得對,那現(xiàn)在怎么辦好?”。
美雪食指叩著下巴,想了想說到:“葉子你這兩天暫時不要出去了,免得給他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研制出一種新配方,可以大幅度增強人體的功能,等制作好了再給葉子你用。”
“研制?配方?”葉振東一頭霧水喃喃地道。
“噢!”發(fā)現(xiàn)自已說漏嘴了,美雪驚叫起來,下意識地以手掩嘴。
“美雪,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葉振東一看美雪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瞞了自已不少東西。
“我…我…”美雪怯怯地垂下頭,支吾著欲言又止。
“美雪,可以告訴我嗎?”葉振東柔聲地問到,語氣帶著點肯求的味道,因為美雪欲言又止的神情大大地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雪長長地嘆了口氣,本來還要等一切都準備好了再給葉振東一個驚喜,但他這樣軟語相求,美雪知道自已再也瞞不下去了。唉了口氣,才緩緩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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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江是位律師,一位從事律師工作將近二十年,接過無數(shù)的委托,經(jīng)驗非富的有名律師,在這將近二十年的工作生涯里,嚴江接過無數(shù)的委托,也見過各式各樣的委托人,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委托人像這次這個這樣神秘,從接受對方的委托至今快五個月的時間里,除了知道委托人是個女人,名字叫雪之外,其它的就一無所知了。
大約是在五個月前的一個上午,他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是位女人打來的,聲音很悅耳動聽,如同仙籟一般,當時嚴江一聽到對方的聲音,竟然有短暫的失神,連對方說什么也沒有聽清楚。嚴江是位很有經(jīng)驗很出色的律師,平常在法律界叱咤風云,會過多少能人異士,見過多少大場面,但他從來都是從容應(yīng)付,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失神的情況,而這次,對方只是單用聲音竟然讓出現(xiàn)這種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情況,頓時讓嚴江暗暗心驚,如果聲音的主人擁有和聲音相配置的容貌的話,嚴江敢保證那會是他一生中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
短暫失神的嚴江迅速回復過來,重新詢問了聲音主人的來意。聲音的主人自稱叫雪,但沒有說全名,雪說要委托他注冊成立一家公司,同時希望可以聘請他擔任公司的法律顧問。這個委托很普通,嚴江很年都會接到不下二十宗,但是這一次明顯不同,因為當他邀請雪出來當面討論合作事宜時,雪說到:“我不方便出面,公司的事就交給你全權(quán)處理,只要每天向我匯報一次就行了。”
完全不合常理,嚴江百思不得其解,讓自已全權(quán)負責那就意味著所有的權(quán)利都掌握在自已手里,那和對方拿錢給自已開公司一樣,就算自已把公司轉(zhuǎn)讓出去,在法律上也是完全合法的。到底對方憑什么這么相信他呢?是一場鬧劇還是一場騙劇呢?但是還沒等他想完,雪便給了他一個銀行帳號,嚴江滿懷著疑惑和不解,連上銀行的站查了一下,那個帳號上竟然一千萬。一千萬是個什么樣的概念?別人可能不清楚,但身為律師的嚴江卻十分清楚,一千萬換成現(xiàn)金可以把一個人活活壓死,就連自已,也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錢。而根據(jù)雪的意思,自已可以隨意支配這一千萬款項,不過必須投資到光電生物等領(lǐng)域。
這不可能是一場鬧劇,沒有誰能有這么大手筆,拿一千萬去開一場鬧劇,但是對方憑什么如此相信自已呢?禁不住好奇心,嚴江最終還是問了這個問題,雪只是很平靜地說到:“因為你的命不止一千萬。”雖然雪說得很平常,完全沒有威嚇的味道,但是那句話還是讓嚴江不由自主地通體冰涼。似乎自已的生命完全掌握在對方的手上一樣。
一個擁有動聽的聲音又富有又自信的女人徹底地引起了嚴江的好奇心,所以盡管雪的委托十分不合常理,同時也不合規(guī)定,但是嚴江還是決定接受這個委托,因為雪所許下的待遇非常的優(yōu)厚,所有投資的收益百分之四十歸嚴江所有。自已一分錢也不用出。卻可以獲得百分之四十的收益,這樣的好事上那里找。所以嚴江考慮再三,還是接受了。同時,他還有種期望,希望能在以后的合作過程中,能有機會見一下這個神秘的女人。而這是不是嚴江肯接受這個委托的根本原因呢?嚴江自已也不能肯定。
但是合作了將近五個多月,嚴江始終沒有機會一睹雪的廬山真面目,無論嚴江找什么樣的借口,雪卻只有一個回答:“我不方便出面。”
到底是什么讓雪不方便出面呢?嚴江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好奇心不但沒有絲毫的減退,所而越發(fā)強烈了。
五個月很快過去了,利用雪的資金注冊的振東集國公司也步上了正軌,當時嚴江問雪:公司起什么名字好,雪想也不想地說了振東兩個字。嚴江好奇地問她為什么會起這個名字,雪甜甜地說:他才是公司真正的主人。
