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陽,我很快就去找你
“我已經決定要和安琪結婚了。”坐在沙發上,司徒洛嚴肅的和司徒博說。
司徒博看著他,不確信他的話:“你說的是真的,爲什麼忽然想通了。”
司徒婉冷笑:“安琪已經和我說了,司徒婉回到陸少祁身邊的,我爲了她在這裡苦苦熬的兩年,她卻一轉身就到了別的男人的懷抱,這樣的女人侮辱了我的堅持,是我的恥辱。她不配做司徒家的主人,更不配做AEN的總裁夫人。”
司徒博的眼睛亮起了光輝,有些激動的追問:“你這話的意思是,你要接受公司了嗎?”
司徒洛點頭,擡起手摘下了手中的戒指把玩在手裡:“是的,我要繼承公司。以前不繼承是爲了司徒婉,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他不想繼承公司,因爲內心深處他覺得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他父親用司徒婉父母生命換來的,是骯髒的。
然而兩年的困獸猶鬥,她已經回到陸少祁身邊的消息,都刺激了他。現在不是掙扎的時候,他如果是個一無所有的男人,就只能眼看著她和陸少祁的男人。
慶幸的是他並不是一無所有,他現在終於看清楚了,只有足夠的強大,才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
他不僅要繼承公司,他還要讓司徒婉看到,他會把陸少祁擊垮,讓他像喪家犬一樣,只有自己纔是合適她的人選。
司徒博聽到自己的兒子要繼承公司,激動不已,連連點頭:“好,好,只要你安心的繼承公司,安心的和安琪小姐結婚,你想怎麼樣都好。”
司徒洛淡淡道:“我想進軍亞洲市場。”
一句話,司徒博又僵硬了,有些憤怒的,司徒博大聲道:“不準你進軍亞洲市場!原來你繞了一圈就是要騙過我回去找那個女人!你還是執迷不悔!”
司徒洛冷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用極其平靜的聲音道:“亞洲是塊肥肉,我們爲什麼要放棄。就算回去見了她又怎麼樣。有些事情沒辦法改變。我這次想回去,第一是要去拜會安琪的父母,其次也是爲了復仇。難道爸希望我被那個女人這樣玩弄於股掌之中,還就這麼算了?”
司徒博有些語塞,他也有些爲自己的兒子不值,但是……
“你不是一直爲了她父母的事情怪我,所以爸爸以爲你下不去手。”
司徒洛勾起脣角,眼裡閃爍著野獸的光芒:“我身上流著的血和爸你的血是一樣的。下不去手這種話,以前只能騙騙自己,以後用不著了。她一定要爲她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司徒洛說完站起來穿上了西裝道:“我和安琪約了晚上吃飯,我先走了,明天召開記者發佈會,繼承的事情和訂婚的事情,一起說了吧,我想給安琪一個驚喜。”
司徒洛說完轉身出了客廳,司徒博坐在沙發上,一雙蒼老的手交握在一起,許久許久緩緩的嘆氣。
孽,都是孽,自己的兒子眼裡有比自己還要冷血的光,他成長成這樣,以後一定會是個好總裁,然而他心裡那部分的陰暗卻如何也沒辦法抹去,他的人生註定是不健全的。
司徒博到底不知道,司徒洛這樣是好還是不好。
司徒洛開著車出了別墅,卻並沒有去找安琪。相反的是去了最大的一家商場。
走在香水櫃臺裡,司徒洛的視線落在展臺上巨大的海報與香水面前。金髮碧眼的服務員小姐熱情的問他需要什麼。
司徒洛指著那款在五色燈光下閃爍著動人光澤的香水道:“這個香水很漂亮。”
服務員點頭笑道:“這是我們今季的主打款,是由Venus的總裁月神親自設計,名爲繡球。早中國的古代女子拋繡球選夫婿,Venus的總裁月神借這個寓意創造了這款香水,希望全世界女性都能選擇到好的丈夫。時下也有很多男士用這款香水來表白,意思爲:我想成爲你的丈夫。”
司徒洛點點頭:“給我包起來吧。”
看著那款香水,其實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司徒婉的香水,她做的東西是超越世俗的,夢幻美麗。
拿著包好的香水,司徒洛打電話叫了快遞,把香水郵寄了出去。坐在車裡看著快遞把包裹拿走。司徒洛低頭吻了一下手上重新戴上的戒指,輕輕低喃:“我的太陽,我很快就去找你了。”
司徒婉和陸少祁整整一天都沒有出現,讓兩個公司颳起了無數的留言,第二天陸少祁照例送司徒婉上班,兩個人下車,就發現四周的視線不太對。
司徒婉扶住額頭,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擡起頭看著陸少祁,司徒婉小聲道:“我們必須想個辦法堵住悠悠衆口。”
陸少祁無所謂:“他們想說就讓他們說吧,有什麼關係。”
司徒婉瞪他:“我有關係。”緊緊的擰著脣,司徒婉關上車門道:“你去想個能讓他們閉嘴的辦法,限你一天的時間。”
司徒婉說完也不管陸少祁答不答應,轉身回了自己的公司。陸少祁愣在當成啞口無言。
他能想什麼辦法啊,要不乾脆求婚算了。偏偏他要的東西還沒做出來,沒辦法現在就向司徒婉攤牌。
陸少祁鬱悶的回了陸氏,他有預感如果他不能想出一個堵住衆人嘴巴的藉口,司徒婉一定又要懲罰他。
這次說不準就是一個月不準上牀,做男人,太難了!
司徒婉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林峰,林峰跟著她進到總裁辦公室,仔細的把門關好。
司徒婉有些焦急的問:“林峰,有消息嗎?”
林峰嚴肅道:“事情有些不太妙,我派人查過了,司徒洛一直都被司徒博關著,但是自從安琪去過之後,那個人就行動自如了。今天早晨剛傳來了消息,七個小時前,美國還沒有天黑,司徒洛出來買了東西,去見了安琪,而且他父親的人並沒有跟著。”
司徒婉的脣漸漸蒼白了起。這麼說,他已經自由了,那下一步,下一步他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