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童碧安全離開之後,雛菊在盧健的要求下將鑰匙直接插入鎖孔中,緊跟著微微一擰。
隨著清脆的咔嚓一聲,被鑰匙打開的大門開始發出了象徵著驚門鑰匙的藍光。
在大門打開的時候,盧健他們先是後退幾步,那光芒還是那麼地耀眼乃至於他們不得已再次閉上眼睛。
盧健依舊是選擇拉住張茹的手,可是當藍光將他們覆蓋的時候,盧健只感覺到自己跟張茹接觸的手好像突然被人拉開一樣。
“茹!”盧健變得很緊張,他立刻睜開了眼睛。
藍光瞬間消失,盧健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這裡……是哪?”盧健呆呆地問道。
不僅是盧健,現在在張茹的心裡同樣有著這個疑問。
在感覺自己的手被別人拉開的時候,張茹已經在第一時間選擇睜開眼睛,她睜開眼睛之後同樣看到了詭異的情景。
現在張茹所在的地方是一片詭異的森林,零星可以聽到烏鴉的悽叫聲,而是這裡沒有一點陽光,更加滲透出一種蕭瑟的氛圍。
張茹現在是坐在地上的,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沾上泥土,所幸在這裡還能使用超能,張茹也是稍微放鬆下來。
“小藍?小藍,你在嗎?”張茹嘗試著跟意識中的小藍聯繫,可是對方卻沒有迴應。
張茹在沒有聽到小藍的迴應時先是愣了愣神,隨後又呼喚另一隻在自己體內的超獸。
“阿蘭,阿蘭你在嗎?”
可是阿蘭也沒有任何迴應。
在這之後,張茹無奈地嘆氣道:“看來要先將他們找到才行。”她看了看手機,發現在這裡根本沒有信號的時候也是開始懊惱,“不過,他們現在都在哪裡呢?”
現在在這一大片詭異的森林中,盧健等人全部都在這森林的內部,只不過都是獨自一人開始行動,沒有夥伴,更加沒有超獸。
盧健一路上都在嘗試著呼喚泉和阿疾,可是這兩個傢伙卻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這兩個傢伙去哪了?”盧健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還是盧健第一次感覺到這麼孤單,平時他一個人的時候,泉總會突然趴在他的頭上跟他犟嘴,雖然她說的話有時不中聽,可是在她突然不見的時候,盧健還挺懷念這種感覺的。
“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是個受虐狂……”盧健爲這樣的自己感到好笑。
盧健嘆了一口氣,隨後靠著一棵樹慢慢坐下,他仔細打量一下週圍的情景,隨即得到一個結論,那就是現在在這個驚門內,其餘人都很有可能失去了各自的超獸。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必須先跟別人集合才行。”盧健又是自言自語地說出一句。
盧健選擇在這裡用出超能,一股旋風開始向上升起,他想用這向上升起的旋風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希望會有人來吧。”盧健無奈說道。
森林雖然氣氛蕭瑟,但是起碼這裡的樹木都是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所以要發現這旋風也並不是一種很簡單的事,唯一有機會的就是那個擅長情報網絡的雛菊。
雛菊在發現自己的超獸小菊斷絕了跟自己的的聯繫之後也已經在第一時間進行對森林的探查。
本來沒有任何收穫的雛菊在突然間感受到在森林的某一處,那種熟悉的風之氣息。
“盧健!”雛菊知道這種突然的風之氣息應該就是屬於盧健的,所以表現得很激動,她馬上開始動身去找他。
“不知道有沒有能夠找到我呢。”盧健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用出旋風的,也已經決定如果十分鐘都沒人來的話,那就自己想辦法探查同伴們的氣息。
通過空氣流動形成的風,盧健很容易就會察覺到一些人行動的軌跡。
“嗯?怎麼會感應不到?”盧健懊惱。
如果泉在的話,她肯定會跟盧健說明這是因爲距離的原因,因爲要感應到別人行動軌跡的話。那麼需要注意兩點,第一點就是對方一定要運動,對方不運動的話就很容易檢測不到,第二點就是與對方的距離不能相隔太遠,隔太遠的話同樣會檢測不到。
至於現在,雖然雛菊已經在找盧健的路上,但是由於她的距離還是有點遠,所以盧健並不能立刻感應到她。
張茹現在是沒有行動的狀況,她安靜地坐在一處,努力地感應周邊是否存在著其他人。
突然,張茹意識到了自己的身後突然出現了某一個人偷偷摸摸的身影。
“誰!”張茹警示地轉頭一看。
“是我。”走出來的是楚昕然,她故意說道,“怎麼了?連我你都要防著嗎?”
