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國度之強(qiáng)強(qiáng)對抗10突然的高熱
姚十七亮出自己的光劍,在石壁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看著簌簌掉下來的石粉,卡多克嘆了口氣:“我不會讓你去的,雌性就不應(yīng)該去打獵,自古都這樣。”
“有本事你看住我。”姚十七走到一旁的石頭邊上大馬金刀的坐下,看著外面連成片的雨幕:“要么,你帶我去;要么,你就在這里盯住我。盯上一天,一個月,一年,你還能盯多久?”他用光劍切著腳邊的碎石,好像切豆腐一樣:“你信不信,只要你盯不住,我就會走。”
“你……”卡多克從來沒遇到脾氣這么差的雌性,他扭頭看了看跟小狗一樣蹲在一邊聽他們倆說話的布萊克,放棄的嘆了口氣:“我怕你會受傷。”
姚十七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我受的傷多了,只要要不了命,就不是大傷。”
“你受傷了?在哪里?”布萊克聽到關(guān)鍵字眼,猛的撲上來,拽著他的衣服就要撕。
姚十七黑著臉,抬腳抵住布萊克的臉,把他踹到一邊:“干什么啊,動手動腳的。”這兄弟倆真讓人防不勝防,自己一個不注意就得被他們撕吧了。
布萊克委屈的縮在角落里哼哼唧唧。
“你是我們的雌性。”卡多克的聲音突然嚴(yán)肅起來:“以后也會是我們的伴侶,我們會在一起過一輩子,要很久……”他頓了頓:“等雨停了,我們會帶你去,但是不要任性,因?yàn)槲覀兩岵坏每吹侥闶軅!?
姚十七心里瞬間一暖,以前他每次受了傷,都只能自己獨(dú)自呆著,默默的等待傷勢恢復(fù)。最嚴(yán)重的那幾次躺在醫(yī)院里,心里想著不知道誰會頂替自己的位置。身邊的熟面孔因?yàn)閬韥砣トサ膸状螒?zhàn)爭都消失了,所有人都無法掌控自己的未來,更別說會有人對自己說:舍不得看到你受傷,你受傷了,我會心疼。
他的眼角有些熱,用力的眨了眨眼,猛的站起來:“那好,就這么說定了,我去休息。”說完,頭也不回的鉆進(jìn)了他的蛋殼里,把自己深深的埋進(jìn)一堆獸皮中。
因?yàn)橄掠辏鞖怅幊恋淖屓嗣磺宄r(shí)間。
姚十七睡的昏昏沉沉的醒來,外面的雨聲還未停歇。
他有點(diǎn)頭疼,渾身上下的關(guān)節(jié)酥軟,呵出來的氣滾燙滾燙的。
糟糕,不會生病了吧?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果然有些熱。
這里畢竟不比帝國,發(fā)燒了直接去醫(yī)院打上幾針,或者吞幾粒藥片就能解決的事情。
他緊了緊身上的獸皮,外面的冷風(fēng)透了進(jìn)來,讓他不由自主的開始打擺子。
這算什么?出師未捷身先死?剛豪言壯語的說要自己養(yǎng)活自己,要大顯身手給這群野獸們看看,結(jié)果就被病菌撂倒了,簡直可笑到極致!
姚十七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再厚的獸皮也抵擋不住那種寒意,牙齒不受控制的發(fā)出咯咯的撞擊聲。他頭暈的厲害,覺得整個蛋殼都隨著他開始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最終又暈倒了。
迷迷糊糊的,似乎周圍燃起一把火,溫暖舒適。
周圍有人在說著什么,可是他聽不懂,嘴巴里被一個柔軟的東西包住,苦澀的汁液灌了進(jìn)來,順著津液滑下喉嚨。
感覺到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他胡亂的揮動著手,口中發(fā)出不明的囈語。
卡多克有些緊張的抱住懷里的人,如果不是他睡不安穩(wěn)想出來走走,怕是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脆弱又愛逞強(qiáng)的雌性居然生病了。
當(dāng)抱著那個火熱的身體的時(shí)候,他差點(diǎn)沒嚇壞了!
讓布萊克去村子里帶了最好的醫(yī)師過來,想辦法給燒的一塌糊涂的人降溫,看著姚十七因?yàn)榘l(fā)燒而干燥起皮的唇,他心疼的幾乎掉下淚來。
小口小口的含了水,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哺喂到姚十七的嘴里,看著布萊克一趟一趟換著十七頭上被體溫捂熱的濕手巾,他開始動搖自己說要帶十七出去打獵這件事了。
哪怕是自己和弟弟輪流盯著,也不想讓他受一點(diǎn)傷害!
這是雄性對雌性最基本的責(zé)任!
不過,如果這樣決定的話,估計(jì)懷里的人會暴躁的跳腳,然后不顧一切的逃走吧?
真是讓人操心的雌性!
手指輕輕的摸著十七臉上的胡茬子,他聽說如果幾個雌性單獨(dú)生活,個別人臉上就會長出胡子來,但是這種胡子又和雄性的不太一樣,只有吃白色的水晶果才能消掉。
十七的胡子這么多,以前一個人生活一定很辛苦,他不想再讓這個人辛苦了。
懷中的人身上溫度漸漸的回復(fù)了正常,呼吸也不再急促。布萊克挑出最最柔軟的獸皮,把十七小心翼翼的包裹起來,放在自己和哥哥的中間。
他們不敢變回龍形,怕自己堅(jiān)硬冰涼的皮甲傷害到虛弱的雌性。
兩個人長手長腳的把中間的姚十七抱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然后放心睡去了。
姚十七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被捆了起來,放在火堆上燒烤。他奮力的扭動,想掙扎出來,可是身上的繩索越動越緊,把他勒的幾乎透不過氣……
猛然驚醒,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淡淡的柔和的光,看著如同半個足球場這么大的洞穴,姚十七楞了半天才想起來這里是那兩條龍的臥室!
可是,自己怎么會到這里來?
他想支起身體,這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裹成個繭子,然后跟三明治一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男人的手腳都搭在自己身上,怪不得會害的自己做惡夢!
他用力的動了動,被裹住的身體出了一身的汗,在獸皮里粘濕的難受。
卡多克首先醒過來,金色的眸子緊緊的看著掙扎不休的姚十七,突然笑了:“你醒了?真好。”
因?yàn)閯偼藷瑳]有什么力氣的姚十七氣喘吁吁的攤在兄弟倆的懷中:“我發(fā)燒了?”
“嗯。”卡多克伸出手,覆住他的額頭:“現(xiàn)在好了,不燙了……”他的眸子里還殘留著當(dāng)時(shí)的擔(dān)憂,表情卻放松下來。
姚十七舔了舔唇,艱難的擠出兩個字:“謝謝……”
卡多克的眼睛亮了亮,看著姚十七被唾液濕潤的唇瓣,想起剛才他喂水時(shí)候的觸感,忍不住咕咚咽了口口水。
姚十七被這露骨的視線看的一哆嗦:“誒,那個……我能起……唔唔……”
話說到一半,就被男人強(qiáng)勢的含住了唇,堵住剩余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小十七剛要給兄弟倆一個下馬威,自己就生病了
不知道是因?yàn)橄掠赀€是水土不服,好可憐……
十七:你妹啊,老子錚錚鐵骨,怎么可能因?yàn)橄掠昃桶l(fā)燒!!一定是水土不服啦!
卡卡:不管怎么樣,你生病了是事實(shí),外出禁止!
十七:你大爺?shù)模摇瓎鑶琛?
布布:嚶嚶嚶,哥哥每次都偷吃,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