á )不48不是冤家不對頭(22 36)
新老師叫布倫德,算到上多才多藝。
他會用天然的燃料,攪拌上防蟲的『藥』粉,然后在城墻上面涂鴉,畫出一幅幅漂亮燦爛的畫。也會用細細的竹篾編織小巧的籠子,里面養著一對核桃大的黃『色』小鳥,在城里及其受雌『性』們的歡迎。他還會用木頭雕刻出惟妙惟肖的小動物,獎勵給上課聽話的孩子們。
總而言之,這是個好老師。
姚十七表示出對此人的欣賞,因為他送了一堆木雕小動物給十七,讓他獎勵給能堅持鍛煉的雌『性』小獸人們。看著自己已經少了一半的學生們欣喜若狂的樣子,姚十七還是蠻欣慰的。
城市的建設在布倫德的指點下開始進行了。
作為曾經出過力的一份子,吳軻被極為不情愿的拽了過去。如果不是姚十七用“上課”作為推諉理由,估計也不會被白榮放過。建設主城,人人有責。吳軻教給白榮的口號被他天天掛在嘴邊,就差在城墻上刷上大標語了。
不知道為什么,吳軻就是不太喜歡羽族。
不管是威猛的鷹人還是蹁躚的鶴族,統統被他稱之為鳥人。
吳軻覺得,這個可能是跟自己剛穿來的時候掉進一只大鳥的巢『穴』,被困住好久,最后好不容易趁大鳥遷徙的時候逃出來有關。那漫天的羽『毛』和濃重的鳥屎味成為他的噩夢,甚至有一段時間看見天上飄落的羽『毛』都會打噴嚏。
那群討厭的鳥人!
雖然布倫德又酷又帥高高大大心靈手巧幾乎讓所有的雌『性』都為之傾倒,可惜吳軻就是不為所動。
“老子是直男!”他斜躺在一處小土坡上,看著姚十七管的那群小雌『性』滾成一個個泥球在人工障礙上上躥下跳,然后鄭重的和蹲在一旁的姚十七講述自己的『性』取向。
“老子也是!”姚十七叼著根草莖,心里無比悲憤。他就是個直男,可惜在這個半個女人都沒有的世界,屈服于某些原始的召喚,然后彎的一塌糊涂:“難道你沒需求?”
姚十七很納悶,吳軻在這個世界呆了這么久,居然還沒有被染指,真是一件令他無比好奇的事情。獸人對自己看中的雌『性』絕對是步步緊『逼』毫不放松,但是能放任吳軻這樣一個“絕『色』”逍遙這么久,這不太符合這里的生存規則啊。
吳軻仰天大笑三聲,神神秘秘的靠近姚十七:“你知道獸人最怕什么嗎?”
姚十七翻著白眼看著天,想了半天最終搖了搖頭。
吳軻得意極了:“獸人的嗅覺非常靈敏,我只要在身上帶幾種他們最討厭的草『藥』做成的荷包,就會令他們退避三舍,如果還有不死心的,我就會在他們的飯里放瀉『藥』,或者往他們的衣服上放癢癢粉,久而久之……哈哈哈哈!”
姚十七黑線,果然自己是當兵當的過于直線思維了,輪腹黑程度,居然連千年以前的人都比不上。不過他剛來這里就被人瞄準了目標,就算是現在知道這些,又能有什么用?
泥猴們終于做完了姚十七規定的一套動作,累的恨不得趴在地上永遠都不起來了。
姚十七對自己的鍛煉成果非常滿意,這些能堅持兩個月下來的小雌『性』,一個個變得無比的強壯健康。而且他們也已經不是被那些因為干活比較臟重就排斥在外的柔弱雌『性』,而是能和雄『性』們一起搬磚遞瓦的強力干將了。
當他們扛著木材,搬著石料在工地做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當他們休息下來擦著汗水和雄『性』們一起大聲說笑的時候,讓很多只能遠遠看著的雌『性』們羨慕不已。
而且雄『性』對著些小雌『性』們也越來越和善,出去挖草『藥』,撿野果甚至去捕獵,只要不太危險,都喜歡帶著他們一起去,看著他們在山間靈活跳躍的身影,那些未婚雄『性』對自己未來的伴侶要求上,有了些新的改變。
這讓那些中途退出的小雌『性』們各種羨慕嫉妒恨,可惜姚十七在一開始已經說的無比清楚,如果退出,那么在這一年內就不要加入了,想進來那就只能等來年再見。
布倫德在雷諾那里聽說過吳軻這個人,雷諾對他的評價很奇怪。
“是個漂亮的雌『性』,可惜『性』格太不溫柔了,醫術很好,就是喜歡捉弄人。”雷諾拍著布倫德的肩膀:“兄弟,我聽說你一直想找個跟別人不一樣的雌『性』做伴侶,我覺得吳軻挺好的,前提是你能……”雷諾眨眨眼:“馴服他。”
雄『性』獸人喜歡這種帶挑戰『性』的事,布倫德聽了自家表哥的話,立刻熱血沸騰,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鷹族棲息的山崖,連夜飛到白榮所掌管的這座主城來,當了一名需要被各種制度框起來的老師。
也許是因為這座城的管理人很年輕,布倫德一進來,就能感到一陣陣的活力。
他在白榮的縱容下施展著自己的才華,獸人吸引雌『性』不止是強壯的肌肉和打獵的技巧,有的時候一些特殊的小技能,會讓雌『性』們更加青睞。
