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湍闱謇黹T戶。。s。#”白念說著,手上驟然用力。
安初識臉色瞬間漲紅了,努力惦著腳四肢掙扎著,卻完全沒有用。
喉嚨被扼住,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很清楚,只要白念的手再動一下,他的脖子就會被白念扭斷。
“放開他”霍天青沉聲說著,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原本病態(tài)的蒼白越發(fā)嚴重起來,讓他的臉色看起來白紙一般,整個人都顯得飄了起來。
白念的手頓了一下,卻是看向霍天青道:“這個人絕對不能留,背叛主人的助理,一定不能活。”
一般的手下要是背叛了,還可以看看他做了什么事,然后根據(jù)平常表現(xiàn)以及功過,考慮一下如何處置。
像影子一樣的貼身助理,打理著主人身邊所有的事情,知道主人所有的秘密。尤其是霍家這種情況,許多助理甚至于都是從小養(yǎng)成,洗腦一樣的教育養(yǎng)大,就是擔心背叛,因為知道的太多。
也因為這樣,助理一旦被發(fā)現(xiàn)背叛,就絕對沒有活路。
“背叛”霍天青臉色瞬間有白到青,有種被白念打了一個耳光的感覺。
他的助理背叛,是助理的錯,但同時也是他這個主人的錯。
主人要是不走眼,主人要是好好調(diào)教,助理怎么會背叛
這也是霍家的教育方針,絕對不要推卸責任,身邊養(yǎng)的狗出了問題,第一責任人是主人,而不是狗本身。
“是的,你不是好奇我為什么會來嗎,我現(xiàn)在告訴你。”白念說著,道:“就是這個人,剛才打電話給我,說你身體不好,讓我馬上趕過來。”
說到這里時,白念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更大了。
把他從沈籬身邊支開,他還能忍,他本來就沒有怎么樣沈籬。
他最恨就是謊言就是背叛,尤其是安初識背叛的還是霍天青。
霍天青身體本來就不好,許多事情還要依靠安初識。霍天青對安初識也很好,并不是家養(yǎng)的,卻把他留在身邊。
這樣的安初識竟然敢背叛,除了死之外,沒有其他的謝罪方式。
霍天青身體幾乎都要顫抖起來,卻是對白念道:“那你也要先放開他。”
白念眉頭皺了一下,道:“不管理由是什么,這個人都不能留。”
按他想的,他都不打算跟霍天青解釋太多。先過去把安初識殺了,再跟霍天青說也不遲。
但就這么巧的,安初識送上門來了,那就正好動手了,省得他還走一趟去把人找出來。
現(xiàn)在想來,他應該背著霍天青把事情干了。到時候人都死了,霍天青生氣也就這樣了。
“他是我的人,就算要殺,也是我的事。”霍天青冷笑說著,神情顯得煩燥起來,有幾分遷怒的對白念道:“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閑事”
雖然他還沒有審問過安初識,但白念會動手,就表示證劇確鑿,他心中相信白念對安初識審判。
但是安初識竟然會背叛他
安初識跟了他十年,陪伴在他的身側(cè),給他講島外的世界
為什么這樣的一個竟然會背叛他
與其說他在責怪白念多管閑事,不如說他在遷怒,心情極度郁悶時,就會忍不住向身邊的人發(fā)泄。
尤其是他跟白念己經(jīng)太熟太熟,人跟人的交情,不在于平常關(guān)系有多好,而在于敢不敢吵架,對對方發(fā)脾氣。
“多管閑事我現(xiàn)在在多管閑事嗎”白念聲音不禁大了起來。
臉色瞬間變了,鐵青鐵青的,極其難看,猛然甩手把安初識甩了出去。
安初識的身體直飛了出去,撞到了隔斷的古董架上,本來固住好的架子,瞬間倒了下去。就聽著乒乒乓乓一陣,上面擺的霍天青各式的珍愛收藏,全部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如此一陣亂響,本來整齊的臥室瞬間變得滿屋狼籍,還有一塊陶瓷碎片差點蹦到霍天青身上。
這樣的大動靜讓白念和霍天青都怔了一下,尤其是霍天青,他臉上的表情幾乎可以用暴跳如雷來形容,道:“白念,我告訴你,我容許你上3號島,并不表示容忍你撒野。”
“我在幫你”白念說著,霍天青在說他多管閑事時,他真的快被氣死了。
安初識騙他說霍天青發(fā)病了,他完全不顧傷口就趕來了。
得知安初識背叛他,他親自動手,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霍天青好。
“完全不需要”霍天青吼著,道:“我的助理我會自己處決,還不勞你的大駕。”
白念有那么一瞬間都恨不得掐死霍天青,但幾乎瞬間他就冷靜下來,實在是跟霍天青吵架的時候太多,都快吵出經(jīng)驗了。霍天青的身體真的不能生氣,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必須得讓著他。
不由的深吸口氣,把聲音放緩了一些,道:“好,我認輸,我不跟你吵。你的助理你當然可以自己處理,但是一定要處理。”
霍天青看起來是很冷硬的人,其實他對人很軟。
安初識陪伴他這些年,他未必舍得動手。
但為了霍天青的安全著想,安初識一定不能活,他要看著安初識斷氣。
“咳咳”霍天青不自覺得咳了起來,剛才吼那兩句,就讓他氣血翻騰了。只是他的火氣并不像白念那樣可以壓制,雖然沒再吼下去,卻是直瞪著白念。
白念不由的把聲音放的更緩了,有時候他都有種怕了霍天青的感覺,道:“不要怪我痛下殺手,這種助理沒有審問的必要。”
“需不需要審問是我的事。”霍天青說著,滿屋的狼籍,在地上吐血掙扎的安初識,以及咄咄逼人狀態(tài)的白念,都讓他很煩燥。
“先生”
安初識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剛才撞的那一下,他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移位,鮮血卡在喉嚨里,強忍著沒吐出來。他知道他只有一次辯解機會,甚至只有說一句的話的機會。道:“白念先生當時在調(diào)戲斯域先生的情人,我不想他們二人起沖突,所以才用這種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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