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中午,天空卻被烏云覆蓋,雨一直下個不停。。s~雨披完全沒有用,濕熱的雨珠落到身上,沈籬一點都不覺得冷。
好像逃避一樣,沈籬直接坐電梯到一樓,雨勢太大,又是白天。一樓的露天舞池完全沒有人,沒讓管家和女仆跟著,沈籬繞過舞池,直走到船邊欄桿處。
霍斯域的叔叔,死亡之島
說不清心中的感覺,沈籬只是抬頭看天,海風吹到身上,帶著說不出的舒爽感。
“那么漂亮的小姐,怎么一個人在這里。”突然一句男聲在旁邊響起。
沈籬愣了一下神,扭頭只見旁邊三四個小混混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領頭那個嘴邊帶著邪笑,好像沈籬就是一塊到嘴的肥肉。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道:“現在離開,我就放你們一馬。”
“喲,口氣還挺大的。”為首的猥瑣男怪叫說著,道:“都落了單,還敢這么說話。你以為你有大靠山,我們就怕了你。趁著現在沒人,我們兄弟幾個把你輪了,照片拍下來發到網上去,你以為你的大靠山還敢要你。”
沈籬挑挑眉,本來以為是落單遇上流氓了,沒想到人家就是沖著她來的。道:“是沈躍讓你們來的”
除了沈躍,這艘游輪上,她想不起來還得罪過誰。
“胡說八道,這事跟四少沒關系。”為首的流氓氣急敗壞的叫著。
他們是沈躍的保鏢,是沈躍派他們來的。就等沈籬落了單,給她點厲害瞧瞧,惹不起霍斯域,難道還惹不起他身邊的女人嗎。
像沈籬這種女人,直接派人把奸了,難道她敢跟霍斯域說。說了之后霍斯域肯定不會要她了,為了保持現在的地位,她肯定不敢說。
沈籬無語的看著幾個小流氓,現在可以肯定他們就是沈躍的人,果然是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手下。這種智商的手下,估計也就沈躍能看上了。道:“我并不想跟誰結仇,趁著沒人來過,你們走吧。”
聲音平淡,連個正眼都沒給他們,眼睛繼續看向大海。只見江面上波濤洶涌,烏云密布,雨勢似乎也大了些。
“臭女人,不要太過份。”為首的流氓吼了起來,心里卻有點虛。
本以為是很簡單的事,按沈躍吩咐的,就算不能奸成,至少也能把沈籬嚇個屁滾尿流,狠狠教訓她一頓。
結果沈籬反應如此的淡然,別說沒嚇住她,啥都沒說呢,老底都被揭出來了。
沈籬淡然道:“跟著沈躍是很多錢拿,但是錢再多,也得有命花。就算是聽主人的命令,但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沈躍都自身難保了,難道還會保住你們。鬧出事來,你們肯定是炮灰,現在馬上走,我不會告訴別人。”
后排站著的小流氓有幾分動搖了,小聲對為首的那個流氓道:“老大,不然我們回去吧,這女人我們惹不起。”
“蠢貨,竟然敢說這樣的話”為首的流氓頓時惱羞成怒,他心里也有幾分怕了。沈籬的架式太足,直接把他震住了,但他是老大,被一個女人震住實在太丟人了。抖起精神來,怒聲對沈籬道:“臭婊子,說幾句狠話就想嚇住我,我告訴你,就是今天,就是現在,我們現在就把你干了。”
沈籬十分同情的看著他們,看向后頭幾個小流氓,道:“你們工作賺錢不容易,何必跟著沈躍一起倒霉。”
她自覺得并沒有得罪過沈躍,沈躍卻這么對她。理解不了的腦回路,她也不打算理解,報仇就好了。
“臭女人”為首的流氓一聲暴吼,伸手就要打沈籬。
沈籬手扶著欄桿,只是漠然看著他,眼看著手就要巴掌就要落到沈籬臉上。好像變戲法一般,突然伸出一只手來,抓住流氓的手,猛然用力一捏,頓時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
“我的胳膊”流氓痛聲尖叫。
只見眼前人影一閃,尖叫的流氓被甩入大海中。此時海中波濤洶涌,幾乎瞬間不見人影。
突然如其來的驚變,把幾個小流氓嚇傻了。沈籬也愣了一下,這樣的天氣跌入大海之中,多半是沒命的。
不由自主的看過去,不知從何時起,旁邊欄桿上坐著一個年輕男子,二十歲出頭的模樣。銀色長發,垂到腰際,黑色緊身衣包裹著他完全身材,美麗而嫵媚的臉,嘴角擒著淺淺的微笑。
那么大的風雨,他就很隨意的坐在欄桿上,雙腿晃動著,好像隨時就會掉入大海之中。
“你你是誰”幾個流氓們早就嚇傻了,本以為這事不成最多辭職,哪里想到會莫名其妙中葬身大海。
年輕男子偏頭看看他們,臉上的神情甚至還有幾分孩童的純真,道:“你們還不配知道。”
話音剛落,就見年輕男子一躍而下,沒有人能看清他的動作。好像很隨意一般,拎起最近的一個小流氓,隨手一拋,落入大海之中,尖叫聲在暴風中越發清晰。
“兄弟們,拼了”
小流氓大喊了一聲,直朝年輕男子撲了過來,這種天氣落水,肯定是死。怎么樣都是死,那還不如拼一把。
年輕男子側頭看他們一眼,臉上的容易更濃了。
“不要”沈籬突然喊著,這幾個小流氓雖然很討厭,但并沒有犯下要死的罪過。教訓一頓就完了,何必要他們的性命。
己經太遲,在幾個小流氓撲過去之時,年輕男子出手。沒有任何武器,只憑單手劃過他們的身體,鮮血滿地,軟綿綿的尸體倒在地上。
好像怕嚇到沈籬一般,尸體落地的瞬間,年輕男子輕輕一踢,尸體落入大海沒了蹤跡。雨水仍然在沖刷著甲板,沒一會,連鮮血都沒了。
游輪,暴風雨,除了多出來的年輕男子,跟剛才沒有任何改變。沈籬甚至都覺得,剛才的暴力血腥就是一場夢。
“您好,沈小姐。”年輕男子聲音溫柔,單膝在沈籬面前跪了下來,拉住沈籬的手,輕輕吻著她的手背。
“你是誰”沈籬問。
“我是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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