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紅毯,影視名流們陸陸續續進場,東方始終似有似無的跟在沈籬身邊。s~人生鼎沸之時,沈籬的身邊好像被隔出了真空地帶。
所有看到她的人都是面帶敬意與懼意,根本就不敢過來搭話。
“你是圈子裡的名人嗎”沈籬忍不住問東方。
敬意就算了,懼意從何而來。正常情況下,對她該有幾分好奇,而不是害怕。害怕的源頭估計是跟在她身後的東方。
“也算是。”東方說著,解釋道:“我喜歡玩潛規則。”
“啊”
“能來這裡的大牌,不管男女,除了年齡太大的外,我都上過。”東方微笑說著,口吻平淡好像在說天氣,又偏頭看向沈籬道:“我最喜歡扒開這些所謂巨星的衣服,在牀上狠狠的折騰他們。還有幾個,我看著特別喜歡,就把他們s了,還拍了不少照片,你要看嗎”
“”沈籬整個人都呆住了,不知道是因爲談話的內容,還是東方的語氣。東方這些天表現的太正常,以至於她都把遊輪上發生的事情都暫時忘記。好一會才擠出一句話道:“不用,你自己欣賞吧。”
“呵呵”東方笑了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模樣,建議道:“你要是覺得我很麻煩,可以命令我離開。雖然主人的命令是讓我一直跟在你身邊,但只要不離開這個會場,是不會遇上任何麻煩的。回去之後,你不說我不說,主人怎麼會知道。”
“你這樣算不算陽奉陰違而且讓我命令你離開,就算霍斯域知道了,你也有藉口說是聽從我的命令,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沈籬不禁看向東方,有幾分疑惑的道:“在住所時,你對我說話的口氣不是這樣的。”
一直稱呼爲您,態度謙卑,語氣中連一句重話都沒有。現在這樣,張狂說不上,卻很隨意。
“現在不是家裡,沒有管家女僕看著,主人也不在身邊,我當然可以想說什麼說什麼。”東方笑著說,又道:“難道司徒私下跟你說話時,也是滿嘴敬語嗎”
“呃,這倒是。不過我喜歡跟司徒這樣說話,不太喜歡你這樣。”沈籬忍說著,司徒是個正常人,跟他談話隨意一些讓她覺得自在,兩個人正常交流時,一方滿是敬語,聽著是怪怪的。
但東方開口就是潛規則s,她覺得她沒辦法跟東方正常玩耍。因爲霍斯域才得己認識的,那就保持在這裡好了,不用深入交往了。
“您這樣說,實在很傷我的心。”東方捂著胸口,面帶憂鬱的說著。他長相美麗妖媚,如此動作更添幾分風情,十分美麗動人。
沈籬直接無視,索性扭頭看向旁邊。實在沒辦法愉快的交流,以後她要跟霍斯域建議,若是一定要派人跟著她,她選司徒。
“看到右邊走過來的女明星了嗎”東方卻沒有放過沈籬的意思,繼續說著。
沈籬沒理會,眼睛卻不自覺得看過去。超級大牌紅星,也是今天最佳女主角得主,一會她們要一起上臺。
“我感覺來了,很想找找她聊聊天”
本來打算無視到底的沈籬,瞬間被打敗了,無奈的道:“好吧,我命令你離開,我一分鐘都不想見到你了。”
東方終於滿意了,恭敬立站站好,左手放到胸前,道:“聽從您的吩咐。”
說著轉身就要走。
“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沈籬忍不住說著,東方跟她說這些,其實也就是想撒個嬌,離開一會。
東方長相好,說話聲音也很好,這樣的撒嬌還好,並不是讓人接受不能。關鍵是撒嬌得有人吃這一套,他的主人是霍斯域,想想霍斯域的性格。其實都不用想性格,就看東方在霍斯域面前的表現,像小貓一樣溫順。
真想不出,東方這樣的性格是怎麼養成的。不但跟司徒的行事風格完全不同,性格竟然也能差這多麼。
東方微微一笑,看向沈籬道:“我一會回來找你。”
東方轉身走了,沈籬也是舒口氣。說起來她並不討厭東方,既使東方手段殘酷,但每每看到他那雙深藍色眸子時,總覺得好其中好像藏著無限的悲傷。
說不出,抹不去,讓看著他的人都不自覺得難過起來。細看東方的長相,尤其他那一頭銀髮,很有混血兒的氣質。更像是遙遠時空飄移過來的狼王,受了旁人無法治癒的傷,只能獨自舔著傷口。
“您好,沈小姐,打擾到您了嗎”剛纔一起走紅毯的大導演,看到東方離開了,這才走過來,小心翼翼的用中文說著。
沈籬禮貌的道:“您好,謝謝您陪我一起走紅毯。”
大導演惶恐起來,馬上擺手道:“您千萬不要這麼說,這是我的榮幸。被公司通知時,我怎麼都沒想到,您竟然會來參加這樣的活動。您是對這個行當感興趣嗎,要是的話,我十分高興能爲您服務。想拍什麼樣的片子,演什麼樣的角色,或者您自己全部負責都行,我很樂意爲您效勞。”
“這樣啊,我還沒有想過,以後再說吧。”沈籬笑著的臉多少有點僵,心裡多少有些無語。
她本以爲導演會過來,某某大片的女角色合適她,請她出演之類的。沒想到現在更牛,完全是她想拍什麼電影就能拍什麼電影,不是女主角任她選,而是她想演什麼,會有人給她量身打造。哪怕她自己拍部片子玩,都完全沒問題。
“這是我的名片,若有需要,請隨時跟我聯絡,我馬上會爲您服務。”導演雙手奉上名片,語氣十分恭敬。
沈籬笑著接過來,放到手包裡,笑著道:“若有需要,我會與您聯絡。”
導演臉上神情控制不住的高興,道:“期待您的好消息。”
幾乎是同時,二樓休息室裡,女人極力壓制著,呻吟哭泣聲仍然忍不住逸了出來,身體好像要被撕碎一般,腰身以下滿是傷痕。
“求求您了,我一會還要登臺。”女人求饒哭泣著。
東方冷冰的眸子裡,沒有絲毫感情,手指在女人身上劃過,再次貫穿女人身體,道:“放心,你的裙子很長,能遮的住。”
好像從心底某個角落,突然涌出來一股邪火,讓他迫切的需要發泄,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