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籬顫抖手伸向霍斯域,從來沒有發(fā)現襯衣扣子竟然這么難解。s。
“脫個衣服就這么難為你嗎”霍斯域說著,一直冷著一張臉,帶著不耐煩的口氣。
好像很有趣一般,突然伸出手指,在沈籬胸上戳了一下。
“啊”
不輕不重的力道讓沈籬不自覺得驚叫出來,并不覺得疼。只是她這樣全果的身體俯在霍斯域身上,本來就帶著無限的暖昧。
霍斯域又如此讓她下意識的撫住胸口,驚悚的看著霍斯域。
霍斯域冷笑,道:“我沒有強迫你,你可以不做。”
“你要答應我,不要遷怒我哥哥。”沈籬說著,若是床上討好霍斯域就得到沈嶼的保證,她真的很愿意。
本來就是她連累到了沈嶼,一定不能再讓霍斯域追究下去。
霍斯域伸手擒住沈籬的下巴,心中的嫉妒之火燒著他的心,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道:“你想他活著,就不要再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霍斯域,你不講道理,他是我堂哥”沈籬吃疼,卻是大聲反駁著,又氣又怒眼淚都要流了下來。想到沈嶼,她不由的把聲音放軟了,道:“都是我的錯,是我求他的,都是我”
“求他,為什么要去求他”霍斯域打斷沈籬的話,沈籬只能來求自己,為什么要舍棄他去求沈嶼
“我”沈籬頓時啞然,這樣跟霍斯域爭執(zhí)下去,只會讓霍斯域更生氣。索性不再說下去,把頭埋在霍斯域懷里,輕聲說著:“我們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很輕很輕的聲音,好像帶著魔法一般,直入霍斯域心肺市,連帶著心里某處好像也變軟了一般。
“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鄙蚧h再次說著,聲音依舊很輕很溫柔。
只要不要再把沈嶼卷進來。
“這么聽話啊”霍斯域突然說著。
沈籬點點頭,道:“我會很聽話的,只要”
“只要我不動沈嶼。”霍斯域接著說了下去,己經緩合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沈籬一震,下決識的抬起頭,搖頭道:“我沒這個意思?!?
“你的神色己經出賣了你?!被羲褂蚶湫χf。
他本來只是試探一下沈籬,而沈籬的反應。
“我”
沈籬還欲再說,霍斯域卻己經完全不聽,手指在沈籬胸前劃過,冷聲道:“繼續(xù)你剛才的事情,不然我的是辦法讓你主動學習如何取悅男人。”
沈籬不自覺得緊咬住下唇,除了霍斯域的話讓她覺得羞恥過,還有霍斯域的手
心中再不愿意,也只得再次抬起手來。
天色越來越暗,燈仍然是關著的,她幾乎看不清霍斯域的臉。只有一雙黑漆的眸子,嚴厲強悍卻似乎又帶著淡淡的悲傷。
他在悲傷什么呢,這樣一個強悍的男人,悲傷這種情緒本來就不合適他。
“你似乎不太情愿。”霍斯域輕聲說著。
沈籬緊咬著下唇搖搖頭,襯衣褲子一件件脫下來,纖纖玉手在男人身體上慢慢劃過。
明明沒有任何技巧,連動作都顯得很慢。
霍斯域卻好像被擦出了火,原本的怒火與欲,望交雜在一起,讓他急切起來。抬手拍在沈籬小屁股上,道:“把腿分開”
“疼”沈籬叫了起來。
真的很疼,不像平常那樣,只是而己?,F在霍斯域這樣,更像小孩子那樣,不乖打屁股。
力道很大,有點疼,卻又不是承受不了。
“這樣就喊疼了嗎”霍斯域說著,抬手又是一下打到沈籬小屁屁上。
本來只想打一下,沈籬這樣的喊疼,卻讓他停不了。
“啊”沈籬叫著,看霍斯域沒有停手的意思,不敢再喊疼,卻忍不住叫出聲來。
霍斯域直接抱起沈籬,把她打橫放到自己腿上,屁股朝上,抬手打了去。
“啪,啪”的巴掌聲在黑暗中響起,帶著引人興奮的暖昧。
“疼”沈籬小臉皺起一團,求饒著的叫著。
并不是疼的受不了,或者她更受不了這種方式,全果趴到男人身上,被這樣打屁股,總有種說不出的
“一會讓你更疼。”霍斯域說著,卻是住了手。
沈籬的皮膚太容易留下痕跡,他只是打幾下而己,鮮紅的巴掌印己經起來,暫時留在沈籬翹起的小屁屁上,帶著無限的曖昧。
再打下去沈籬就真疼了,他心里總是不舍得。而且這樣的身體接觸,早就讓他忍耐不住。
“雙腿分開”
沈籬不自覺得掙扎起來,她現在正跨坐霍斯域身上,這樣的姿勢。
“自己上來”
霍斯域說著,卻己經按住沈籬。
猛然的進入,沈籬全身顫抖著,緊緊抓住霍斯域的肩,指甲幾乎掐到肉里。
“小妖精,總是說不要。”霍斯域輕輕笑著,每到這個時候沈籬總是任由他來擺弄著,不會有任何反抗的想法。
每一次的進攻,都會讓她尖叫不己,嚶嚶的喘息著,呻,吟愛撫,所有的情緒都是因他而來。在她的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痕跡,把烙印打到她身上,刻到她骨子里。
完全的進入,完全的得到,再沒有比這個更快樂。
深夜,霍天啟莊園里
“己經探問清楚了,斯域先生明天會參加沈老夫人的壽宴?!敝淼皖^說著,完全不敢抬頭看。
霍天啟辦事是從來不會回避,管家也好,助理也好,對他來說都是家俱。但眼前的場景實在太慘,郭玲被放到鋪滿荊棘的床上,鮮血從她身上流出來,傷口并不大。但郭玲身上的傷痕己經數不清多少個,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
因為喂了媚藥的關系,郭玲尖叫呻吟著,連聲音都有些變了。痛苦的聲音變得悅耳動人,卻帶著一種異樣的凄厲。
真慘,跟霍天啟的女人里,郭玲是最慘的一個,最可怕的是,連求死都不能。
“參加壽宴”霍天啟臉色難看起來,霍斯域會去參加這種不入流的壽宴,只會因為沈籬,那到底是個什么妖精,能把他迷成那樣。
“是。”助理低聲應著。
“賤人”霍天啟突然罵了一句,心中的怒火讓他拿起旁邊的鞭子,就往郭玲身上抽了過去,鞭鞭見血。
郭玲尖叫著,很快沒了聲息?;籼靻⒊榇蛄耸畮紫?,直到心情平復下來??匆谎蹠灻缘墓?,吩咐道:“給她收拾收拾,明天帶她去參加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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