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沉浮
“叔叔,你叫什么名?”
徐天宇親自給那名村名倒上一杯熱騰騰的開水,又一連關(guān)切了對方的家庭情況等信息,但是無論徐天宇怎么問,對方依然不肯開口說話,那雙顫抖的眼神始終不肯相信縣紀(jì)委的每一個人。
最終無奈下,徐天宇只好放棄了,“算了,既然他不肯說話,那你們直接把他送回去,交給他們鎮(zhèn)里的領(lǐng)導(dǎo)來處理吧!”
這么一說,那名村民總算是開口說話了,但是他說的那些話卻是讓徐天宇等人都聽不懂,貌似是少數(shù)民族的方言來的。
朝著劉安望了一眼,徐天宇納悶了,“老劉,你聽得懂他說的話嗎?”
“聽不懂。”劉安搖了搖頭,又朝著馬凱,“老馬,你呢?”
“我也聽不懂,貌似是。。”馬凱也不敢肯定,“是侗臺語系語言!”
“侗臺語系?”徐天宇有些為難了,他連聽都沒聽過這民族,“去,去找個會說這種話的人來!”
會說侗臺語系語言的人不多,貌似在高陽縣內(nèi)就白樂鎮(zhèn)有說這種話的人,不過那里距離縣城太遠(yuǎn)了,而且又是邊遠(yuǎn)的貧困小鎮(zhèn),想要在縣城這里找一個會說這種話的人是十分困難的。
不過好在馬凱熟悉縣城,他找人放風(fēng)出去,所以不出半個小時這樣,立刻有人帶著一個年約六十多歲的阿婆及一名年約十四歲的小孫女過來了。
望著那名阿婆一眼,徐天宇淺笑地與那婆寒暄了幾句客氣話,不過那啊婆卻是聽不懂徐天宇說的普通話,最終還是那名孫女嘰里呱啦說了幾句話,那名啊婆才緩緩笑開來了,又說了一些徐天宇等人又聽不懂的話來。
幸好那名阿婆的小孫女乖巧翻譯了,“我啊婆說你是一個好官,她說了,你們找人把我們給叫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
徐天宇指著那名村民去,“他好象是說了跟你們一樣的話,你能給叔叔翻譯一下嗎?”
望著那名村民一眼,那啊婆的小孫女立刻走上前去跟那名坐在沙發(fā)上的村民嘰里呱啦地交流了起來。
不約一會兒,她朝了徐天宇望了一望,又繼續(xù)說了下去,接著是那名村名也扭頭過來朝著徐天宇望了一望,倒是不在說下去了。
那名小孫女走了過來,“叔叔,他說是來告狀的,但是他不相信你們!”
不相信是對的,畢竟以前的縣紀(jì)委名聲不好。
徐天宇免不得耐心跟那名小孫女解釋說了一些話,使得那名小孫女又耐心去跟那名村民溝通,一直過了半個小時這樣,那名村民這才相信地站了起來向著徐天宇等人跪了下去。
但是由于對方一直說著方言,徐天宇實在是聽不慣,又沒耐心坐下來跟對方就這么耗下去,所以也就找了個借口把這個艱巨的任務(wù)交付給劉安與馬凱等人來親自負(fù)責(zé),他則讓李運宏開車送回家去。
一到家門口,就聽到客廳傳來了熱鬧的嬉笑聲。
徐天宇跨腿進(jìn)如客廳環(huán)視一看,頓時發(fā)現(xiàn)來客人了,看著對方的打扮,貌似是官場中人,他腦海思索了一下,貌似不是熟人,也就沒出聲打招呼了。
這個時候,楊曉蕓站可起來,熱情給徐天宇作介紹道:“老公,這是咱縣教育局的老符,他過來給我們兒子給辦那個入園手續(xù)!”
老符,全名叫符春剛,今年剛四十出頭,是高陽縣教育局黨組副書記、常務(wù)副局長,雖說沒與徐天宇接觸過什么,但是這段時間聽聞徐天宇太多傳聞了,所以考慮了幾個月時間,他決定上門來向徐天宇靠攏。
符春剛點頭哈腰寒暄道:“書記,您下班了!”
