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國度之強強對抗
姚十七喝多了。
先是抱著吳軻哭嚎著死活都要嫁給他,好不容易被拖開,又開始對著卡多克兄弟倆拳打腳踢。
“你說我TM的是倒了什么霉,居然會來到這種破地方!你們這倆混蛋還要強迫我給你們生孩子?老子憑什么要嫁給你們倆啊,憑什么要生孩子啊!要生也是你們給老子生!我不管,我要回去,我要回家……”嚎著嚎著,他突然推開扶著他的布萊克,跑出了酒館。
一路上都是人,他們驚訝的看著這個一身酒氣的雌性在狂奔,后面跟著一串的雄性。
白榮醉醺醺的在后面大喊:“哦哦……撲上去啊少年!抓到他就去教師宿舍,很多空房為你們準備啊少年!”
吳軻被這個醉鬼拖著哭笑不得,只能一起站在大街上丟臉。
所以說,叔叔禁制白榮喝酒不是沒有原因的,這種沾了酒就完全沒有節操的家伙竟然是一校之長,擔任著這么多年幼獸人的教育,真讓人擔心啊。
圖拉追了半條街,被伊格斯揪住胳膊拽了回來。
“跑什么,他又丟不了。”伊格斯懶洋洋的圈住圖拉的腰,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畔:“一群雄性追一個雌性在大街上跑來跑去,成什么樣子。”
圖拉不自在的歪了歪頭,想要躲開伊格斯的懷抱:“哪里有一群……你別勒著我,快吐了。”
伊格斯笑嘻嘻的松開力度,但是仍舊環住他的腰:“行了,有那倆人操心就好,你還是先操心操心我吧,畢竟咱倆才是伴侶。”
聽到伴侶倆字,圖拉氣哼哼的拐了伊格斯一肘子:“少來吧你,你和那個雌性眉來眼去的以為我沒看見么?”
伊格斯吃吃的笑:“我就說你吃醋了嘛。”他看著圖拉亮晶晶的雙眼,蜻蜓點水般吻過他的唇角,然后滿意的欣賞著圖拉小麥色的肌膚上染的淡淡紅暈:“伴侶之間的承諾是一生一世的,你要學會相信我,再說了,你比吳軻可*多了,那家伙哪里像個雌性。”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送吳軻回宿舍的時候,被那個房間的凌亂嚇了一跳,滿地的藥草,換下來的衣服,亂七八糟的羊皮卷。房間里還洋溢著一種奇怪的氣味,讓嗅覺極其靈敏的獸人打了好幾個打噴嚏,最后落荒而逃。
“你才可*!”圖拉瞪著圓滾滾的眼睛,雄性怎么能用可*來形容,這貨太混蛋了!
“好啦,走吧走吧,我在這邊有屋子,今天跑了一天不累么?回去啦……”伊格斯用力把圖拉固定在自己身側,他抬頭看向姚十七消失的方向,嘴角挑起一抹笑容。
幸虧自己沒有和那個雌性在一起,否則被這么折騰下去,早晚會被氣死吧。
龍族的兄弟倆自求多福好了。
……
兄弟倆追著姚十七跑過大半個主城,一直追到城門外的草地上。
姚十七跑了一身的汗,呼哧呼哧的推著試圖接近他的男人:“滾,滾開……MD,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把你們倆突突了,省的老子鬧心。”
卡多克兄弟倆相當無奈,姚十七這種無比跳脫的個性總是會讓他們手足無措,每每做出來的事都讓人膽戰心驚,讓人恨不得把他栓在屋子里才最保險。
“來,來……”姚十七搖搖晃晃的站直了身體,對著卡多克兩人鉤鉤手指:“跟小爺打一架,你們輸了,就放小爺自由;你們贏了,就放了我自由,如何?”
布萊克的臉皺成了包子:“十七,這有什么不同么?”都是放他自由,好像對他們沒有好處啊?
卡多克對姚十七一直不想和他們在一起這件事耿耿于懷,聽他現在這么說,又氣又笑:“你的意思是,你輸了就甘愿和我們在一起,贏了也這樣,是么?”
姚十七晃了晃頭,因為醉酒而混沌的頭腦越發不清晰起來:“對,就是這樣……嗯,快來快來。”
兄弟倆徹底無語問天。
姚十七見倆人直戳著不動,就氣哼哼的撲上來。已經喝醉的他下手沒有輕重,用的全是以前做傭兵時候的暗殺招數,每一次出手都沖著兄弟倆身體上能致人死地的地方。
兄弟倆手忙腳亂的擋了半天,姚十七見占不到什么便宜,動作就更加凌厲,但是漸漸的由于酒氣上涌,開始變得毫無章法,用牙咬,用指甲抓,害的卡多克兄弟倆被撓了一臉花,就連手臂上都被咬出好幾個見了血的牙印。
附近有人看到一個雌性可倆雄性打架,都感到無比新鮮,不一會兒就圍上了一大圈人。
姚十七喝多了,典型人來瘋,于是更加撒歡的撕咬起來。
這場戰爭以他一個過肩摔把布萊克丟進草叢中結束,姚十七好像個獲勝的選手一樣舉起手臂向周圍的看客示意,然后咕咚一聲,醉倒了。
卡多克忙不迭的把醉鬼十七抱進懷里,展開雙翅飛向城里,布萊克緊隨其后。
他們這臉算是丟大了。
但是他們走了之后,還保持看客姿勢的人們一臉震驚!
