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牧冰自從那件事以後,就開始放縱不羈,女人多到可以用集裝箱來裝。眼前這可笑的女人,他會相信就怪了。
不是說“我爹地生病,需要錢”,就是說“我弟弟要上大學(xué),需要錢”,總之就是不是爲(wèi)了她自己。
然後一轉(zhuǎn)身,拿著這些賣錢去香港買LV,如果碰到一個相信她們的白癡水魚,將她們包起來,還可以拿更多的錢,去買愛馬仕也不一定。
南牧冰久經(jīng)沙場,什麼女人沒有見過,早就不吃這一套了。
但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他今天好像吃錯了藥,居然同情心氾濫?
也許根本就不是。
南牧冰帶著一股輕蔑地看著白豆豆。他讓她進(jìn)來,其實只是想看她會編出什麼花樣來而已。
看看有沒有什麼新鮮的藉口來。
他揚起嘴角,很有些不懷好意地問走進(jìn)1888房的白豆豆:“該不會是你爹地生病了,住院了,需要錢吧?”
可別真的這麼說,不然他會笑死的。
但是,白豆豆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嘲弄,她老老實實地點點頭:“是的,所以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
南牧冰張口結(jié)舌。
他簡直驚呆了。
什麼啊,還以爲(wèi)這個醜女能有什麼新鮮一點的理由,搞了半天還是這麼白癡的藉口,什麼年代了,她當(dāng)他是那種剛出來玩的菜鳥嗎?
他不屑地看她一眼,心裡很後悔讓她進(jìn)門了。
“你該不會說你還是處吧?”
他嘲弄的語氣更增添了幾分鄙夷。
無恥的女人,真是什麼都敢說啊,但是如果要這樣都敢說,可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了……
但是,眼前這個醜女偏偏就是點頭了。
她說:“嗯,這就是您找我的原因,不是嗎?”
她非常坦白地說。
南牧冰翻了個白眼。
裝,你繼續(xù)裝。
還處。
呵呵,笑死人了。
南牧冰直接就不給面子地說:“也對,你是處,今天你確實是。”
都不知道這些出來賣的女人,是不是每次都是裝處。
有時候南牧冰覺得自己也夠無聊的,找這些女人。
不過也好,各取所需唄,省得有糾葛。
白豆豆擡起頭,侷促不安的臉上紅通通的,她是真的不明白南牧冰說的“今天是”是什麼意思。
她身上很熱,很難受。
眼前的人影好像都在晃,她擺了一下頭,想要努力看清眼前的人。
但是,他那張英俊的臉在她眼裡根本就是模糊的,她都沒有看清這個金主長得是個很帥的男人。
南牧冰本來想叫她滾蛋的。
這個女人醜也就算了,還土。
土也就算了,還挫。
挫也就算了,還蠢。
蠢也就算了,還不要臉地裝。
但是,他纔剛剛張嘴,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了。
眼前這個又蠢又土的醜女居然滿臉通紅,兩眼發(fā)暈。
他有些難以置信地將手?jǐn)E起來,放到她的額頭上,掌心下的溫度證明他匪夷所思的猜測是真的。
“這樣都能幹得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