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張是我和智賢姐?!避囌龢s又展示了一張照片,“那天我和智賢姐一起喝酒,智賢姐喝多了,我把她從飯店背出來,看這個畫面,應該是我在找智賢姐的車。不過那天智賢姐沒有開車,所以后來是我開車送她回的家,時間應該是三月份的事情,天還比較涼,從飯店出來的時間是夜里的十點多或者十一點左右。飯店的位置在一條小巷里,只有熟客才知道,不過他家的手藝真是太贊了。那次是智賢姐介紹我去的,不過第一次去的時候,因為智賢姐纏著我喝酒,都沒有怎么嘗到飯店的手藝。所以后來我又自己去了幾次,真的很好吃,都是傳統(tǒng)的手藝,非常棒。你們如果誰有興趣,可以給我打電話。”
記者們都是一腦子的黑線:這個吃貨,已經沒救了,現(xiàn)在正滿世界鬧緋聞呢,他居然還能想到吃。
“這個是我和智苑姐,……”車正榮又拿起了一張照片,講述著照片中所記錄的時間、地點、事由和所涉及的人物。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雖然照片中看不到女人的面目,但是他只要掃一眼自己當時的穿著,再看一看當時的環(huán)境,基本就能想起是什么時候的什么事,每張照片都能說得一清二楚。
記者們都在飛快地記錄著。他們相信車正榮不會說謊,因為記者們可以找到另外的當事人對質,只要兩個人說得不一樣,那車正榮的麻煩自然會更大,所以在這件事上車正榮不會說謊的。更何況車正榮的記憶力之好,早已經得到過無數(shù)次的驗證,也用不著懷疑。
說過了照片的事,記者們又問起了崔秀敏的爆料。
“崔秀敏?”車正榮疑惑地抬頭想了一下,隨即又不好意思地問道:“還得麻煩你們給我提供一下照片,我對這個人沒有印象。”
沒有照片,但好在一位攝像師帶著崔秀敏爆料時的視頻,但車正榮只看了一眼,臉色就冷了下來。
“是這個女人?!避囌龢s的臉上充滿了厭惡。
“有戲?!彼械挠浾叨即螯c起精神來,等待著車正榮的解釋。
“我想起來了,是有這個人?!蓖A税肷?,車正榮才勉強平息了自己的情緒,一臉厭棄地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應該是個新人演員,至少她自己是這么介紹的。我和她只見過一面,是在一次由MBC主辦的商業(yè)合作伙伴聯(lián)誼會上。說實話,別看我當時身兼兩個會長,可是我并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所以我應酬了一會兒,就一個人躲到了一邊。于是這個女人就纏了上來,說了很多充滿誘、惑性的話,弄得我心情特別不好,沒等散會我就先離開了,沒回公司,跑到了一處河邊坐了很長時間。我知道新人出頭很難,我也知道有些新人會為了出頭而做出一些錯誤的選擇,但是我沒有想到我也會遇到這樣的事,我也沒有想到,有人為了成名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當時我的腦子很亂,一直坐到了天黑,才發(fā)現(xiàn)泰希姐一直陪我在一起,后來我就把這件事選擇性的忘掉了。沒想到這次她又跳了出來?!?
車正榮的話被記者們飛速地記錄了下來。從理智上講,記者們當然更愿意相信車正榮,因為車正榮的風評一向都很好,而那個名叫崔秀敏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色。不過這種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記者們也不會去分析誰對誰錯,只管如實報道就是了。
“再有一點,”車正榮又開口道:“那個女人不是說我多次騷、擾她嗎?那就讓她說出到底幾次,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誰約的誰、怎么聯(lián)系的?這么多次,她總能說清一次吧?而且事情才過了幾個月,她應該不至于那么健忘吧?把事情都說出來,如果說不清楚,我就告她誹謗,她以后就不用在娛樂圈里混了?!?
記者們紛紛點頭。這一點車正榮說得沒錯,你總不能憑白無故就說別人騷、擾你吧?總得有事實證明吧?如果說不清楚,當然要承擔責任。
“正榮,你還是把公益和第一張照片的事情說一說吧,”一名與車正榮相熟的記者勸道:“現(xiàn)在整個輿論對你很不利,如果你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這個事情是沒辦法平息的?!?
“謝謝哥的提醒。”車正榮認真地道著謝,“但是我有我的原則,別人愛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聽說網上還有人提議讓我滾出娛樂圈,滾出韓國,真是的,以為我離開這里就活不了嗎?如果不是為了公司的朋友和同事,我在去年就去美國了。當年從美國回來,只是為了在自己跌倒的地方重新站起來,證明我自己,并不是說我離開這個地方就活不了。以我的能力,在那里都能闖出一片天地,我有這個自信。”
“那好吧?!蹦敲浾咭膊辉賱裣氯?,兩個人還沒熟到可以言談無忌的程度,能提上一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車正榮先生,你怎么看待自己這段時間的緋聞?”又有記者提問道。
“顯然是有人故意在陷害我。”車正榮冷笑道:“我不知道他們是出于什么目的,不過倒是用了不少心思的,光是搜集這些照片,就要花上不少時間吧?而且又是這么集中的爆料,顯然是有組織、有計劃的。這沒什么,所謂不招人忌是庸才,這說明我不是。”
“那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另一名記者追問著。
“老規(guī)矩,”車正榮很隨意地說道:“先搜集證據,然后起訴,用法律的武器來保護我自己。既然是法治社會,我當然要相信法律。另外,諸位,”車正榮看了一眼在座的記者,認真地叮囑道:“這里面有很多都是老熟人了,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善意地提醒各位一句,注意保護好自己,別把自己弄進去。去年的交往風波,就有一些媒體因為不實報道而受到了處罰,我不希望聽到你們的壞消息?!?
