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籬的堅持下,東方還是把合同還給了沈籬。s。~結(jié)果是兩人徹底不說話了,沈籬樂得輕松,她現(xiàn)在不想理會東方。
安初識果然是行動派,合同簽完的第二天,電話就來了。沈籬可以來劇組報到,劇組會全力配合她的時間,只要她到了,肯定優(yōu)先拍她的場次。有事可以隨時請假,哪怕拍到一半她也可以隨時走。
“不要著急,這部片子至少要拍一年,特技很多,女主角的戲份并不是特別多。集中拍攝,花不了多少時間。”安初識笑著說。
沈籬不由的道:“你還真大膽呢,像我這樣完全沒有上過舞臺,科班出身都不是,也敢邀請演大片女主角。”
劇本她己經(jīng)看過,典型的好萊塢大片。異能外星人,特技炫炫炫,男主角打打打,女主角好像就是個花瓶。
異國公主,美麗無限,不可能打,沒有異能。作用就是被男主角一見鐘情,男主角為了她要死要活,結(jié)尾是在一起了,但連個吻都沒有,就拉了一下手。
相信安初識為她改過劇本,不然以霍斯域的性格,她敢跟其他男人接吻,他能把男演員給殺了。
“我覺得你只用美貌就可以征報觀眾了。”安初識笑著說。
沈籬笑了起來,道:“你這是夸獎我呢,還是損我呢。”
“當(dāng)然是夸獎。”安初識笑著說,道:“對自己的美貌沒有自信嗎,你沒看網(wǎng)上對你的評價嗎,最美東方女性。”
“我覺得有一大半是攝影師的功勞。”沈籬笑著說。
她所有流傳出去的照片,不管是正常還是側(cè)臉,全部都絕美有氣質(zhì)。要是沒人暗箱操作,打死她都不相信。
說話間化妝師己經(jīng)給沈籬畫好妝,劇組也己經(jīng)全部準(zhǔn)備好。
沈籬不自覺得深吸口氣,這是她人生第一次站在拍攝的攝影機(jī)前,與上次在頒獎禮上登臺不同。
這次她真需要演技,自然流暢的演繹著另一個人。
安初識朝她打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笑著道:“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臺詞己經(jīng)賣熟,雖然是英文版,沈籬也沒覺得有壓力。自然而然的走到攝影機(jī)前,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出劇本的內(nèi)容。
她演的是個公主,從小就倍受寵愛的公主,唯一的煩惱就是父母不同意與男主角相戀。高貴,天真,正陷入愛情中的甜蜜,以及因愛而產(chǎn)生的小小煩惱。
設(shè)身處地的想這些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是的,就是這種感覺。
“天呢,沈小姐,沈小姐真的是新人嗎”導(dǎo)演頓時激動起來,問旁邊的安初識。
安初識也驚訝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鏡頭前的沈籬。明明剛才兩個人還在聊天,沈籬就是鄰家小妹一般可愛,轉(zhuǎn)眼間,只是走到鏡頭前而己,她好像變成了真正的公主,高貴優(yōu)雅,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無限美麗。
“真是太意外了,早知道沈小姐有這樣演技,完全可以把女主角的戲份寫的更多些。”導(dǎo)演激動說著,又道:“她這樣都不像演戲,她就是一位公主。”
有演技的女明星很多,但有氣質(zhì)的卻不多。尤其像沈籬這樣,她應(yīng)該是位真正的公主,不然這樣的氣質(zhì),完全可以嫁入皇室了。
安初識微笑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感傷,道:“她本該是位公主的。”
一個上午拍了三組鏡頭,這個速度別說新人了,就是老手一般也做不到。
沈籬從攝影機(jī)前走開時,不自覺得吁了口氣,拍攝時,她好像把自己抽離了一般。精分成了兩個人,一個是自己,另一個人是她演的角色。
她得恢復(fù)一下,才能把這種精分感覺丟掉。
“很棒。”安初由衷的說著,就像導(dǎo)演說的,沈籬天生合適這個角色,由她來演繹公主再合適不過。
沈籬也笑了起來,卻是不自覺得捂住胸口道:“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緊張。”
“導(dǎo)演說你天生合適吃這碗飯,他要去通知編劇改劇本,給你增加戲份。”安初識笑著說,這不是因為沈籬的身份,而是沈籬的演藝,她為自己的角色爭取到了更多的戲份。
沈籬稍稍有些驚訝,隨即笑了起來,道:“其實我也覺得自己演的不錯。”
本來打算一天拍完的鏡頭,沈籬上午就搞定了。雖然接下來還可以繼續(xù)拍,但沈籬考慮到霍斯域下午可能會回來,再加上她也想回去背劇本,便決定放到明天。
“你不用擔(dān)心劇組進(jìn)度,有的是時間,好萊塢一部拍幾年是常事。”安初識笑著說著。
“嗯,那明天見。”沈籬朝安初識揮揮手,正要轉(zhuǎn)身走時,突然想了起來,不禁驚訝問:“你最近很空嗎,都有時間過來盯劇組了。”
一部好萊塢大片,雖然是巨額投資,但對安初識來說只怕是小意思。沒道理他這樣的一個大忙人,一個上午全泡在劇組,過來看一眼就不錯了。
安初識只是笑,神情很淡很淡,道:“最近很清閑。”
“這樣啊,那再見了。”沈籬笑著轉(zhuǎn)身離開時,不禁看一眼墻角站著的區(qū)方。
東方仍然沉默著,卻像影子一樣跟了上去。
車子就在停在劇組外面的馬路上,沈籬正要過去,突然一個拿著文件包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恭敬的對沈籬道:“你好,沈小姐,能借一步說話嗎”
沈籬疑惑的看著他,西裝皮鞋,打扮的十分體面,關(guān)鍵是看著還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不由的疑惑的道:“你是”
“我是沈嶼先生的助理吳辰。”吳辰恭敬說著。
“噢。”沈籬想了起來,確實見過,就是他把裝籠子里的沈躍帶過來賠罪的,應(yīng)該是沈嶼身邊很重要的人,像司徒和東方這種。問:“有什么事嗎”
不管是沈躍,還是沈三夫人,兩次遇上沈家人她都沒什么好感。連帶著她對沈家都很無語,現(xiàn)在沈家大當(dāng)家沈嶼的助理又來找她,難道是要清算舊帳,但她并沒有哪里做錯了。
“關(guān)于您的身世。”吳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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