他們居然看到一個雌性把一個雄性摔倒在地!!就算是雄性讓著雌性,可是憑雄性那高壯的體格,就算是背起來都無比費力,那個雌性究竟是用了什么辦法,天啊……這簡直太厲害了!
姚十七還沉浸在美妙的夢境中的時候,他的壯舉就已經傳遍全城了。
第二天中午,姚十七從夢中醒來。他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酸疼的難受。本來以為是被兄弟倆趁人之危了,可是后面那個隱秘的地方卻沒有被進入過的感覺。
這是怎么回事?他動了動肩膀,呲牙咧嘴。難道自己夢游去搬山了?身體好酸痛啊,果然是休息太久了。
他晃了晃沉重的腦袋,覺得口干舌燥。剛從床上下來,門就被打開了。
“喲,醒了啊?”吳軻笑嘻嘻的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走了進來:“解酒湯,喝吧。”
“我這是在哪里?”姚十七揉著腦袋,屏氣把那碗苦的要命的藥湯喝了下去。
“教職工宿舍。”吳軻哈哈大笑:“哎呀,跟你說話真好,你不知道這里的人有多麻煩,明明是很簡單的東西,非要起一個莫名其妙的名字,上次白榮給我弄了幾串葡萄,非要說那是紫晶果,告訴我還有綠晶果,但是沒有紫色的甜,我差點把葡萄皮噴到他臉上。”
姚十七跟著嘿嘿嘿了半天,正色問道:“葡萄是什么?”
別怪他沒見過那玩意,在帝國,葡萄這種東西早就不知道進化成什么樣子了,或許已經被淘汰,所以不知道也是有情可原的。
吳軻目瞪口呆之后比劃了半天,見姚十七還是一臉茫然,于是急匆匆的走出去,不一會兒又急匆匆走回來,手里還抓著一小把干果:“這是葡萄干,你嘗嘗。”
姚十七捏了一個塞進嘴里,酸甜的味道立刻溢了出來:“誒,很好吃啊。”
“對啊對啊。”吳軻把葡萄干放在桌上:“我去給你端飯,你等會。”
見他要走,姚十七連忙叫住他:“對了,那個……嗯,卡多克他們呢?”醒來之后沒看見那倆傻家伙,姚十七都有點不適應了。
“去上課啦,今天是開學第一天嘛。”吳軻依舊笑嘻嘻的:“他們很多東西都不會,要從頭學起……估摸著怎么也得一年吧,你有什么打算?”
聽到那倆家伙去上課了,姚十七腦補了坐在課堂里比被人都高出一大截的大個子,嘿嘿嘿笑個不停,又聽到吳軻問他有什么打算,于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吳軻吃吃的笑:“好啦,十七壯士,你的英雄事跡已經傳遍大江南北,不少人打聽你是誰呢。估計下午沒事了白校長那家伙就該來找你了。他恨不得把所有有本事的人都挖到他的學校里當老師,嘖嘖,就跟葛朗臺一樣,真愁人。好啦,我先去給你端飯,我也沒吃午飯呢,一會兒聊。”說完,吳軻轉身施施然走掉了。
英雄事跡?大江南北?姚十七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難道在他喝多了的時候做了什么不適宜的事了?一點模模糊糊的印象還殘留在腦海里,姚十七努力的回想了半天,猛的一拍腦門:“我靠,我不會去裸奔了吧!”
吳軻的嘴巴很嚴,死活就是不說出了什么事,一頓飯吃完也沒有打聽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來,倒是被這個家伙奇怪的眼神看的發毛。
咽下最后一口湯,姚十七指著他脖子上的聽診器好奇的問:“這是什么?項鏈?”
吳軻正在慢條斯理的喝水,聽這么句話,一口水劈頭蓋臉的噴了姚十七一腦袋:“我勒個去,不是吧?你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誒,也是啊……對了,你們帝國治病有什么辦法?”
姚十七泛著白眼想了半天:“養生倉?營養液……納米機器人,總之不是用這個。”
吳軻嘖嘖驚嘆了半天,才把脖子上的聽診器摘下來,抵到姚十七手里:“這是聽診器,你小心點,全世界就這么一個,寶貝啊。”
正說著,白榮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上班回來都累的要死,昨天居然坐在電腦前#性*小說 *睡著了……我這得是多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