記者們都黯然了。雖然韓國也在標榜新聞自由,但是記者怎么寫,卻并不完全由自己決定,而是要看高層的風向。高層想捧誰,自然妙筆生花,寫得花團錦簇,如果高層想打壓誰,沒事都得生編出事情來。所以對于記者們來說,有時也是身不由已的。
“我們的新媒體現(xiàn)在很缺人手,待遇也不錯的?!避囌龢s若無其事地說了一句。
確實有不少記者心動,不過又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眼下這場風波,車正榮并不占上風,貿然投靠,并不是什么好選擇。
在這場論戰(zhàn)中,新媒體公司確實是旗幟鮮明地站在了車正榮這邊,一直為車正榮搖旗吶喊。雖然它舉不出什么具體例子來證明車正榮的無辜,但是它卻通過歷數(shù)車正榮的一貫作為,來反擊著各種流言。而車正榮的一貫表現(xiàn),也確實也贏得了很多人的信任,因此新媒體也擁有著為數(shù)不少的擁躉。
又提了幾個問題之后,記者們便各自離開趕稿件去了。而車正榮則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臨時辦公室,了解這段時間的情況。
“情況不算樂觀。”金美熙神色凝重地匯報著:“現(xiàn)在媒體的風向幾乎是一邊倒,都在對你的作為提出質疑,并要求你做出解釋。只有新媒體在苦苦支撐,但是如果沒有充分的證據,新媒體也支撐不了多久。整個事件爆發(fā)得這么集中,肯定有人操縱,但我們卻找不到背后主使是誰?!?
“不會那么齊心吧?”車正榮倒是很輕松,“我總還有兩個朋友的?!?
“你還有心情笑?”金美熙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現(xiàn)在都火上房了,你還打算扛到什么時候?”
“再等等,”車正榮還是一臉不在意地樣子,“三大電視臺是什么態(tài)度?”
“KBS和SBS的態(tài)度還算公允,只是要求你澄清事實,但是MBC卻對你嚴加斥責,說你敗壞了娛樂圈的良好風氣,要求你公開道歉?!?
“又是MBC?”車正榮皺起了眉頭:李宰純進了MBC,崔秀敏是在MBC主辦的聯(lián)誼會上認識的,現(xiàn)在又是MBC跳得最歡,雖然這三件事看似孤立,但是他總覺得這里面有聯(lián)系。再加上相熟的PD曾經提醒過他,說有國營臺的高層要對付他,而兩個國營臺中,就有一個MBC。
“正榮,你想到了什么?”金美熙滿懷期望地問著。
“不,只是一些零散的想法,并不成熟?!避囌龢s搖了搖頭,隨即又勸道:“美熙姐,不用擔心,事情還沒到最壞的程度,也到不了那個程度。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只是不想說,而且也沒到可以說的時候?!?
“但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很危險。”金美熙還是擔心地提醒道:“已經有藝人表態(tài)要和你劃清界限,雖然還只是一些二、三線的藝人,但是終究是開了頭。而且,現(xiàn)在三大工會對于封殺的事情也開始有了動搖,被封殺的藝人也在四處活動,為自己喊冤,順便給你抹黑。”
“再等等?!避囌龢s安撫道:“讓這些不安定分子都跳出來,一次性解決最好,否則,總讓他們躲在背后,終究是不安全。”
“但現(xiàn)在也不怎么安全啊。”金美熙的眉毛都快揪到一起了,“媒體方面不說,網上都快吵翻了,現(xiàn)實社會里還有新媒體為你說話,但是網上一個替你說話的都沒有?!?
“榮耀和榮光沒什么變動吧?”車正榮問著。
“沒有?!苯鹈牢蹩偹阌辛艘恍╅_心的表情,“不止是他們,各個大學的學生會也還在一如既往地支持你,相信你。這實在是很難得的?!?
“榮耀和榮光沒亂就好。”車正榮欣慰地笑道:“幫我告訴大家,請大家再忍耐一段時間,先讓這些小丑得瑟著,不是誰跳得最快誰就有理。最后沖刺的,才是冠軍。只要大家不亂了陣腳,這場戰(zhàn)斗我們就不會輸。現(xiàn)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大家不要忙,穩(wěn)住了,我會用自己的行動來回報大家一貫以來的支持?!?
PS:抱歉,早上就開始忙,現(xiàn)在才抽出時間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