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來上班,徐天宇剛跨入辦公室門檻,就有一名身材苗條的年輕女人映入眼簾了,她正背著大門在賣力擦著辦公桌子,仿佛沒有看到有人來了一樣。
望著對方身穿肉色的雪妨蕾絲花邊百褶裙,特別是那百褶裙上半身可以清晰看到內衣的時候,徐天宇心跳加速了,他咽了咽口水,同時也納悶了,這個辦公室的衛生清潔向來都是由一名年約四十多歲的阿姨負責打掃,今天怎么換了一個年輕的女人過來打掃?而且還穿得這么性感?
正當徐天宇疑惑的時候,對方轉過頭來了,他定眼一看,這才發現,擦桌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信訪室的那名新來的年輕女大學生——王麗娜。
望著這個惹火的身材,徐天宇心跳又加速了,不過一想到這女人的父親是縣國土局長王利民,是屬于關家陣營的人,所以他也就很快清醒過來了,“怎么是你呀?那打掃衛生的阿姨呢?”
“噢,她打掃完就回去了。”
由于昨天聽了王玉霞的教誨,還有回家聽父親講了關于徐天宇的事情,所以王麗娜意識到徐天宇不好招惹,這才決定用行動來給徐天宇道歉,“從今以后,您辦公室就由我來打掃了!”
換誰打掃都不是問題,主要是王麗娜穿這身衣服不行啊,這要傳出去,那還不影響到縣紀委的大名不是?他微微皺起眉頭,又指了指王麗娜身上所穿的那件肉色透明的衣服,“小王啊,愛美之心人人都有,但是這里是縣紀委,可不是什么交際場所,所以穿衣服要分開場合來啊!”
其實,王麗娜也不是故意這樣穿,而是昨晚與男朋友約會,又在男朋友那里過夜玩很晚,一直到早上醒來的時候,這才發現上班要來不及了,也就沒有趕回家換衣服來的。
王麗娜想要解釋,但話到嘴邊,她又想起了王玉霞的話,說多錯多,也就恩了一聲,又從大腿處摸出一張檢討書出來遞給徐天宇道:“書記,昨天我錯了,這是我的檢討書!”
接過檢討書,徐天宇聞到一股香水味,所以也就象征地遠遠看了一下,又遞還給王麗娜去,“念你初犯,這事就不記錄了。”
還初犯,人家本來就沒錯!
王麗娜暗暗嘀咕了一番,卻不敢說出來,“謝謝書記!”
“好了,你出去吧!”
徐天宇把公文包放在辦公桌上,又坐了下來,接著拿起了電話,使得王麗娜點頭哈腰了一下就轉身離去,不過當她轉身出去的那幾秒,卻被徐天宇給死死地盯著背影,直到消失了,這才撥打給劉安去。
電話響了半天,但是沒人接聽,當徐天宇把電話給掛斷了,門外就傳來了跑步聲,接著就是劉安的聲音,“書記,你找我?”
看著劉安急忙的樣子,而且那他雙眼睛還是血紅色的,一看就知道昨晚熬夜沒睡覺過,徐天宇淺笑關切了一句,“都是局長級別的人了,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的,不然把身體搞跨了,將來誰來接我的班子?”
這表面上是關切又帶有責罵的意思,但是卻讓劉安受寵若驚了,覺得這個熬夜是值得了,“書記,經過昨天的談話,我們又連夜趕去了白樂鎮了解情況,總算摸清了那名村民的情況!”
劉安從隨身帶的公文包內拿出一份整理好的材料出來放在桌上,又說道:“那名村民叫章賀國,今年四十八歲,是蘭花村人,已婚,妻子叫王淑萍,是白樂鎮頭南村人,他們兩個人有一子兩女,長子今年二十歲,次女今年十八歲、三女今年十六歲!”
