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麼?”,劉氏心驚膽戰地問,她害怕了,早知道她就不惹這個惡魔。
“不做什麼,就是回敬你啊,劉氏,我們總得禮尚往來?!保罡枘闷饍逗玫乃幩?,邪魅一笑,“劉氏,你說我說的對嗎?”
“蘇妙歌,你放過我吧,我不敢了,我保證,下次再以不敢了?!保瑒⑹蠂樀妙~頭冒汗,如果她被毀容了,她怎麼見人,那毒藥不是她研製的,而是她出高價買來防身的。
“哼,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劉氏,我已經放過你一次了,可惜你不懂得珍惜,你以爲我蘇妙歌是坐以待斃的人嗎?”
“劉氏,說,你爲什麼隱藏武功,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妙歌知道劉氏不簡單,沒想到她竟然會武功,她一定要她說出她背後的人來。
劉氏搖頭,“我背後沒有人,我會武功,也是小時候學過的,我真的對蘇府沒有歹意,真的?”
“劉氏,你以爲我們會相信你嗎?你竟然隱藏武功,不是對將軍不利,就是對小姐不利。”,白嬤嬤插話道,“劉氏,將軍府帶你不薄,你們屢次挑釁,明明自己做錯了,還怪別人,你真應該好好反省了?!?
“我真的沒有歹意,我只會些花拳繡腿,你們要相信我。”,劉氏一直解釋,她真背後真的沒有人,她在家的時候,確實跟著她爹練過一些武功,現在她想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小姐,這件事情十分的嚴重,要不要給老爺說?”,白嬤嬤猶豫了會兒問。
“嬤嬤,爹已經夠操心了,我們還是不要給他說,我會處理好的,凡是威脅到爹,威脅道蘇家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保罡枋值膰烂C,她那雙美眸盯著劉氏,再次問道。
“劉氏,我只問你最後一邊,你隱藏武功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真的沒有什麼壞心眼,我承認我來找你,是想毀了你的容顏,讓你更加的醜陋,誰叫你讓我女兒傷心,讓她嫁不成澤王,你問我武功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眲⑹项D了頓,繼續說:“我的武功是我爹教的,我爹在沒有當官之前,走過鏢,自然會些武功,我爹就我一個女兒,他爲了讓我好好保護自己,教我一些防身術。”
“你要相信我,這一點我真的沒有騙你?!?,儘管劉氏絞盡腦汁解釋,但要讓妙歌相信她,那是不可能的。
“蘇妙歌,你真的很強大了,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不敢了。”,爲了生存,劉氏不得不向妙歌低頭。
“劉氏,我如果不強,就成爲你的刀下魂了,劉氏,一個人犯錯,不會那麼輕易改過,換成是其他人,我也許會相信,但對於你這種老狐貍,我會相信嗎?”,她蘇妙歌又不是聖母,放虎歸山,她得給她一下教訓,讓她知道她的厲害。
“劉氏,你對我下手不止一次兩次了吧,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你,可惜機會擺在你面前,你白白浪費了?!?
“還有你女兒,你女兒也知道你來我房間吧,我亮你也不敢說什麼,如果你想讓大家知道你和你女兒的醜事,就儘管去說?!?
“蘇妙歌,你這個惡魔,你到底想怎麼樣?”,劉氏大吼道,“你要做什麼,給我來個痛快?!?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得讓你體會一下毀容的滋味,你不是想拿我做實驗嗎?”,妙歌拿起藥,笑得十分的邪惡,“可惜,被當做白老鼠的人是你?!?
“不要,不要,你不要過來,我求求你了。”
“晚了,在你闖進我房間的時候,就應該知道後果,知道你的下場?!?,妙歌不顧劉氏的求饒,把她配好的藥水倒在劉氏的臉上,果然,效果極佳,劉氏的臉上頓時冒煙,皮膚潰爛,氣痛無比。
“點了她的啞穴,我不想聽見豬叫的聲音。”,妙歌無情的吩咐,秀兒快速地點了劉氏的穴道,讓她想叫叫不出來。
“嬤嬤,秀兒,擡到她的房間門口,走的時候,讓她的人知道她出事了?!保罡栌址愿佬銉核麄儭?