可惜每天追在他身后的雌『性』,沒有那個叫吳軻的醫生。
布倫德微笑著拒絕了雌『性』們送的小禮物,然后把自己關進房間,重新擬定伴侶追求計劃。
那個看上去散散漫漫的雌『性』,真的是無比對他的胃口。
絞盡腦汁的做了一副主城俯瞰圖,把自己對主城建設的規劃寫的無比詳盡,然后先得到白榮的允許,然后委婉的提出來自己需要一個能配合的助手。
于是吳軻就被白榮從那件充滿了草『藥』味的房間里拽了出來,拍打干凈之后笑瞇瞇的送到鷹人面前:“反正學生們暫時都用不著看病,以后吳軻就幫一下布倫德吧,畢竟建設主城,人人有責嘛。”
吳軻覺得自己被濃郁的陰謀籠罩了,他沒辦法違抗白榮的要求,只能硬著頭皮跟在布倫德的身后裝木頭人,盡量讓自己無比的低調,爭取不要讓討厭的鳥人關注自己。
可惜,已經晚了。
被鷹人盯上的獵物,根本沒有逃脫的余地。
除了晚上休息,布倫德幾乎把吳軻栓在了自己身上,每天早晨看一圈房屋的建設情況,然后帶著吳軻去森林里尋找可以種植在城里的花草樹木,還有能做防御用的,種植在城墻外那種帶刺的藤蔓和避蟲的小草。
外出的時候偶爾會發生一些小意外,比如吳軻不小心掉進小水塘里,或者不小心被帶刺的灌木勾破衣裳,再或者被一些小巧卻有著一嘴尖牙的小栗鼠追的狼狽逃竄。
布倫德適時的出手英雄救美,又善良大度的不去指責吳軻,而是自己帶著抱歉的表情說是自己不小心云云。這種小把戲把吳軻恨的牙疼,每次去跟白榮理論,卻總被壓了回來。
“布倫德早就和我說過了,他很自責,說那些事他自己能做好,沒有必要讓你涉險。但是這有什么涉險的啊?不過是去尋找寫草籽樹苗,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亂』跑就好啦。”白榮嘆氣,這個吳軻真是讓他不省心,好不容易有能容忍的了他的雄『性』,居然還如此挑剔。
吳軻被氣的腦仁疼,終于在傍晚的時候找了個時間,一腳踢開姚十七的房門,不顧卡多克兄弟倆殺人的表情和姚十七急忙遮掩住的身體,撲上去就是一通的吐槽。
“那個該死的鳥人!!!”吳軻張牙舞爪的抓狂:“氣死我了,那個混蛋鳥人,今天把我放在樹上,害的我被猴子揍啊,從樹上摔下來差點一命嗚呼了!就算他接住我那又怎么樣!他居然把我放在有猴子的樹上!我從來沒見過這么陰險的鳥人!他還把我放在水洼旁邊,害的我一腳踩上去滑到,身上帶的癢癢粉都化了,如果不是我提前擦了解『藥』,就中招了!!啊啊啊混蛋鳥人!!”
姚十七被他吼的頭皮發麻,在被窩里『摸』『摸』索索的套上衣服,安撫了自家兩只充滿怨念的傻龍,然后開始八卦:“這是為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這是為什么!!不,我知道,這是報復,明晃晃的報復!一定是因為我曾經給雷諾放過瀉『藥』,所以來報復我!對,一定是這樣的,該死的雷諾,小心眼的鳥人,不過就放了一次,誰知道他不是要追我而只是過來搭訕啊混蛋!啊,或者是報復我在他變成鳥的時候偷偷的把鈴鐺系在他的羽『毛』上,或者是用顏料染紅了他的被『毛』!總而言之,鳥人就是混蛋小心眼!”吳軻抓起桌子上的水壺,咕咚咚灌了一肚子的水用來澆滅心頭的怒火:“我討厭所有鳥人!”
姚十七忍住笑,安慰的順了順吳軻炸『毛』的頭發:“哎呀,怪不得前兩天我看到布倫德的頭發有些奇怪,原來那一塊塊的紅『色』是你給染的?我以為是他不小心掉進顏料缸里呢。”
“是啊,我也以為是我自己不小心蹭的呢。”布倫德抱著手臂靠在姚十七房間的門口,看著里面蹦來蹦去的那個家伙,把一只灰『色』的鷹染的跟斗雞一個顏『色』,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笑了。
吳軻看見門口的男人,更加生氣:“誰讓你來這里的?我告訴你,老子今天要和十七一起睡,絕對不跟你去山里找什么鬼草籽!你自己去吧!去和猴子相親相愛吧!混蛋!”
他的話音剛落,就被臉『色』青黑的卡多克揪著脖子丟到某人懷里:“自己的人自己看好,慢走不送!”
門砰的一聲在吳軻面前關上,差點拍上他英俊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真不好意思,我前段時間有事,無法更新。
因為這個文寫崩了,估計會在三萬字左右完結,最多不超過五萬字。
我要在完結之后好好的醞釀新文,再也不要崩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