說到這,劉安黯然了下來,“但是她們的命運卻很悲慘,因為超生關系,被計生部門人員弄得家破人亡,妻子王淑萍因十一年前被迫與鎮上的領導及那些早就退休下來的縣計生負責人發生關系,據說上吊死自殺了,隨后他們的長子也都被人毆打至死,剩下兩名女兒還分別被當地鄉鎮干部給關押著。。。。。”
劉安不敢說下去了,但是徐天宇已經猜測出意思了,不過他依然還是想聽劉安親口說出來,“那她們現在如何?”
“據說,鎮上的領導還讓她們陪睡。”
劉安低頭,又微微抬頭望了望徐天宇,“那個章賀國是上個月從地窖里頭逃了出來的,他不敢來縣里告狀,生怕又會被抓回去,所以就跑到市里告狀,結果還是被市領導給轉回縣里來了!”
“老劉,這案子,你怎么看?”
徐天宇沒有大怒,而是表現得非常冷靜。
“滅絕人性啊!”劉安雖說也不是好人,也有婚外情,但是起碼都是你情我愿的東西,從來沒搞過這樣逼迫的事情,所以他建議道:“我看這案子應查,應給章賀國伸冤,一來是履行我們紀委職責,二來樹立好名聲!”
“材料再整理詳細一點。”
徐天宇大致翻了一翻材料,又遞還給劉安去,“這個案子,你親自跟進!”
“好的!”
劉安把材料收放入公文包,又打了一個哈哈,接著走出徐天宇的辦公室來到了新提拔上來的監察局副局長陳蓉的辦公室。
一看沒什么外人在,劉安把門給反鎖死了,直撲了過去,“蓉蓉!”
看著劉安滿眼通紅,陳蓉就知道他又熬夜了,“又有什么案子呀?瞧你又一晚沒睡?”
說起案子,劉安不敢大意,他松開陳蓉,拿出材料遞給她,又把案子的大致過程講解給她,接著叮囑道:“你一會找個時間去整理出一份詳細材料來,接著幫我拿給書記!”
“行。”陳蓉大致翻了翻材料,又拉開抽屜,想要放入里面,但是就在她彎腰翹著屁股的時候,卻突然被劉安給抱住了,強行拉起裙子來,嚇得陳蓉花容失色地回過頭來,輕拍在劉安的胳膊上一下,縝道:“這大清早的,你想嚇死人家呀,也不怕被人看到!”
“關著門呢,不會有人看到的。”
劉安這段時間忙來忙去,回家又面對黃臉婆,半點興趣都沒有了,所以一直給鱉壞了,難免一邊伸手襲上陳蓉那對鼓鼓的雙峰把玩著,一邊不懼怕道:“就算被人看見了,那又怎么的?敢說一句,我就把他們都給抓起來!”
這話,陳蓉相信,因為劉安是徐天宇的愛將,在高陽是絕對橫著來,也正是因這點原因,她這才選擇委身跟了劉安,謀求個前途,不過她還是有些擔憂,于是壞笑道:“那萬一是被徐書記給看到了呢?”
“看到就看到了。”劉安不以為然,“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什么?”陳蓉臉色慘白了起來,“你是說書記知道我們的關系?”
“你怕了?”劉安笑了,“書記要是不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這層關系,你說他能給你擔任這個副局長的職務嗎?要知道我們紀委有資格擔任副局長的人,一抓就一大把來的!”
“那他會不會?”陳蓉有些顧慮了,“我可不想像王玉霞那樣!”
劉安知道陳蓉的意思是指小私車,所以由不得笑了,“瞧你說的,你是我老劉的人了,在這高陽縣內,除了書記以外,是沒人敢惦記你的,不然我非讓他好看不可!”
這么一說,陳蓉倒是舒了一口氣。
畢竟除了老公與劉安外,陳蓉還沒接觸過其他男人,如果當初不是被劉安給灌醉弄到手,她也不會無奈委身給劉安,謀求一個好前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