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青先生是我的信仰。∥。s。”
安初識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斷。
不管他怎么喜歡沈籬,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霍天青,是他的主人,他的信仰
“信仰”
低沉孱弱的聲音,帶著男性獨有的磁性以及絲絲冷意。又道:“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這么會說話。”
安初識嚇了一跳,迅速回頭。
只見霍天青正在他身后不遠處站著,也不知道站了許久。
輕柔飄逸的外衣,是削薄減重后特別加工處過的皮草,以正常的衣服來說,稍稍長了一點,卻格外合適霍天青。
純白的顏色,趁著霍天青的臉色,稍顯得有些蒼白。
此時他朝北而立,正好背對著陽光,中午的陽光灑在他身上,好像就好像突然出現(xiàn)的精靈王。
帶著靈氣與傲慢,就那樣站著。
靜青看著安初識,好像是在審視著他。
“先生”
安初識下意識的叫著霍天青,神情仍然是驚訝的,大步迎上去,道:“您,怎么來這里了”
這是他的房間,霍天青有吩咐,可以內線電話通知,他會馬上過去。而不是霍天青過來找他。
這就顯得不太正常,尤其是霍天青的身體狀況,對環(huán)境要求太高,也不合適四處亂逛。
“我不能來嗎”霍天青說著,理所當然的進來,在客廳沙發(fā)上坐下來,卻長長的吁了口氣。
他習慣于香料的味道,可以舒緩的他的哮喘,突然間聞不到,身體雖然可以堅持,但習慣性的氣味沒有了,感覺怪怪的。
“您覺得哪里不舒服嗎”安初識馬上問。
霍天青搖搖頭,不自覺得環(huán)顧四周,道:“這好像是我第一次來你的住處。”
安初識做為他的貼身助理,住的地方雖然不及他,但也不會太差。
四室三廳的格局,陽光充足,屋內十分干凈,雖然有女仆打掃,但看的出來安初識本人也很講究。
屋內擺設并不多,每件東西卻都放在恰到好處的位置。
就好像安初識這個人,永遠都是恰到好處。
“是的。”安初識笑著點頭,動手泡了杯安初識愛喝的花茶,奉到霍天青面前道:“我的手藝很一般。”
霍天青的飲食起居向來有專人打理,全部都是專業(yè)人士,對比之下,他連個業(yè)余人員都不是。
“我不怎么挑剔的。”霍天青說著。
端起茶杯卻沒有馬上喝,輕輕晃著,看著茶葉在水中上下浮動著,神情有幾出神,似乎想到了什么。
安初識旁邊站著,默然不語。
霍天青經(jīng)常這樣,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就會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霍斯域要回來了”
霍天青突然說著,眼晴卻是盯著水杯里上下浮動的茶葉,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哀傷還是什么。
安初識頓了一下道:“今天動身,21號是晚上到。”
早在前天,東方就把行程表上交本家,他自然也就知道了,但并沒有告訴霍天青。
有時候他都覺得,霍斯域對霍天青是個魔咒。
他不知道霍斯域的想法,但霍天青好像擺脫不掉一般,類似于精神壓力一般,折磨著霍天青孱弱的身體。
“也就說最早21號我們就要見面了。”霍天青聲音低沉的說著。
安初識想了又想,忍不住道:“您要是不想見他,可以不見面的。”
雖然說是過年,親叔侄之間免不了見面。
但霍天青身體不好,從來沒有參加過集體活動,以此為由避開霍斯域很簡單。
明明身體己經(jīng)那么差了,應該避開這些煩惱,像真正的精靈王那樣,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霍天青笑了,抬頭看著安初識。
帶著悲傷與哀愁,更趁著他精致的臉孔,孱弱的氣質,明明是如此病弱的男人,卻在每次微笑時,如此的漂亮驚艷,就好像怒放的花朵,下一秒就要敗落,卻向世人展現(xiàn)著極致的美麗。
“你跟我多久了”霍天青突然說著,嘴邊擒著笑容,眼晴卻是看著安初識。
“十年。”安初識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著。
十年時間對于一般雇主與員工是很長很長的時間了,但對于霍家來說,這個時間太短了。
他也是跟隨了霍天青之后才知道,原來霍家的助理都是從小養(yǎng)成的,就像東方和司徒那樣。
從小時就開始洗腦灌輸思想,以保證忠誠度。然后根據(jù)主人的需求,安排課程,連性格方向也會根據(jù)主人的需要培養(yǎng)。
這樣訓練出來的助理,才是最好用的助理。
“原來己經(jīng)那么久了。”霍天青有點自言自語的說著,突然道:“知道為什么我會挑選你嗎”
“因為您原本的助理去世了。”安初識說著,被霍天啟殺了。
當時覺得很正常,霍天啟要殺兩個小助理很簡單。
但時間長了,就覺得很詭異。
霍天青的助理也許他們本人能力很差,但霍天青不讓他們死,他們一定死不了。
霍天青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個很可怕的人。
掌控力,個人能力,以及逆天的才能。
也是因為這樣,既使他的身體如此孱弱,霍家內部仍然有他的擁護者。
這個男人只要他想,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我不喜歡他們。”霍天青說著,用傷感的口吻道:“好像應聲蟲一樣,連聊天都做不到。我的生活己經(jīng)很寂寞了,不想再面對那樣的人。”
安初識心臟狂跳起來,臉色微微有些變了。
他明白霍天青的言外之意,一旦助理被他討厭了,或者他用著不舒服。
結果就是死。
“你的心跳加速了,是在擔心自己嗎”霍天青輕輕笑著,然后用安慰的目光看向安初識道:“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一直很喜歡你的,你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想法。也會把這些告訴我,我覺得很有趣,讓我體會到,原來能**的思考的人是這樣的。”
安初識把頭低了下來,用懺悔的口吻道:“我剛才不該多言的。”
霍天青會給他說這以說,就因為他剛才說錯話了。
“你沒說錯”
突然一句插進來,房間的大門再次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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