按時間來說,確實沒到下班時間,但是徐天宇是一縣委書記,來去自由,他搖了搖頭,“沒呢,我回來拿資料。”
說著,徐天宇把公文包遞給田嫂,又換上一雙人字拖,接著上樓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下來,再坐到沙發(fā)上與符春剛寒暄道:“老符啊,局里還好吧?”
“還好,就是缺一個主事的。”
符春剛拿起茶幾上的中華來抽出一根給徐天宇,又幫忙點燃,接著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匯報道:“自從老任。。。不,是自從任安飛被撤職以后,局里就像是沒了主心骨的孩子一樣,工作很難展開,我一直想過來找你匯報這個情況了,但是又怕關(guān)、藍(lán)兩家。。。所以也就。。。”
一聽對方這么說,徐天宇微微皺起眉頭來打量符春剛,“你是關(guān)家的人?還是藍(lán)家的人?”
符春剛是關(guān)家陣營的人,但是如今關(guān)家失勢,眼看高陽馬上就要起了大變化了,他再不選個好陣營的話,必然要下課了,所以經(jīng)過這幾個月時間觀察,他決定來投站在徐天宇這一邊,一來是有徐天宇的撐腰,關(guān)、藍(lán)兩家不敢輕易對他下手來的,二來是既然是徐天宇的人了,就不會被縣紀(jì)委給調(diào)查。
符春剛環(huán)視著客廳的人,又輕咬了一下嘴唇,“我。。”
“行了。”徐天宇站了起來,送客道:“你回去吧!”
“我以前是關(guān)家陣營的人。”
當(dāng)著眾人的面,符春剛還是說了出來,“但是關(guān)家很不地道,一直以來都是依靠各種手段來控制人心,所以我決定脫離關(guān)家陣營了!”
“噢!”徐天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樣啊,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工作吧,我就不留你在這吃午飯了!”
話剛落下來,楊曉蕓就緩緩走過來了,小聲道:“老公,多少也留人家吃個午飯再走吧?”
“你知道人家安什么心?”
徐天宇小瞪了楊曉蕓一眼,“還是小心為妙!”
這么一說,碰巧被站在不遠(yuǎn)處的符春剛給聽到了,他心里咯噔一響,這小子年齡雖小,卻十分老道成熟呀?看來想要獲得對方信任,還得要依靠時間了。
符春剛知趣告退道:“書記,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等你有時間了,我再上門來匯報工作!”
符春剛點頭哈腰又向楊曉蕓點了下頭,接著又向徐仕升揮了揮手,“小少爺,叔叔走了咯!”
望著符春剛離去的背影,徐天宇有些不悅了,“高陽的情況很復(fù)雜,以后我不在家,以后不是熟人,誰要是來了,都不要放進(jìn)家里!”
“瞧你。”
楊曉蕓惦記著給兒子上學(xué),“人家是來給兒子辦入園手續(xù)的!”
堂堂一縣教育局常務(wù)副局長親自過來,必然沒安什么好心,所以徐天宇也懶得跟楊曉蕓說什么了,免得說多了影響感情,他走過去抱著兒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又逗著兒子說話,一直到吃午飯時間,這才把兒子交給田嫂。
等吃過午飯,徐天宇躺在二樓的臥室床上睡午覺,不過還沒等他入睡,楊曉蕓就從樓下走了上來,她接著拉上窗簾又換上睡衣躺在旁邊,“老公,你說,咱要不要讓兒子入園啊?”
“還入個屁啊?”徐天宇責(zé)罵了一句,“都九月份了,要入應(yīng)該提前讓孩子早入圓熟悉一下,還是等明年再入吧!”
說到這,徐天宇怕楊曉蕓又要嘮叨什么,也就摸了上去,“還是等明年吧,讓孩子回市里念去,要不送去京城念去。”
“討厭。”楊曉蕓縝罵了一句。
盡管兩個人這段時間,幾乎每隔一天就過一次生活來的,但是在這大白天被徐天宇給摸來摸去的,楊曉蕓還是動了情,于是主動拉下了蚊帳,又脫下睡褲給丟到床頭的椅子上,接著坐到徐天宇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