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來了,蘇帆夫人。”司徒姍放下美腿,走了出去。
耳邊響起蘇帆在電話那頭瘋狂的語言,此刻見她神情如常的出現(xiàn),并沒有什么怪異,火紅的貂皮大衣,緊致的皮褲,濃妝艷抹的臉,一副貴婦人的打扮。
兩個人走進(jìn)大廳旁邊的顧客接待地方,坐在古董楠木底子的沙發(fā)上,面對著面。司徒姍坐下就將一只腿搭在茶幾上,根本沒注意一點禮節(jié),大大咧咧的,絕對是個女流氓的形象。好在蘇帆根本不在意這點,而是焦急的看著司徒姍。
“在做這任務(wù)之前,我要了解蘇帆夫人一點事情,還有關(guān)于你亡夫的,當(dāng)然,昨天晚上我已經(jīng)把你亡夫的新歡抓到了,打碎了她的鬼體,這是她的魂魄。”說完,從腰間那個精致的黑色腰包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子,兩指寬度,大拇指的長度。里面兩個蝌蚪大的綠色東西游來游去。
“對,就是她,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認(rèn)得。這是抵押的畫,”蘇帆將那副清代的名畫拿了出來,幽暗的燈光下,一條巨龍栩栩如生,映在泛黃的紙上。司徒姍點點頭,收了下來。看著她們完成交易,我心中閃過失望,永安當(dāng)鋪為了一點錢財連魂魄都不放過嗎?
正當(dāng)蘇帆要接過那魂魄時,司徒姍卻將瓶子捏在手掌中,笑道,“夫人,這東西可不能給你,我司徒姍還得超度她呢。”說完,放回腰間。
“什么?不行,你們可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今天我必須讓這個賤人魂飛魄散,消失的干凈,你們收了我抵押的東西,不給我一個交代,你們八百年的聲譽(yù),今天也就交代到這里了。”蘇帆很激動,在橙色的燈光下畫的濃烈的臉都有點扭曲了。怎么看怎么像一個死人妝。
“哈哈,我永安當(dāng)鋪八百年的規(guī)矩只有一條,就是不違背天理。收鬼是順應(yīng)天理我們收了,打破魂魄可是有悖天理的。”
“你們,騙人,收了我的東西你們就不想認(rèn)賬了嗎?我呸,我這就去找陰陽司消費(fèi)者協(xié)會告你們,告到你們關(guān)門倒閉。”
陰陽司消費(fèi)者協(xié)會?這是什么地方?
“哼,忘記告訴你了,我司徒姍就是協(xié)會的會長。”
這一句話差點氣得女鬼吐血,咬牙狠狠地刮著司徒姍囂張的臉。
“在北海家的地盤上還這么囂張,你就等著,我去找北海家的人主持公道。”
“北海清明是我外甥。”
女鬼再次吐血一升。
原來司徒姍也和那臭道士是一家的。
我好想在女鬼扭曲中夾帶著變色的臉上看到了她內(nèi)心的掙扎,估計人生第一次這么頹敗。
司徒姍耐心的等到她糾結(jié)終止。
“好,這生意就算你們完成了,下一單我希望你們能好好完成,這是100萬美金,還是死當(dāng),找到我亡夫。”蘇帆抬起陰冷的眸子,冰冷在里面發(fā)了酵。
司徒姍釋懷一笑,“早這樣識時務(wù)不就好了。”說完拿過那裝嵌的皮箱,手指在上面畫了一個圈,然后將箱子扣上。
“找到后你們不會又不給我吧?”蘇帆不確定的看著司徒姍,身體前傾,手拍了一下茶幾。
司徒姍的美腿側(cè)搭在茶幾上,仰著頭,雙手枕著腦袋,“我們只信奉一條準(zhǔn)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