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林夏很激動,她心情不好,她想發泄心中的郁悶,他陪她。
折騰了大半夜,林夏才沉沉地睡去,秦蒼修在她汗濕地額上憐惜地落下一吻,然后抱著她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林夏破天荒地比秦蒼修晚起,或許是楚夜的事情,令她身心疲憊了吧。
當她醒來的時候,秦蒼修已經做好早餐了。
“老婆,醒啦。”秦蒼修做完早餐上來時候,就看到她醒了。
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拉著她起來。
林夏看了看時間,已經這么晚了,她一向早起,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沒想到一傷心,就什么都忘了。
秦蒼修拿來一套休閑服,幫她換上,林夏也不嬌情,讓他換,昨晚才剛做完呢,也沒什么好害羞的,她已經適應秦蒼修了。
“老婆,你要不要出去旅行一段時間,散散心?”
林夏一愣,她現在的確沒有心思去上班,商戰如戰場,在這個戰場上,她累了。
但她也沒想過要出去散心,畢竟格格在這里上學,她不放心。
“不了,我放不下格格。”
“那你就在家里休息一段時間吧,雅致潮流我會幫你管著,一切有我在。”秦蒼修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她心情不好,他會為她撐起一片天空。
至于楚夜那邊,他不會放過他的。
林夏雙唇動了動,她想問秦蒼修,他和楚夜之間到底有什么恩怨,為什么會牽扯到林氏集團。
她不恨秦蒼修,畢竟當年的事情他也不知情,他也是受害者,背了五年的黑鍋。
只是,話到嘴邊,她又吞了回去,算了吧,沒什么好問的。
她現在很煩很亂,不想提這件事情。
就當她是在逃避吧,她真的還沒有想好要怎么辦。
“快去刷牙洗臉,牙膏幫你擠好了。”
林夏把自己關在家里,斷絕了外面一切的聯系,公司也交給了秦蒼修去打理。
秦蒼修上午在大秦集團,下午則去雅致潮流,楊珊珊要是有什么重大事情,自己做不了主的,全都準備好給他。
一人分管兩家公司,忙得腳不沾地,還要分出心思來對會楚氏集團。
中午林夏會在家里做好飯,他下班的時候就去把格格接回去,一家三口吃飯,在家休息后再送格格去上學。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林夏幾乎足不出戶,菜也是秦蒼修買回來的。
她斷絕了外面的消息,以至于外面大秦集團和楚氏集團的股票產生大動蕩,搞得股民們人心惶惶也不知道。
直到吳希言找上門來。
林夏沒想到吳希言會找到她家里來,吳希言以前也會去她家找她,但是自從她搬過來和秦蒼修住后,吳希言就沒有來找過她了。
林夏倒了杯牛奶放到吳希言面前,然后在她對面坐下,“少見呀,你居然來找我,我以為你哥又把你關在家里養胎了呢。”
林夏半開玩笑地說著,吳希言卻一臉嚴肅。
“夏夏,你真的不打算管管嗎。”
“管什么。”林夏抬起眼看她。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你不知道最近大秦集團和楚氏集團已經完全撕破臉了嗎,現在股票市場一片低迷,經濟都倒退了,他們有錢,可以任性地鬧,但是那些股民呢,都快跳樓了。”
林夏愣愣地聽著,這些她還真不知道,她這幾天都沒有關注新聞,刻意回避,商業斗爭,牽扯到股票無可厚非,就像當初她和秦蒼修還有盈益珠寶之間的商戰,也牽扯到了股票。
無論是秦蒼修的大秦集團,還是她的雅致潮流,都曾試過低迷,只要把控得好,就不會有事。
“這些我真不知道,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想插手。”
“夏夏,你是在恨楚夜嗎。”吳希言原本有些憤怒的眼,突然沉了下來,面露悲傷。
林夏不說話,恨嗎,應該是恨的吧,不然也不會選擇逃避。
楚夜怎么說也幫了她那么多,要她對付他,她或許下不了手,但是她也不會阻止秦蒼修。
這件事,她旁觀,無論最后結果如何,她都不想插手。
吳希言看到林夏這個樣子,就知道她的態度了,微微垂下眸,“夏夏,你知道為什么楚夜會恨秦蒼修嗎。”
林夏一愣,楚夜為什么恨秦蒼修,這個問題,她曾經想過問秦蒼修,但是沒有問出口。
她當然想知道,至少要讓她知道,她林家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成了秦楚兩家斗爭的犧牲品。
“不知道。”
“二十幾年前,大秦集團和楚氏集團都還沒有做起來,那個時候秦蒼修的爸爸和楚夜的爸爸是大學同學,兩人關系很好,畢業后就一起創業,他們共同開起了一家建筑公司。兩人都是學校的風云人物,實力驚人,很快,公司就做大了,有聲有色。
后來有一次,他們公司接了一個項目,幫當時一家大企業的老總裝修新房,但是他們公司存放裝修材料的儲物室突然起火,把即將要用到的建材都燒毀了,當時的他們簽了合約,如果不能按時完成,違約不說,還會對公司的信譽產生影響。
他們把這件事壓了下去,然后開始四處以高價尋找材料,只是當時剛好市里興建公路,所有的建材都很緊張,沒辦法之下,秦蒼修的爸爸出了主意,說要到黑市去采購。
黑市采購是犯法的,但是以他們當時的情況,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他們最終還是這樣做了,但是他們做得很隱秘,并沒有人知道。
可是后來,出事了,那個項目的主人住進去后,身體連連不適,后來女主人懷孕了,身體更是差得不得了,去醫院檢查的時候,才發現胎死腹中。
當時那個大企業的老總很生氣,徹查了原因,居然發現他們的房子,所用的材料居然是有放射性物質的違規材料。
事情爆光,秦楚兩家合開的公司被查封了,被告上了法庭。當時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必須要有一個人出來頂罪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