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果蔬區,鄭少爺一上來就挑了個榴蓮放在車筐里,蘇念推著車,嘴角抽了抽!
原來他說吃榴蓮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鄭少爺,幫我那幾個芒果,還有蘋果。”
鄭浩宇不疑有他,很利落的幫蘇念選水果,蘇念捏著鼻子偷偷地把榴蓮搬出去。
她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結賬的時候,竟然在車筐里發現了兩個榴蓮,蘇念幽怨的看著鄭少爺,你這是赤裸裸的報復,報復!
反觀鄭少爺,眼觀鼻,鼻觀心,很淡定的站在蘇念身后。
“抱歉,這個不是我們買的。”蘇念尷尬的指著兩個榴蓮,示意收銀員不要結賬。
小姑娘瞥了她一眼,“不是你們買的,為什么在你們的車筐里,拜托,我們超市的工作人員每天的工作量是很大的,如果你不買,就不要拿來拿去的!”
“好好好,下不為例。”蘇念燦笑兩聲。
收銀員小姑娘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繼續結賬。
“老婆,榴蓮是我買的。”就在蘇念和收銀員以為榴蓮事件可以過去的時候,鄭少爺出聲。
“到底要不要?”收銀員很氣憤,這兩口子是在拿她開涮嗎?
“要!”
“不要!”
兩個人異口同聲。
收銀員:“……”
“掏錢!”周圍圍觀他們的人越來越多,蘇念不想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嘴里陰測測的擠出兩個字。
鄭浩宇無辜的摸摸鼻子,拿錢包,掏錢付賬,動作做得行云流水,付完帳很紳士的提起裝滿蔬菜和水果的幾個袋子,亦步亦趨的跟在蘇念身后。
難道喜歡吃榴蓮有錯嗎?
鄭浩宇將袋子放進后備箱里,坐進副駕駛座,蘇念剛把鑰匙****鑰匙孔里,忽然感覺一股味道進入鼻中。
深吸兩口氣,終于確定了是什么味道。
蘇念以極慢的速度扭頭,看著鄭浩宇,“請你坐后座。”
鄭浩宇黑線,不就是個榴蓮嗎,至于這樣嗎?
他想了想,似乎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說法,
“雖然榴蓮問起來很臭,但是吃起來很美味的。”想了半天,鄭浩宇斟酌著說。
“……”蘇念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無動于衷。
“就像有些人喜歡吃臭豆腐,雖然很臭,但是喜歡吃的人很多,不是嗎?”鄭少爺企圖尋找更有利的證據。
蘇念嘴角抽了抽,“坐后座!”
鄭浩宇無奈的看著她,仿佛在說,你這人怎么就說不通呢?
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我身上沒有味的。”
鄭浩宇的拖延讓蘇念忍無可忍,從車子儲物柜里拿出一瓶香水,不管鄭浩宇同意不同意,就向他身上噴去。
蘇念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鄭浩宇嚇了一跳,以為她手里拿了防狼噴霧,左躲右閃,直到車廂里彌漫起一股女式香水的味道,蘇念才停下來。
很淡定的開火,倒車,出了超市停車場。
鄭浩宇聞著自己身上幾種味道混合之后的味道,不淡定了。
早上出門的時候,他身上是古龍香水的味道,后來在超市里沾染了榴蓮的味道,直到現在,還有這股女式香水的味道。
幾種香味混合到一起,已經分不出是好聞還是難聞了,總歸,這種味道讓鄭少爺很難受,但是又無話可說。
蘇念許是知道鄭少爺嫌自己身上的氣味難聞,很貼心的為他打開車窗。
鄭浩宇冷哼一聲,“還算你知趣!”
“……”蘇念哼哼兩聲,沒有接話。
剛回到家,鄭浩宇就接到羅玉銘的電話,說是好久沒見了,一起聚聚,讓他帶上新結婚的老婆。
鄭浩宇黑線,新結婚的老婆,難道他接過很多次婚嗎?
不用做飯,蘇念樂得輕松自在。
屁顛屁顛的給鄭少爺放洗澡水,鄭浩宇賞他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進浴室之前,皮笑肉不笑的說:“要不要一起?”
蘇念拿衣服的手一僵,仿佛被孫悟空施了定身法一般,以前常聽阿圓說,男人有洗鴛鴦浴的癖好,不知道是真是假,難道鄭少爺是想和她洗鴛鴦浴嗎?
蘇念想到這里,假笑兩聲,“鄭少爺,小的不敢與您共浴,請您自便。”
“……”鄭浩宇嗤笑一聲,“誰要跟你共浴,我不過是想讓你給我搓搓澡。”
“我……”蘇念有種仰天長嘆的欲望,老天爺啊,來個雷,劈死我吧。
做人怎么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呢!
“鄭少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說話一定要表達清楚,要不然很容易讓人誤會的,這次是我,如果是別的女人,還不知道會以為您有多饑渴呢!”蘇念說的面不改色。
鄭浩宇俊臉狠狠地一黑,不在乎的赤裸著上身,蹭到蘇念跟前,“你說我有多饑渴,我幾個月沒碰過女人了,我饑渴,難道不應該嗎?”
靠!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
鄭少爺,你也太理所當然了吧!
你是不是一天沒有女人,你就會死啊!
蘇念的眼睛很無恥的掃向鄭少爺的下半身,她很好奇,他這么饑渴,他家弟弟是不是整天立著啊。
蘇念本是無意識的盯著他的下身看,而鄭浩宇發現,他家弟弟在蘇念赤裸裸的眼神下,蘇醒了!
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了起來!
這讓他情何以堪,少爺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蘇念的眼神下,土崩瓦解!
鄭少爺很慶幸自己還套著褲子,要不然真是丟臉到姥姥家去了。
逃似的進了浴室,蘇念無辜的看著他的背影,想不通。
剛才還飛揚跋扈的,怎么轉眼之間就逃了呢?
嗯,可能是他覺得自己太無恥了吧!
蘇念這樣安慰自己,并不在乎鄭浩宇為什么落荒而逃。
可是于是里的鄭少爺,卻無法釋懷。
來的又急又快的欲望,幾乎讓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就要把蘇念壓在身下,可是他的理智告訴她,如果不是她的心甘情愿,那不是他想要的,
來不及進入浴缸,鄭浩宇和著衣服,一把打開花灑,冰涼的水澆下來,似乎清醒了一些。
一定是自己著魔了,一定是自己好久沒有女人了,才會對蘇念有這么重的想法,鄭浩宇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