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我的話,美人計更有用
今夜的陸少祁穿著黑色的襯衣,酒紅色的西裝。他有標準的模特身材,又有如墨一般漆黑的發,賠上酒紅色的西裝,說不出來的帥氣瀟灑。
只有最自信的男人,纔敢穿酒紅色的西裝。司徒婉禁不住在心裡感嘆,陸少祁就是陸少祁,永遠都這麼自信。
“謝謝陸總裁的讚美。”司徒婉看著他,輕扯起裙角:“陸總裁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參加venus的開幕晚會,真是我的榮幸。”
陸少祁走上前來,將一大束夜皇后遞給她,“這花很配你今天的衣服,可以準許我帶著你入場嗎?”
風度翩翩的伸出手,陸少祁向她示意。
司徒婉看了一眼,挑眉輕笑:“陸總裁很喜歡送女人花嗎?我這裡是開幕式,不是結婚典禮。”
陸少祁不以爲意:“送女人花是男人的紳士,如果不是司徒小姐,換了別人,夜皇后我是絕對不會送的。”
司徒婉看了一眼花,挽住了他的手臂:“有多少朵。”
“九十九朵,還合你口味嗎?”
司徒婉低垂下眉眼,脣邊一抹不易覺察的笑盪漾:“太浪費了。”
陸少祁垂下視線,就看到她低下頭藏起笑容的小動作,無限柔情在心裡一絲絲的纏繞。已經很久了,很久沒有看到她這樣的小動作了。
原來,有些東西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不管她現在變得怎樣的厲害,她是司徒婉,還是那個他深深愛著,不能自拔的司徒婉。
她喜悅害羞的時候總是這樣,低垂下頭將一切藏起來。他喜歡她這個樣子。忽然覺得,不管時光過去多久,不管有多少東西在他們之間劃開怎樣深的裂痕,他們是被命運牽扯在一起的一對,總會穿越時間的海洋,找到彼此。
不自覺的將她帶的更靠近自己一些,陸少祁貼著她耳朵喃呢:“很高興見到你,司徒小姐。”
司徒婉的耳根瞬間有些紅,向著他的方向側臉,兩個人的脣瞬間湊近,近到幾乎要碰到一起了。
陸少祁的桃花眼像個深潭,似乎要講她吸進去了。他俯下來的脣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脣了。司徒婉急忙別開頭,將另一隻手中的面具戴在臉上。這纔回頭看陸少祁:“比起高興,陸總裁不是應該先生氣嗎?”
陸少祁錯失了一親芳澤的機會,心中很是懊惱。
“爲什麼要生氣?”
兩個人已經走到了會場內,會場中有許多人,那些人停下了手裡的工作,視線聚焦在走進來的兩個人身上。
疑惑與詫異,驚愕與探究,人們很好奇爲什麼這兩個人會一起走進來。按道理說這陸氏是venus最大競爭對手,應該不會來參加舞會,就算來也不應該是這樣和平的狀態吧。他竟然挽著月神拿著大束夜皇后走了進來。
司徒婉和陸少祁帶著完美的笑容一步步走入會場,向著舞會中的人點頭示意。陸少祁將手裡的花遞給了侍應生,帶著司徒婉優雅的款款而行。
司徒婉一邊向賓客致敬,一邊回頭對陸少祁道:“陸總裁要生氣的地方很多,以前有,以後大概也有。我這一次回來,是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的。我要讓venus和陸氏比肩。所以三年前的協議還有效,島上的植物,現在我要開始徵用了。你對我的植物照顧的還好吧。”
陸少祁低下頭俯視她白皙的脖頸,呼吸有些急促。
“我沒有任何生氣的地方,相反我很高興你回來找我麻煩。島上的植物都很好,隨時可以讓你使用,需要我陪你舊地重遊嗎?”
他貼的很近,熱氣呵在司徒婉耳邊,司徒婉私下裡咬住了下脣。這個該死的傢伙,又在勾引她。
瞪了一眼陸少祁,司徒婉正色道:“貧什麼嘴,我和你說的是正事。誰要和你舊地重遊,我現在可是你的競爭對手。你可別等到venus爬到陸氏的頭上,再來抱怨我沒有給你應對的機會。”
陸少祁失笑:“想對付我的話,似乎美人計更有用。”
司徒婉有些惱羞成怒,陸少祁這傢伙明顯就是目的不純,她不能著了他的道。向外抽手,司徒婉道:“我要上臺致詞了。”
陸少祁手臂用力卡住她的手,趴在她耳朵上道:“想找我拿一億的話,帝國飯店頂樓總統套房房間,舞會結束和我一起上去。”
陸少祁說完就鬆開了手,司徒婉羞惱的甩了下手,晶亮的水眸瞪了他一眼。陸少祁又禁不住勾起脣角,對著她明媚的笑。
笑的司徒婉臉色發紅,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起這麼愛笑的,印象中的他很少這樣笑,他的表情總是酷酷的。然而現在每次見到她,司徒婉都能從他臉上看到那種溫暖到人心裡去的笑容。
陸少祁,是因爲我嗎?是因爲我你才找到這種笑容的嗎?哼,你別自大,我纔不會被你迷倒。
轉身,司徒婉昂著頭,手悄悄的捂住心臟。努力制止心臟的狂跳。
她知道,在心裡某一處深深藏著的某個小王子,打開了花園的窗戶。
對於陸少祁,她永遠無法抗拒。
一路走到臺上,司徒婉優雅的發表致詞,她的視線始終有意無意的掃向陸少祁,致詞到後半部分時,司徒婉望見了一身紅色禮服的安琪。她果然還是和三年前一樣喜歡穿一身紅色的禮服。司徒婉的視線跟隨著她,看到她走到陸少祁身邊。
陸少祁的臉色變冷了起來,淡淡的說著什麼,安琪在苦苦的哀求什麼。
司徒婉脣角勾起了笑容。原來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是這個樣子。一直以來她還以爲不管安琪做什麼事情,陸少祁都會溫柔的哄著她呢。
結了陳詞,司徒婉走下臺,驕傲的一步步走到陸少祁和安琪面前。
安琪見到她,急忙恢復成笑容滿面的表情,禮貌的對著她笑:“很感謝您的邀請,月神總裁,預祝venus前程似錦。”
司徒婉沒有看她,轉而看向陸少祁,禮貌的問:“陸總裁,介意我和安琪小姐單獨說會兒話嗎?也許我的話會很難聽,陸總裁如果介意的話,我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