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姍姍因為方才見了二師兄,整個人的精神仿佛有了寄托,高興的想要飛起來,邊哼著歌,邊原路返回院子,心里也沒有了怕被大師兄懲罰的忐忑,因為她有了靠山嘛,嘿嘿,想到再也不用被奇怪的大師兄輕薄,更歡樂了。
很慶幸這次她沒有走錯路,安然無恙的回了落雪閣,可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院子里沒人,靜悄悄的,連鳥雀都沒有半只,要知道三清山可是出了名的珍禽異獸多,幾乎哪里都有小動物的叫聲,可是今天真的太不一樣了。
躡手躡腳的靠近她的寢室,嘴里嘟囔道:“咦,隨心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在。”
這時楊姍姍突然感覺到一陣壓抑,身子也被高大的黑影遮住,她反射性的抬頭,映入了一雙暗不見底的深淵,看得出來深淵的主人正在努力抑制住怒氣,饒是如此,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氣還是將她嚇呆了。
鐘智宸在桃花林等了那個小笨蛋半個時辰,遲遲未來,怕她迷路心下有些著急,便派了手下人四處尋找,然而他得到的消息是,有人看到她往停云閣方向去了,停云閣是他勢力唯一達不到的地方,她在那里待了許久,如今回來了見她一臉歡喜,雖然他不清楚小師妹和朱銘泉發(fā)生了什么,但見她的表情就能猜出幾分,心里的火猛地燃燒起來,雄厚的聲線此時變得陰郁,看著眼前瑟瑟發(fā)抖的小人兒:“你還知道回來!”
楊姍姍見他好似占有的神態(tài),心里的那份愧疚在就飄到九霄云外去了,再說了,是他無緣無故的輕薄她,沒甩他幾巴掌就不錯了,還在這里張狂,隨即輕哼一聲:“這是我的院子,我不回來難道睡大街啊?倒是你,你在我院子里干嘛?”
鐘智宸不怒反笑,健壯的臂膀抵住她腦袋旁邊的墻上說:“小笨蛋,你未如約前往不道歉也罷,還膽敢職責大師兄?難道朱銘泉這么大的魅力,可以讓你罔顧禮義廉恥?”
楊姍姍聽他語意中對二師兄的輕蔑,腦子一熱巴掌就甩了上去。“啪”,一聲響亮的耳光,在鐘智宸如神明般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緋色的紅印。肇事者也懵了,嘴里還逞強,磕磕巴巴的說:“你,你活該,讓你蔑視二師兄的人品!”
鐘智宸撫摸著她小手碰過的臉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隱痛,也打醒了隱藏在身體里的那頭瘋狂的豹子,眼睛里冒出火光,大手抓起眼前小雞一般輕重的女孩子,快步走進寢室。
被夾在臂膀里的楊姍姍驚嚇的亂撲騰,喊道:“你這個大色狼要干什么?!放開我!”無奈,她的力量如他,就像一只小兔子在大灰狼手中掙扎,分毫不起作用。正想破口大罵,后背接觸到的疼痛將她的話噎回嘴里,只剩一句:“啊,好疼……”
剩下的話被某人強迫堵在口中,靈巧的舌撬開貝齒在小小檀口中攻城掠地,令驚慌的小舌無處躲藏,只得與他糾纏。晌午被他猛烈的親吻紅腫的嘴唇跟有些麻木,反抗無濟于事,只能無奈的在他身下拼命喘息,突然她感到左胸被一只大手覆蓋用力揉搓,眼里的驚慌愈加強烈,可是被他高舉過頭的雙手卻無力挽救,只能眼看著自己一點點陷落在他的身下,不能反抗。
屈辱的眼淚不住爭先恐后的從美眸中流出,雄厚的男性氣息讓她呼吸都無力了。
鐘智宸親吻著她的淚水,撐起身子離開她的小嘴,望向那兩片嫣紅眼神攸的加深,那里隱藏著濃濃的欲望,但在接觸到她嚶嚶哭泣的眼睛,紅紅的像只小兔子,柔弱的淚水滑進了他的心里,菱形的唇不經意耳朵笑了,居高臨下的鎖住她的眼睛,宣告他的所有:“你是我的,永遠也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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