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沉浮
遭受到縣委書記莊云天與縣長程學軍的責罵,徐天宇心里極度不爽,一路黑著小臉回到家,就直奔樓上的書房,連坐在客廳的葉晴連叫了幾聲都不應。
大概過了一會,還沒見徐天宇下來,葉晴有點費解了,她當即起身上樓到書房門口前附在房門上聽了聽,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更納悶不解了,說不得伸出小手來輕敲了兩下,嬌聲喊道:“老公?”
聽到門外傳來葉晴的嬌聲,徐天宇本來是不想去理會,但是眨眼一想他自己受了氣,跟女人有什么關系?也就應聲道:“進來吧,門沒鎖!”
葉晴輕推了一下房門,房門果然沒反鎖,一踏入書房里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被丟落得滿地都是書籍,而徐天宇則坐在椅子上發呆,一副憂愁的樣子。
葉晴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她想過去安慰幾句,但是一想到徐天宇生氣發狠的樣子很恐怖,她又有點膽怯了,停在那里一動不動,惹得徐天宇由不得抬頭望了過來,疑問道:“晴晴,有事嗎?”
“沒,我。”葉晴鼓氣勇氣走了過去,“你是不是遇到不開心的事了?”
被縣里最大的兩個領導責罵,無論碰到誰,誰都會不開心了。
徐天宇搖了搖頭,“沒事的,只不過是工作上的事情有點不順!”
“什么事情?”
走到徐天宇身旁,葉晴把雙手都輕搭在他的身上,緊接又半彎下來,微微低頭用小腦袋在徐天宇的耳邊蹭了蹭,“老公,能講給我聽聽嗎?”
這個動作很溫情,讓徐天宇整個人稍微放松了下來,再加上葉晴的身上灑著香奈五號,所以徐天宇很快就被這香水味給吸引了過去,反手把葉晴給摟抱坐在大腿上去,對視著她一眼,緊接二話不說就強吻了過去。
突而襲來的吻讓葉晴心跳加速,同時伴隨徐天宇的狂野深吻,葉晴呼吸漸漸不均勻了,她雙手摟在徐天宇的脖子上配合著,隨即,兩人都已經陷入了相互撕解著身上的衣服,最終猶如原始人一樣纏綿在了一起。
書房內,這是葉晴的頭一次,每隨著徐天宇的撞擊,她的體力就會下降,再加上她的身體很敏感,所以不出一會就不行了,累得半趴在桌上,任意著徐天宇的狂轟亂炸,久久不息。
一個鐘頭過去,徐天宇停了下來,又稍微歇息了幾分鐘,才抱起半點力氣都沒有的葉晴往二樓浴室走去。
放好水,把葉晴放入浴缸,徐天宇也坐了下去。緊接雙手從后面就摟抱住葉晴坐在浴缸里半躺坐著歇息,直到兩個人都已經緩過氣來,他這才又蜻蜓點水地親了葉晴的小臉一下,“寶貝,有力氣動了沒有?”
葉晴微微地扭過頭來望了徐天宇一眼,又直躺在他的懷里,“沒有,我想要躺在你懷里好好睡一覺!”
“好,那洗洗了,我們去睡。”徐天宇現在已經滿腦袋都是美色,早就已經把不愉快的事情給拋到腦后了。
“不,我要躺在這里睡。”
葉晴耍脾氣道,隨即慢慢地閉上雙眼,因為她已經覺得這里有點像是家的感覺,所以她想要徹底體驗一下,除了做那種事情之外,能安靜躺在徐天宇懷里睡覺的那又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好好好,都依你。”
徐天宇嬉笑地蹭了蹭葉晴,又把雙手捏握在玉兔上,就這樣保持著曖昧的姿勢半躺坐著讓她歇息。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見葉晴已經沉睡了過去,他慢慢地站了起來,又抱起葉晴出來,幫忙她洗凈身子,再把她給抱進臥室躺下,又蓋上被子,隨即,再返回浴室沖洗了一下,讓頭腦好好冷靜下來分析著高陽的狀況。
這是徐天宇進入官場以來,最為冷靜思考的一個問題,足足用了四個小時來全盤揣摩高陽的各方勢力,還有重要的崗位部門。
當把這些勢力與部門都聯系來思考,徐天宇發覺要跟這些人對抗,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滲透人員到這些強勢部門去,讓這些滲透的官員充當耳目,了解他們的行蹤,方便行事。
當然了,這也是后來才要做的事情。
眼前,徐天宇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搞定這十個信封。
十個信封啊?交給下面的人來處理,萬一真查錯了,那么莊云天及程學軍等人就有理由搞死他了,如果不查的話,那么他們也有理由整他,只是稍微輕一點,嚴重也就是記過處分!
