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愛自己還是更愛對方
她一副堅決與他劃清界限的樣子弄得陸少祁哭笑不得。鬧彆扭的樣子也這麼可愛,叫他怎麼辦。
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陸少祁關掉壁燈柔聲道;“晚安,小婉。”
關掉燈,室內變得漆黑一片,黑夜中司徒婉張開雙眼,咬著脣想了想,自己主動靠到了陸少祁身邊去。
陸少祁在黑夜裡扯開脣角,自覺的爲她張開了雙臂。
他的老婆大人真是倔強又可愛。
見陸少祁這樣自覺,司徒婉也滿足了,靠在他懷裡,呼吸漸漸的勻稱了起來。
一夜的無夢,躲在陸少祁的避風港裡,司徒婉覺得就算之後有再大的風浪她也可以承受。夜晚的月亮很圓,在城市的另一端,陸少祁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月色喃呢:“敬你最後一個安詳之夜。”
第二天,太陽升起來的時候,陸少祁載著司徒婉去上班。站在Venus的樓下,陸少祁公然在她臉頰留下動人一吻。
“晚上我來接你。”
司徒婉也沒有拒絕他,點頭道:“好。今天新品發佈會,好好表現。”伸出手司徒婉還給陸少祁整理領帶。
陸少祁揚起迷人的笑,自信的道:“我什麼時候表現不好過嗎?”
他是誰,他可是陸少祁,怎麼會表現的不好。
四周正上班的兩個公司的職員,看到自家總裁和對方總裁表現的這麼親密,頓時都震驚了。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啊!說好的競爭對手呢!
陳曉曉叼著麪包正衝過來,看到這一幕麪包頓時掉在了地上。
“什麼情況啊……”
林峰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邊,推了下眼鏡道:“三天前在醫院裡,陸總裁毅然決然的向咱們總裁求婚了,總裁答應了,事情就是這樣。”
陳曉曉這回有點回過勁來了,抓住他追問道:“那之前新品忽然延後,也是爲了陸總裁的公司?”
林峰點點頭,面無表情道;“我覺得總裁這麼做沒有什麼不妥,事情非常的複雜,咱們總裁爲了愛情付出一切的精神,我覺得非常值得敬佩。”
陳曉曉翻白眼,她有說一個不字嗎?這個林峰,一本正經的正義面孔真是太令人生氣了。她是壞人嗎!她爲什麼要扮演壞人!
“好人都讓你做了啊林秘書,我是擔心陸總裁會不會利用我們總裁。”
林峰搖頭:“陸總裁的公司之前遭受來自外界的壓力,那壓力也是因爲總裁才存在的。總之他們是情投意合。”
陳曉曉點頭:“那就好,我就怕咱們總裁吃虧。畢竟這陸總裁,長得也太帥了。”瞪了一眼林峰,陳曉曉非常不樂意道:“你別總覺得只有你是正面人物啊。”
林峰推推眼鏡,非常無辜:“我本來就是正面人物。”
邁開步子,林峰不和陳曉曉計較,向著Venus公司走去,陳曉曉瞪眼,這傢伙還蹬鼻子上臉了啊。
下午的時候陸少祁去開新產品的發佈會。這次陸氏推出的夢幻之都香水還配著毫無刺激性的神仙水。
陸少祁讓金銘拿了一份給她。司徒婉在總裁辦公室裡打開裝神仙水的瓶子,嘖嘖感嘆道:“要不說陸氏真是大手筆,純金雕花的復古瓶。”
林峰笑道:“是啊,我們要不要考慮也走下這個路線?”
司徒婉搖頭:“我們出的東西賣的是少女向居多,用金飾太俗氣,只能用水晶和鑽石。”
把東西放起來,司徒婉並沒有用。林峰好奇道:“總裁爲什麼不試試。”
司徒婉眨眼:“不試了,這種東西我暫時還用不太上,等再老一些就能派上用場了。對了,林峰,最近司徒洛那邊,沒什麼動靜嗎?”
林峰搖頭:“查不到他的動靜,最近都很安靜,是不是他不打算繼續下去了。”
司徒婉搖頭,臉色凝重:“他的爲人我瞭解,他說不罷手的事情就不會罷手。我在想,最近幾天風平浪靜是不是預兆著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林峰搖頭,“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司徒婉想到了今天陸氏的新品發佈會,雙手交握著,司徒婉道:“林峰,你幫我盯著點發佈會,看看是不是要出什麼事情,我心裡總覺得不安。”
林峰點頭,派人去了,兩個小時之後林峰打開門走進來,笑容滿面道:“總裁,發佈會很成功,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司徒婉的心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終於沉澱會它該有的位置上了,走的牀邊,司徒婉透過窗戶遙遙望對面的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陸少祁站在窗前,單手插在口袋裡,對著她豎起了大拇指。
司徒婉笑了,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
不管怎麼樣,這一關是過了。而此時此刻,帝國酒店總統套房內,安琪和司徒洛舉著酒杯相碰。
“乾杯!”安琪笑的極其開心道:“陸少祁沒有任何懷疑的就讓新產品上市了。”
司徒洛冷笑:“他當然不會想到那麼多,他的實驗人員是親自從生產出來的產品中挑著做了實驗的,他怎麼會知道我把實驗的那些貨換成沒有問題的了。”
安琪笑的身體顫抖,將杯子裡的威士忌喝光,靠在沙發上挑眉:“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儘量將新產品的信息傳遞給一些身份地位都很顯赫的人。不過就算我不說什麼,陸氏對外開放的門檻也都是有錢人。他自以爲自己將有錢人玩轉在手心中,這一次就讓他嚐嚐有錢人的苦頭。”
司徒洛淡淡的鄙了她一眼,沒什麼情緒道:“怨毒的女人真可怕,看來你也不是很愛陸少祁,你更愛你自己。”
他的話頓時激起了安琪的不滿,做起來,安琪怒道:“我是因爲太愛他而被他拋棄所以纔會想要毀掉他的。”
司徒洛勾起薄脣淡淡的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輕輕搖頭:“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說,太愛他,或許會變成像我對司徒婉這樣。”
雖然已經被拋棄了,被明確的說了不愛,但是他依然像現在這樣,去傷害她的愛人,卻……始終不捨得碰她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