張茹看到楚昕然後,原本沉重的心也稍微放下。
“我還以爲是類似那隻蟹一樣的傢伙呢。”張茹苦笑道。
楚昕然也是笑了笑,隨後走到了張茹身邊問道:“你,知道其他人在哪嗎?”
張茹搖搖頭說道:“我正想去找他們呢。”
楚昕然靠在樹旁說道:“那你也應該察覺不到小藍吧?”
“你也是?”
張茹並不像盧健一樣可以快速地得出結論,所以聽到楚昕然的話後也是感到很吃驚。
楚昕然也是抱著半懷疑的態度問出的這個問題,在聽到張茹的問題後她瞭解到應該現在所有在這個森林的玩家都斷開了很超獸的聯繫。
“看來這次比昨天的還要麻煩。”楚昕然說道。
張茹和楚昕然閒話幾句後便開始行動,她們不外乎是想找到其他人,畢竟人多好辦事一直以來都是真理。
這時候盧健也已經感應到了一個人正在慢慢地向他接近,他立即變得謹慎起來,因爲他並不知道來的人到底會是誰。
雛菊迅速地跑到盧健的面前,這麼一來盧健也是看到了雛菊那氣喘兮兮的模樣。
“是你啊?”盧健還以爲來的是張茹。
雛菊擡起頭長吸一口氣,隨後笑了笑:“沒有想到會是我吧?”
盧健走到雛菊的身邊說道:“我還以爲第一個找到我的會是她呢。”
“失望了?”雛菊直接說道。
“說的什麼話。”盧健沒有再跟雛菊提前張茹的話題,反而是向她提問,“怎麼樣?小菊有跟你說過話嗎?”
雛菊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一進來就嘗試跟她聯絡,可是還是沒有迴應。”
盧健聽到雛菊的話後開始沉默下來,他知道自己的結論其實並沒有錯,現在所有在驚門內的玩家都無法跟自己的超獸聯繫。
“到底她們怎麼了……”盧健現在不免擔心起泉和阿疾他們。
現在的泉也在著急地想要跟盧健聯繫,因爲她們現在全部都聚集在了一個地方。
“真的是太奇怪了!”泉懊惱道,“怎麼突然就失去了跟他的聯繫了?”
阿疾又嘗試了幾次,無果後他走到泉的身邊說道:“泉姐,還是不行。”
泉對於阿疾的回答已經見慣不怪,她點頭開始思考。
“泉,我們現在要做什麼?”小菊問道。
“現在最好還是要從這個鬼地方跑出去,可是……”泉望了望自己的周圍,這完全漆黑的環境實在是讓她有點慌亂。
泉這些超獸在跟從盧健等人一起進入到驚門之後就陷入了昏睡,一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和其他的超獸都已經集中到這個空間內。
“現在我們就連變成獸形都不可以,還有什麼辦法從這裡跑出去?”小菊提出了憂慮。
泉現在想的是爲什麼在來到驚門之後就會斷開跟使用玩家的聯繫,這一點讓她覺得有點驚慌。
“現在只希望主人不要出什麼事纔好。”阿疾擔心地說道。
“看不到外面的情況,我們也做不了什麼。”阿蘭翹著手錶達著自己的意見。
“泉,想想辦法吧,我擔心茹會有危險。”小藍向來都很關心張茹,此時離開她這麼久也讓她有一點不安。
泉自然知道一切要儘快解決,可是她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從這裡離開。
“不用想了,你們走不了的。”
在這些超獸苦惱的時候,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戴著一個花臉面具,穿著一身藍色的長裙,身材不算高挑,甚至還有一點圓圓的。
“你是誰?”泉有預感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絕對跟這莫名其妙的事情有關。
那女人擡起頭看著面前的超獸們,緊跟著緩緩說道:“我,就是這一扇門的守護者。”
這個女人一說完這句話,泉開始變得謹慎起來,她看著這個女人說道:“你說你是驚門的守衛?這是什麼意思?”
“這意思不是很容易就可以理解了嗎?”那個女人淡淡地看著泉,“你們昨天不是纔在傷門戰鬥過嗎?”
“你這個混蛋!你將我們全部拉進來算是什麼意思?”泉大聲地質問。
那個女人回答道:“跟你們在傷門遇到的事情一樣,我這是給你們考驗。”
聽著這個女人若無其事的一句話,泉質問道:“你這樣將我們帶進來,算是什麼考驗?有什麼意義?”
“當然有意義。”那個女人冷笑一聲,“你們想不想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恐懼?”
這個女人的話說得十分詭異,讓泉這些超獸們陷入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