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世界,人道的氣運點大部分儲存在那個世界的生靈之上,僅有一部分留在人道的本源之處,用來保障人道并不會因為,世界所有的生靈滅絕而消逝。
而天道因為從世界誕生就存在,從遠古到現在,這么長的一段時間,人道或許有消逝在誕生,但天道確實一直存在著。
長久的掠奪,吸納的底蘊遠遠超于人道。所以天道所儲存的氣運點往往都數倍,甚至十數倍于天道。
以自己估計,三國世界的人道氣運全部加起來,應該有他300萬氣運值左右。天道數倍于人道,應該也有他八九百萬。
如果自己一次性毀了這個三國世界,選擇一次性得到這個世界所有氣運值的底蘊。就算在其中過程上有所流失,自己應該也能夠得到他兩三百萬的氣運值。
這些氣運值,如果自己選擇在三國世界細水長流的話,可能需要他數十年的時間才能夠全部收回來,就這還是以完全犧牲三國世界的發展,讓它永遠的停滯甚至倒退的代價,來得到的。
想想還是有些不劃算,像這些沒有什么超凡力量的小世界,對于自己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
既不能為自己以后的增長提供良好的兵源,又不能為自己提供大量的氣運值,完全就是一種雞肋般的存在。
還不如一次性毀滅,從未壓榨到足夠的氣運值,為自己以后的增長提供持續的糧草與資源。
自己在那個西方魔幻的主世界,實力過于弱小,導致自己做什么都束手束腳,不敢過于的出格與放肆。
生怕一不小心招惹了哪些傳奇法師,甚至是神靈出手,一個手指頭就能夠將十分脆弱的自己給碾死,連說理都沒有任何用處。
所以對于氣運值,鐘御是十分的渴望的。之前在巴蜀之地的做法,雖然能夠讓自己有效的控制整個巴蜀之地。
然而自己又不打算在這個三國世界扎根,這個世界太過于弱小了,連擁有超凡力量的一個人都沒有。
對于自己系統主基地所在的神魔世界,既不能移山,又不能填海。面對那些掌握了超強力量的存在,就如同螻蟻一樣可以被他們隨手抹去。
這種世界自己占領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呢。難道拉出一群炮灰來,讓那些強大的存在練練手嗎?
并且,世界小,能夠提供的氣運點就少。有這么多時間去占領些小世界,還不如用那些時間去謀劃攻略一個大世界。既可以提供更多的氣運點,也能夠為自己提供更多,更強的炮灰。
如此,占領個小世界,所付出的成本與時間,比占領另一個大世界所獲得的利益,完全不成正比。
所以,我得好好想一想,接下來攻略三國世界要怎樣做了。
每占領一個地方,殺光所有的士族,再由自己兌換文士填充上去。雖然能夠獲得大量的物資,并且將士族所占有的資源分給平民,能夠獲得很多的人心。
但自己能夠獲得多少氣運點先不說,先單單就說自己為了兌換文士,填充統治基礎的空白,所付出的氣運點,這就是一筆不菲的開銷。
還不如自己向那些士族合作與妥協,以最快的速度最小的成本,統一整個三國世界。
然后將整個天地,染上自己的印記。再通過系統來一舉摧毀這個世界,從而一次性獲得這個世界不知多少年來的積累。
這樣既節約了時間,又減少了成本。可謂是一本萬利,借獵物自己的手,將自己給坑死的最好手段了。
那么自己以后的攻略方針,就這樣決定了吧。
對待那些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小世界,先與這個小世界的土著虛以委蛇,等到整個天地都被自己侵染腐蝕之后,再圖窮匕現,一舉送整個世界去見盤古。
心里這樣淫蕩而又無恥的想了想,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
“吁——”
隨著車夫的一陣叫響,馬車在江陵城行宮門前,停了下來。
“王上,江陵城中的行宮到了。”
馬車旁邊護衛首領恭敬地聲音從車窗外傳了進來。
聽到聲音傳來,鐘御緩緩地起了身子,打開了車門,旁邊立馬有一個小廝機靈的俯躺在地上,將他的背部獻了上來。
漫不經心的抬出腳,從馬車上一步一步的踏了下來。行到了宮門之前,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回頭對身邊隨行的將軍說道。
“噢,對了!之前行刺我的那伙刺客,到底是出自江陵城哪家士族,給我好好的審問那些俘虜。找出來,一個都不能放過,我要讓那些冥頑不顧的人,明白與我作對的下場。”說到這里,鐘御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陰森森的并且狠辣起來。
聽到鐘御那殘酷無情的話語,那隨身聽從命令的護衛頭領,身上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應聲回道:“是,屬下這就安排相應的人手去網查看,絕不放過一個想要行刺王上,意圖謀反的逆賊。”
滿意的點了點頭,鐘御緩步的走進了,自己的宮寢之內。
身后,那個護衛頭領,慶幸地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幸好自己沒有成為王上出氣的倒霉鬼,不過為了讓王上滿意,不懷疑自己的能力,自己還得想辦法做出些什么?
想著想著,突然回想起王上剛剛的吩咐,不由嘴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嘴中喃喃說道:“沒辦法了,為了我的前途與小命,你們這些可惡的逆賊,還是乖乖的奉上你們的性命,為我在王上面前更得寵做出你們生命中最后的貢獻吧!”
隨后滿臉笑容地快步而出,離開了莊重森嚴的王宮之內,來到了專門提審案犯地刑獄之中。
當晚,向來人氣清冷的刑獄大牢之中,響起了一聲聲慘叫,使得本就有些陰森冷寂的大牢周邊,更加死人感到陰冷。
周邊的居民晚上睡覺之時,紛紛被驚醒,相互簇擁著蓋住了被窩,瑟瑟發抖。還以為是大牢之內那些冤死的人出來鬧鬼了。
第二天,關于這事行刺案件的所有涉案人員,主犯,從犯,要犯。都一一整理成冊,送上了鐘御的案前,交由鐘御過目。
稍稍的翻了一遍這份名籍冊,并沒有太多的情緒,只是對身邊聽后自己命令的侍衛官說了一句:
“就這樣吧,所有參加了這次行動,或者知情卻不上報的士族。所有名單全部交給禁軍統領,讓他安排人手,逐一上訪。明天我不想聽到這些人,還有一個族人血裔存在于這個世界。”
“是,臣下這就前去通稟。”聽到這近乎不近人情的命令,侍衛官連忙躬身,有些面色發白的恭敬回到。
隨后退步而出,隨著一聲噠噠的腳步聲,大殿之內沒有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