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然,你的事情就做完了嗎?”雷子楓直接往外陰測測地吼去。
蕭祈然立馬打了寒顫,縮了縮脖子,只是,他會這么輕易地放掉這個為難雷子楓的機會嗎?當然不會,要不然他就不會出聲打招呼了,而是直接返身就離開,于是乎,蕭醫(yī)生十分認真地道:“已經全部超額完成。”
確實已經完成了,只不過,中間出了點小叉子,也可以說是大問題,因為有兩名維西帝國的罪犯越獄成功,而且其中有一名罪犯是監(jiān)獄中的紅色重點犯人,不過這個消息此時不方便說出來。
“去門操場上跑二十圈再回來。”雷子楓直接下了命令。
聽到這話,傅雅心里忿恨不已,他這是以權謀私,光明正大的以權謀私,竟然想使用這樣的手段將蕭醫(yī)生調走,她可不干,蕭醫(yī)生要是走了,還真的就沒人給她上藥了,“雷子楓,你不可以這樣。”
“你是在命令我?”雷子楓瞇了瞇雙眼,不等傅雅的回答,直接朝外繼續(xù)下命令,“三十圈。”
蕭祈然跺了跺腳,要知道他真的很想看這場熱鬧的,可是沒有辦法,誰讓官大一級壓死人,再不走的話,恐怕就要變成四十圈了。
“四十圈。”愿望實現了,蕭祈然趕緊喊道:“子楓,我已經走了,已經走了。”他再也不胡思亂想了,趕緊捂著耳朵裝作聽不見,馬不停蹄地離開。
待蕭祈然真的走了之后,雷子楓這才看向傅雅,“他自己走了。”好像是在描述一個事實一般,沒有半分不好意思。
傅雅瞪圓雙眼,簡直想一口咬了雷子楓的脖子,他這是耍無賴,大大的耍無賴。
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將蕭醫(yī)生給弄走了。
傅雅正想說傷口全部涂抹好了,但是,雷子楓比她快,“既然不是傷在后背,那是傷在哪里?讓我看看。”
這能看的嗎?這是能看的嗎?他不把她當女人,她還把自己當個女人呢。
“已經全部涂抹好了。”傅雅直接否決。
后背的傷口待會她自己再看看可以通過別的方法涂到不。
而在傅雅剛說完這句話之后,她還沒有意識到什么,整個人就被雷子楓給提了起來,幸虧她的手剛才是一直緊緊抓著被子的,所以即使現在她整個人被雷子楓提起來,也沒有將身體完全呈現在他面前。
等到傅雅意識到她的處境時,一巴掌已經重重地打在她的小屁屁上,同時一記聲音響起,“我說過,再次說謊,軍法翻倍處置,這次念在你已經受傷,先打一掌,下一掌且記著。”
傅雅張了張嘴,她此時真的羞憤外加憤怒,不知道說什么好,因為好幾句話在她胸口都爭先恐后地想要狂嘯而出,最后憋出一句話,吼聲震天,“雷子楓,TMD,我跟你沒完!”
她平生第一次被打屁屁就是雷子楓那只大掌干的好事,如今,第二次被打屁屁竟然又是他的大掌,而且,他竟然還很強盜的說下一掌先記著,感情是等她的傷勢好轉后,他還要來打她的屁屁。
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是,此時的她只能有那個反擊的心,卻無法有反擊的行動,因為她一只手還得揪著被子,要不然她就春光無限好了。
手腳雖然不能行動,但是,她還有嘴,此時的她已經被雷子楓放在床上,她滾了一圈,讓被子將自己的身子卷了好幾層,包裹嚴實,像個蛋餃一樣,而后才朝著雷子楓飛速地滾去,滾到他面前之后,亮了亮她的一對锃亮的小虎牙,雷子楓也不后退,等著看傅雅到底想做什么,只是,他沒有料到傅雅會干出這事。
傅雅一口狠狠地咬在雷子楓的大腿上,死死地咬著就是不松牙關,一邊咬著還一邊抬起頭去直視雷子楓,眼神中盡是得意之色,意思明顯:丫的,打不了你,就咬你。
雷子楓倒是也是個真男人,即便被傅雅狠狠地咬著,也沒有坑一聲,只是好心說道:“要是你的牙齒松了可別怪我。”
傅雅心里咯噔一聲,立馬松了牙關,還真別說,他大腿上的肉那是肉嗎?那是鋼鐵吧,一口咬上去就好比咬在鋼鐵上一般,只是,她為了顯擺得意,硬是堅挺著,一直沒有松口,現在雷子楓這么一說,她也找到個臺階下,重新滾回床里面,瞪著雷子楓,也不跟他閑扯了,直接問最重要的問題,“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她可不認為雷子楓是專門過來監(jiān)獄食堂救她的。
應該只是碰巧吧。
可是,雷子楓卻不打算就這么輕易地放過傅雅,他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愣是將她整個人再次抓到眼前,傅雅掙扎著身子,想要擺脫他的控制,可是,在這種情形下,她又不能掙扎得太用力,否則,那堪堪脆弱的被子就會掉落下來,傅雅火了,“雷子楓,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都打算跟他談正事了,他竟然還要對她動手動腳的。
還真當她的豆腐好吃了是不。
丫的,她可是很小心眼的,會一一記在心里,以后她一定要將這些豆腐全部吃回來!
“上藥。”雷子楓冷不丁地吐了兩個字,而后便將傅雅的身子倒翻過來,讓她趴在她的大腿上,而他則動手將裹著她身子的被子拉開一點,瞬間,一張布滿不少淤青的后背就呈現在他面前,他漆黑的眸光一暗,動作倒是放輕柔了許多。
傅雅心里那個憤恨啊,雷子楓簡直就是個強盜,明晃晃的強盜,她都說沒有傷口了,他竟然還要給她上藥,而且壓根不將她的意愿放在眼里,直接按照他的行事風格做事。
“嗯……”當他的手觸碰到她后背上的傷口時,她忍不住叫了聲。
其實她也不是個怕疼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何,在雷子楓面前,她好像變得有點怕疼了。
聽到這一聲“嗯”,雷子楓的手立馬頓了下來,沒有繼續(xù)揉,倒是放緩了聲調,柔聲道:“這些淤青揉開了就好了,先忍著點。”
傅雅琉璃般的眼珠子一轉溜,說道:“可是忍不了。”
“那你咬著它。”雷子楓好心地將一塊干凈的布遞給傅雅,傅雅沒應聲,一口咬了上去。
她咬的可不是那塊干凈的布,而是雷子楓拿著布的手,大拇指那塊地方。
傅雅咬得舒服,這里的肉比大腿上的肉軟多了。
哼,你強盜,我就咬你,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