徐天宇可不想要任何處分,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他琢磨了一下,于是打電話給岳父楊必臣,希望能從岳父那里找出一個合理的答案來。
面對可以找麻煩一說,楊必臣的答案很簡單,他反問道:“你是不是越當越糊涂了?別人呈遞上來的舉報信就一定是真的嗎?就算是真的,正如你所說那樣,那是故意刁難你的,那你首先就應該確認這些信件的真偽,把那些人給找出來,狠狠地揍他們一頓!”
說實話,徐天宇確實是當官都當糊涂了,聽到岳父的提醒話,他是徹底清醒了過來,人家交上來的舉報信,他就非一定要調查嗎?怎么就不能說是提交舉報信的人都是在誣陷呢?
徐天宇冷清的分析了一下紀委的情況,又好好設計了一下明天打算召開紀委常委會的步驟及該說的話,還有表現出來的氣勢,總之他是要反擊,要看看是誰在背后找他的麻煩!
于是,在第二天的上午,徐天宇再一次召開了縣紀委常委會,大家跟昨天一樣,都不說什么話,但是徐天宇不用等他們說話,當即提道:“對了,關于六十多封舉報信的事情,我這邊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看還是沒人應聲,徐天宇把自己負責的十個信封給放在桌上,“現在大家都把自己負責的舉報信也都拿出來吧,由我現在開始全權來負責這六十個舉報信封的處理!”
這些舉報信,明顯都是沖著徐天宇來的,大家當然是巴不得都全部交給徐天宇來處理,好讓他有機會出錯,所以大家二話不說,都紛紛趕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那些舉報信給拿了出來!
數了一數,所有的舉報信都在這了。
徐天宇輕笑地站起來,當眾人的面就拿出手機打電話讓信訪室主任王玉霞進來,又拿著兩三個信封就朝著王玉霞臉上砸過去,“你是信訪室主任嗎?”
王玉霞,今年三十六歲,是前任縣紀委書記張海河給提拔上來的人,她說漂亮也不漂亮,說不漂亮也不算是太丑,總之身材算是一般般,唯一的一點就是大屁股,她走起路來的時候,總是一扭一扭的,夠有誘惑力!
王玉霞不知道那里得罪了徐天宇,才導致著他這么憤怒,她有點吃驚地看著徐天宇,“徐書記,你這是?”
徐天宇指著桌上的舉報信,“你是干什么吃的?這么多封舉報信,你就沒有去確認它們的真偽?”
“徐書記,我們都確認了啊,都是實名舉報的!”
王玉霞覺得有點委屈,眼眶開始泛紅了出來。
“你敢肯定?”徐天宇大拍著桌子,“要是有一封沒確認呢?”
說實話,王玉霞還真沒確認完,她只是稍微確認了十幾封,一看幾乎都是真實來的,也就不確認下去了,因為太浪費時間!
王玉霞支支吾吾說了大半天,就是不敢下結論,更是不敢抬頭與徐天宇的那對犀利雙眼對視,最終還是徐天宇清了清嗓子幾下,拿出手機來,再把紀檢監察一室主任馬凱給叫了進來。
馬凱,今年四十七歲,說不上是誰的人,因為他是縣紀委的老紀檢員,一直在紀檢監察系統干了二十年,調任到紀檢監察第一室擔任主任的位置上已經有八年的歷史,他是前前任紀委書記畢福興給提拔上來的人,由于他的辦案能力相當強,幾乎是領導要辦的案子,他都能辦成鐵案來的,所以每一任的領導都沒有換掉他的位置。
一進來,馬凱先是環視了一下,緊接走到徐天宇跟前,“徐書記,有什么案子要我去接手的!”
“好啊,有覺悟!”
圍著馬凱轉了轉,徐天宇指著桌上的舉報信,“我給三天的時間,你去把這些舉報信的人都給我挖出來,總之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高陽的情況很復雜,關于舉報信,雖然馬凱有自己的一套辦案能力,但是他認為三天時間要查這么多舉報信,時間不夠,于是請求道:“徐書記,三天時間我辦不了這么多,除非是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
“不,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徐天宇以態度堅決的姿勢下令,“如果三天之內搞不清楚,我就換個有能力的人來擔任!”
這不是逼人嗎?眾人都暗暗等待馬凱的反擊。
可是馬凱讓大家失望了,他盯著徐天宇,“保證完成任務,不過我的前提是人手都得隨我調動!”
“這個沒問題!”徐天宇又指著在座的紀委常委,“包括他們,如果有人不配合的話,你可以告訴劉書記,或是直接告訴我!”
“是!”馬凱覺得徐天宇太有魄力了,不像是剛來認識的那個徐書記了,總之好象是成熟干練了許多,他環視了一下,又指著王玉霞道:“徐書記,我能要王主任跟我搭手不?”
“我說過了,只要是我們縣紀委內部的人員,隨意你調遣,只要你在三天之內把這些舉報信的人員都給我挖出來就好!”
走到會議桌邊上,徐天宇俯視著這群紀委常委們,又重重地敲了敲桌子,緊接著就是停頓許久不出聲,當大家以為他有什么重要話要說來的,結果他卻是笑了笑,“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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