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的海濱城市商業酒會,程瑨一直和許文晴在一起,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再敢打許文晴的主意。因為許文晴在晚宴上的態度足以表明,她不是任何男人可以泡的女人,除了程瑨,這個閨蜜。
回到N市,肖月軒依舊是氣急敗壞地和程瑨大吵大鬧一番,可是程瑨堅持離婚,肖月軒不愿意讓自己的家破碎,只好選擇了退讓,程瑨堅持了幾個月,最終還是不了了之。
程瑨和肖月軒又恢復了原有的相敬如賓的冷漠,許文晴在Peter先生處理了夫人的后事之后,依舊返回了C市。
貌似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可是一年以后,程瑨突然檢查得了嚴重的尿毒癥,需要換腎。
可是肖月軒在這個時候,卻提出和程瑨離婚,而且在程瑨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把事先寫好的離婚協議書遞到了程瑨的手上。
程瑨顫抖著手,簽下了離婚協議書,這樣的女人,其實他早就不想要了,離婚對于程瑨來說是最大的解脫。
說來也奇怪,在程瑨和肖月軒辦理了離婚手續以后,程瑨的病情突然好轉,整個人明顯有了精神,他不大相信自己得了尿毒癥,重新到醫院做了一個全面檢查,醫生竟然很奇怪地發現,程瑨的病突然好了,各項指標都很正常。
也許是上次檢查結果弄錯了,也許是程瑨突然就出現了奇跡,誰也搞不懂,反正程瑨作為一個正常人,重新回到他的總裁位置上,依舊是原來的那個沉著冷靜的程瑨。
程瑨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他打算向許文晴求婚。
可是程瑨撥打許文晴的電話,卻說:你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這是怎么回事?程瑨覺得直接回到C市去找許文晴。
可是當他手捧一束紅玫瑰,回到了C市,找到許文晴的時候,卻聽到
了一個令他震驚的消息,趙巖告訴他,許文晴得了很嚴重的腎病,現在正在醫院里面,情況很糟糕。
啊?
莫不是像自己一樣,也是醫生檢查出了錯誤?
程瑨急切跑到醫院,可是卻沒有找到許文晴,醫生說,三天前,許文晴辦理了出院手續,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鮮紅的玫瑰花散落了一地,許文晴,你究竟去了哪里,為啥不告訴我?
程瑨歇斯底里地在醫院里面大聲呼叫著。
一個好心的護士走過來對程瑨說:“我知道許小姐的地址,你去找她吧!”
再說許文晴,當她回到C市以后,一直覺得渾身無力,后來疲憊感一日勝過一日,她只好去了醫院。
沒有想到,許文晴檢查出得了很嚴重的尿毒癥,需要換腎,要找到合適的腎源,否則危在旦夕。
當醫生不愿意直接告訴許文晴病情,讓許文晴找家屬的時候,許文晴淡淡地對醫生說:“我已經沒有親人了,我媽媽已經去世了,我的家屬就是我自己。”
醫生只好直言不諱地告訴了許文晴真相:“若果找不到合適的腎源,你最多還有三個月的時間”醫生很惋惜地說。
許文晴不知道是怎么從醫院出來的,此時她很想程瑨。
程瑨在外地過得怎么樣了。
因為程瑨的媽媽一直排斥許文晴,許文晴只能輾轉從他媽媽的朋友的朋友那里得到了程瑨的電話。
思考了很久,許文晴撥通了程瑨的電話。
嘟嘟嘟響了幾聲之后,程瑨看到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接了電話:“你好,你是誰?”
程瑨的聲音明顯成老了很多,這一年,不知道他生活得怎么樣,不知道他和他的妻子是不是過得很幸福,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是
一個孩子的爸爸了。
“許文晴,還記得我嗎?”許文晴聽到程瑨的聲音很想哭,可是許文晴還是忍住了,穩定一下情緒問道。
“啊?是文晴啊,你怎么換號了,我剛剛在C市找你,護士說你轉院了,你去了哪里?為什么不告訴我?”
許文晴的眼淚撲簌簌地劃過嘴角,流在手機上,咸咸的。
突然,許文晴呼吸急促,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即將走到了最后,許文晴一邊撥打了120急救電話,一邊用虛弱無力的手給程瑨發了短信:“程瑨,你快回來,快點回來!”
程瑨接到許文晴的短信片刻沒有耽誤,當他風塵仆仆來到醫院的時候,許文晴已經戴上了氧氣罩。
程瑨滿眼是淚,把許文晴緊緊抱在懷里。
“文晴,你,你為什么這樣對我,為什么不早告訴我事情的真相?”許文晴從來沒有看到過程瑨的眼淚,這個漢子竟然在許文晴面前落淚了。
在程瑨的懷里,許文晴感到無比的溫暖,許文晴示意程瑨湊近許文晴,許文晴趴在他的耳朵旁邊艱難地說:“如果有來生,我不再做你的閨蜜!”
程瑨一聽許文晴的話,似乎有些惱,可是許文晴喘息了一下,接著對他說:“別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若果有來世,我不做你的閨蜜,我要做你的妻!”
“程總,很晚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程瑨的保鏢看到程瑨已經在許文晴的墓碑前呆了整整八個小時,擔心程瑨的身體吃不消,畢竟是八十多歲的人了。
“是該回去了,文晴啊,你好好的,等我老了,就來這里陪著你,我要和你葬在一起,來生,我一定要娶你為妻!”程瑨艱難站起身,對著許文晴的墓碑又深深鞠了一躬:“文晴,你等我,奈何橋頭,三生石畔,我等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