從那以后,嚴江便知道,雪的背后還有個叫振東的人,而且是個男人。因為雪說起那個名字的時候語氣的甜甜明顯地預(yù)示著那個振東是她心愛的人。
振東集團發(fā)展非常的快,短短五個月,資產(chǎn)已經(jīng)滾雪球般積累到三個億,這在所有的公司發(fā)展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這些自然都不是嚴江的功勞。他只是個出色的律師,卻不是個出色的投資者。這一切,都是因為雪,雪似乎天生對經(jīng)濟有著敏銳的觸覺,每一次所做的投資決定都必然有所斬獲,從來沒有出過半絲的差錯。讓嚴江驚奇的同時也佩服不已。
振東集團發(fā)展到今天,已經(jīng)是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型投資公司。擁有員工三百多人,下屬分公司十七家,遍布整個東南亞地區(qū),再創(chuàng)了一個企業(yè)發(fā)展的新記錄。而嚴江也從一個知名的律師一躍而成一名成功企業(yè)家。所有人都認為振東集團是嚴江私有的,但是嚴江自已知道,自已只不過是個打工的。
此時,嚴江正襟危坐地坐在公司總部寬敞明亮的豪華辦公司之內(nèi),盡管空調(diào)開得很大,但是他的臉上還是微微地冒著汗,因為他正在等一個電話,雪的電話。每天這個時候,雪都會打電話過來,聽他匯報一天的工作,同時提出新的發(fā)展建議。每天一到這個時候,嚴江都會在這里等雪的電話,盡管天天如次,但是每次等電話的時候他都很緊張,他很疑惑自已怎么緊張,同時也想盡辦法讓自已平靜下來,但是就是控制不了。
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轉(zhuǎn)頭望了一眼身后的時間,心里有點奇怪,今天雪的電話遲了很多,以前每天都很準時的,發(fā)生了什么事呢?正想著,電話鈐響起,嚴江咽了下口水,捏了捏冒汗的手掌,拿起了電話。雪的聲音傳來:“你好”。雖然聽了很多次,但是每一次聽,嚴江都會有短暫的失神,暗嘆了一句:還是這么有禮貌。
“你好,雪。”
“今天怎么樣?”
“一切正常,東北生物制藥公司已經(jīng)給我們成功收購了,西大光電有限公司也在洽談中,他們很有興趣。”
“東盛集團方面呢?”
“東盛方面沒什么進展,東盛的老總方天盛是個老頑固,根本不和我們談,連我的面子也不給,見都不肯見我一面”嚴江和方天盛是老相識,所以說到他,嚴江一點也不客氣。
“既然這樣,你可以轉(zhuǎn)而收購他們的記憶金屬的生產(chǎn)專利和制造技術(shù)。無論如果,記憶金屬的專利一定要拿下。”
“好”
“還有別的問題嗎?”
“沒有了。雪,你有什么吩咐嗎?”
“上次我交代你采購的設(shè)備到了沒有?”
“到了,不過正在過關(guān),要明天才能拿得到。”
“嗯,那你再幫我準備一些材料,明天和設(shè)備一起給我送來。”
“給你送去?送那里?”嚴江神情一動,心里有點期盼。
“送到這里”雪說了一個電址。
那是一家物流公司的地址,嚴江一聽,臉上有點失望,遲疑了一下,說到:“何必這么麻煩呢,不如讓我支接送到你的府上,也順便當面和你商討一下未來的發(fā)展戰(zhàn)略,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合伙人,連你的面也沒見過,那是不是太沒道理了?”
“我不方便出面”。果然又是這句,嚴江臉上一副預(yù)料之中的表情,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來,不動聲色地又問到:“那你要準備些什么材料?”嚴江邊說邊拿過紙和筆。
雪說了一大串材料的名字,大部份是藥材,有些市面上根本沒有得買的,但是以嚴江現(xiàn)在的地位,還是可以搞得到的,不過當他聽到鈾的時候,不由呆住了,一時還以為自已聽錯了,疑惑地問到:“鈾?”
“是的,鈾,大概三克左右就行了。”
“你要那東西做什么?做核彈嗎?”三克鈾當然做不了核彈,但是她要鈾干什么?
“做原料,能搞得到嗎?”
“有點困難,不過三克應(yīng)該不是很困難,但是這種東西很危險的。”
“那就好,備好材料之后和設(shè)備一起送來。”
“好,還有什么事嗎?”
“沒有了,晚安”
嚴江依依有點不舍,但還是應(yīng)到:“晚安”。正準備掛電話時,電話時響起輕微的另一把聲音:“…雪,你說的都是真的?”前面那個字聽不清楚,不知道說是的什么,但聲音是個男人的,嚴江心頭大震,頓時想起一個人:振東,雪背后的男人,振東集團的真正主人。
“啫…………”電話掛斷了,但嚴江還是保持著最后那個姿勢,動也不動,心緒一片混亂,背后神秘的男人終于出現(xiàn)了。
良久,嚴江才長長地吁了口氣,放下電話,眼中精光一閃,喃喃道:“無論你們有多神秘,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挖出來。哼,別太小看我嚴江了。”說完,嘴角一撇,充滿挑戰(zhàn)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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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遇到了低潮,前面幾章寫得太讓我不滿意了,還好終于熬過來了,以后會越來越精彩的。很感謝各位大大對本書的指點。因為起點我經(jīng)常登陸不了。所以沒有回復時大家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