一盞茶的時間,秀兒他們把劉氏弄回去,事情乾得很漂亮,劉氏的住處發出一聲腳尖,接下來管家和其他人都知道了,劉氏穿著夜行衣,受傷了,身上有刀傷,而且劉氏的臉腐爛了,十分的恐怖。
妙歌本不想蘇逸知道的,但動靜有些大,蘇逸還是知道了,蘇逸來到妙歌的住處,她擔心妙歌,也猜到了大概。
白嬤嬤和秀兒把事情的經過全部給蘇逸講述一遍,蘇逸聽後,恨不得去殺了劉氏,她竟然如此大膽,隱藏武功不說,還想殺歌兒,這個歌兒如果再出問題,他蘇逸就成孤家寡人了。
“爹,您也別生氣了,我擔心劉氏背後有人,這樣也好,劉氏出事,讓她背後的人知道,我們蘇府不是他們能撒野的地方?!?,妙歌安慰蘇逸。
“歌兒,爹是擔心你,擔心你被劉氏害了,剛纔爹真的好擔心?!?
蘇逸是擔心妙歌出事,劉氏那種蛇蠍女人在她的眼裡根本就算什麼。
蘇妙音聽聞劉氏的慘劇,她心裡疑惑,這個劉氏真是深藏不露,她竟然那麼大膽,她到底得罪誰了,臉被毀成那樣。
“小姐,你別瞎想了,不要管劉氏他們,管好自己就行。”,秀麗給蘇妙音披上一件衣服,勸她不要多管閒事,多管閒事對她沒有好處。
“秀麗,我只是納悶,白天蘇妙舞才許配給韓大志,晚上三夫人就出事情,這一切不是很詭異嗎?”,蘇妙音怎麼想也想不通。
“倒也是,莫非三夫人他們得罪花癡了,花癡有老爺撐腰,老爺要對三夫人下手,那是輕而易舉的,小姐,我們還是小心些爲好。”,秀麗越想越害怕。
“秀麗,我知道了,我不會多管閒事的,過幾天我就去靖王爺,倒時候我就是靖王府的人,我會跟著靖王好好過日子的?!保K妙音嘆息一聲,回到牀榻前,秀麗扶她上牀休息。
三夫人的房間,蘇妙舞哭得十分的傷心,一定是蘇妙歌,是她沒錯,娘去收拾她,沒想到被她收拾了,讓她吃啞巴虧,有苦說不出,蘇妙歌,我們的仇恨結大了,我蘇妙舞發誓,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
“娘,娘,您沒事吧!”,蘇妙舞看著劉氏潰爛的皮膚,實在看不下去了,要復原是不可能的,這藥很猛烈,難道是她將孃的藥灑在孃的臉上嗎?
“舞兒,我實在不想活了,太痛苦了,那種鑽心的痛讓我痛不欲生?!?,劉氏痛苦地呻吟,“舞兒,記住,我們的仇人是蘇妙歌,你要爲娘報仇。”
“娘,您千萬不要想不開,娘,您還有舞兒,您不能離開舞兒?!保K妙舞十分擔心她娘,擔心她娘自尋短見。
“娘,要活著纔可以報仇啊,娘。”,她不管鼓勵她娘,希望她好好的活下去。
“娘,那藥是您的,您應該可以配製解藥,你不要放棄希望?!?
“舞舞兒,藥是孃的不假,但小賤人在裡面加得有一味藥,讓藥性更加的猛烈,我的臉徹底毀了,沒希望了?!保瑒⑹鲜值慕^望,她真的絕望了。
“什麼,她在裡面加得有一味藥,她孃的,小賤人真是太狠毒了?!?,蘇妙舞不由提高嗓音,處於絕望中,娘被小賤人毀了,她也被小賤人毀了。
“活該,賤人,你還好意思說,你們母女真不是人,是你們自己毀了自己?!保K逸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劉氏的房間,看著蘇妙舞母女,他失望之極,沒想到他們竟然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