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總裁好專制 灌醉陸總裁
“真巧,司徒總裁也和員工來聚餐啊。”
司徒婉在醉仙樓裡與陸少祁‘巧遇’了。
非常巧合的陸總裁也來請員工吃飯,司徒婉瞇著眼睛看他:“陸總裁也來和員工聚餐啊。”
站在司徒婉身後的一衆(zhòng)員工全部都好奇的看著站在他們家總裁面前的這個男人。這就是傳說中的陸氏集團的總裁陸少祁啊。
不是傳聞說他從來不參加任何的員工聚會活動,還有報道稱這種真正的貴族出去吃飯也一定要選五星級以上的酒店嗎?這陸總裁現(xiàn)在是轉性了嗎。
不過……這陸少祁真的和傳聞中一樣,長得比明星還要英俊,薄脣性感,桃花寒眸誘人,標準的美男中的美男。
扯起一個紳士的笑容,陸少祁淡淡道:“難得司徒總裁也在這裡聚會,這種緣分少之又少,不如我請客,我們湊一桌吧。”
司徒婉剛要開口婉拒。陳曉曉立刻如猴子一般竄出來,非常鄭重道:“盛情難卻,陸總裁破費。”
司徒婉急忙把她拽回來,小聲的訓斥:“你別給我丟臉。”
陸少祁笑著揮手:“一頓飯而已,司徒總裁給個面子吧。”陸少祁雙手插在口袋裡,俯身在她耳邊喃呢:“放心,這頓飯我請的起,你給了我二十萬,我總要有地方花啊。”
司徒婉‘噗哧’一下笑了,也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音量在他耳邊道:“慢慢花,或許下次我有需要,還會指明陸總裁。陸總裁的技術比牛郎好太多了。”
陸少祁笑著,但是嘴角明顯有抽搐的跡象。這個女人!
司徒婉身後的人和陸少祁身後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兩個人,心中暗道:一定有姦情。
陸少祁身後的科研組裡的人盯著司徒婉看了好一會兒,小聲的問同事:“喂,你看Venus的總裁是不是和總裁的前任夫人司徒婉很像。”
那人看了一會兒,不確定道:“看著像,可是司徒婉死了啊,早三年前在巴黎發(fā)佈了死亡訊息,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啦。”
“也是,司徒婉已經(jīng)死了,不可能還活著。”
幾個人又議論了一些之後很快就進入飯桌和Venus的員工打成了一片。
司徒婉和陸少祁坐在長桌的最邊緣,任憑四周喧鬧,兩個人卻都很安靜。
看著面前的白酒,陸少祁不解的看著司徒婉:“這是什麼意思?”
司徒婉將酒盅裡的酒倒入自己的小酒杯,平靜道:“看不出來嗎?我在敬你酒。”
陸少祁皺眉:“我知道,可是我從來沒喝過白酒。”
司徒婉放下酒杯,調笑道:“白酒就是糧食酒,是中華五千年留下來的傳奇文化遺產(chǎn),你怎麼能不喝白酒呢。來來,喝吧,反正都是糧食酒。”
陸少祁疑惑的端起酒杯嗅了一下,清香撲鼻,司徒婉看著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禁失笑:“你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什麼都小心翼翼。我什麼時候坑過你。”
陸少祁端著酒杯,目光深邃的看著她:“原來你還記得以前的事情。”
司徒婉的笑容僵了下,仰頭把酒杯中的酒喝光:“事情只要發(fā)生了就會產(chǎn)生回憶,只不是些普通的發(fā)生過的事情而已,我又不是腦癱,當然會記得。”
司徒婉低著頭不去看他,掩飾著自己的心情。那些回憶是很美好,可是美好的身邊總是伴隨著不美好。
“對我來說,那些回憶是我最寶貴的東西。”沉聲說完,陸少祁擡起手中把白酒喝光,酒下肚之後,只覺得辛辣的感覺一直從喉嚨裡流竄到胃裡,這種暖辣的感覺是別的酒不能給他的刺激。
陸少祁被頂?shù)囊粋€暈眩,司徒婉笑瞇瞇的撐著下巴看他:“我記得你酒量很好啊,怎麼,一杯就不行了嗎?”
陸少祁穩(wěn)了穩(wěn)身形,維持著冰山表情,面不改色的挑眉:“誰說我不行了,再來。”
司徒婉眼裡狡猾的光芒一閃而過。哼,她可還記得以前被灌到的事情,今天她要把他灌倒。
給他滿上,司徒婉故意挑釁道:“我全乾了,你隨意。”
陸少祁不服氣的也全部喝了,兩個人你來我往來來回回十幾次,陸少祁終於徹底被放到了。
金銘沒想到自己溜一圈和同事說說話,才半個小時的功夫自家的陸總裁就已經(jīng)醉倒了。看著對面完全沒有任何事情的司徒婉,金銘詫異:“司徒小姐,你什麼時候酒量比總裁還要好了。”
司徒婉聳肩:“我沒有酒量好啊,白酒勁很大,半斤就醉,何況他逞能喝了一斤。”
“可是你不也喝了一斤嗎?”
司徒婉拿起自己手邊的酒盅搖晃了一下,劣質的裂開櫻脣:“這個啊,這是冰水而已。”
“……”
金銘想,一定是以前陸總裁欺負司徒小姐欺負的太狠了,所以現(xiàn)在悲劇纔會在總裁身上重演。心思轉動了一下,金銘本想扶起陸少祁,轉而又放下了。
捂著頭,金銘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對司徒婉道:“司徒總裁,我忽然頭疼欲裂,不行了,我要先回去,請司徒總裁把我們家總裁送回去。”
司徒婉臉色頓時變了,放下酒杯擡起手就去抓金銘:“別和我來這套,我不管他,你是秘書,你自己負責把人送回去。”
金銘眼疾手快,瞬間跨出一大步,“不好意思啊司徒總裁,我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總裁就拜託您了再見。”
金銘說完飛一般的消失了,司徒婉愣在原地,傻傻的看著醉倒在桌子上的陸少祁,緩緩的扶住了額頭。
她終於明白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果然不作死是不會死的。都是自己作的……
宴會一直進行到十點,其他人都勾肩搭背的去趕下一場了,司徒婉和陸少祁留下來結賬。
從陸少祁身上掏出卡,司徒婉推著醉醺醺的陸少祁:“喂,密碼是多少。”
陸少祁迷迷糊糊的靠在她身上,聲音有些沙啞:“你猜。”
司徒婉擰著脣:“你再不說我就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快說。”
“密碼是小婉,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