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怎麼樣,有什麼消息沒。”知畫拉著剛剛回來的婢女著急的問道。
“奴婢看見紅衣小姐,進(jìn)了一個男人的房間。”那名小婢回到。
男人,知畫心裡思量著。這三王府,除了王爺,她竟然還敢私會男人,這不是給王爺戴綠帽子嗎?不行,絕對不行。她要把這事和知音去商量商量。讓她定個注意。
“我知道了,給我梳妝,我們?nèi)ブ艚憬隳侨マD(zhuǎn)轉(zhuǎn)。”打定了注意,知畫讓身邊的小婢女趕緊的給自己裝扮了起來。一想到,一會讓紅衣出醜,她心裡別提有多樂呵呢。
轉(zhuǎn)眼間,知畫在婢女的打扮下,翩翩然然的來到知音的住處。恰巧,知音剛午睡,醒了過來。於是也沒待人傳話,就進(jìn)了內(nèi)室。
知音聽著聲音原以爲(wèi)是王爺進(jìn)來了,臉上蕩起笑容,別提有多高興了。待看清來人,那臉上的笑容瞬時減少了許多。不過還是很有禮貌的詢問著。“不知妹妹,有何事情。”
“姐姐——”知畫喚了聲姐姐,看了看四周,似又有些爲(wèi)難。
知音見她有難言之隱,支走了身邊服侍的下人。笑著說:“妹妹但說無妨。”
見屋子裡就她和知音二人,知畫神秘的對著知音說道:“那個叫紅衣的女子,私會男人。”
男人?而且還是私會?這名頭可是大著呢。
“莫要胡說,許是妹妹看錯了,有可能是王爺呢。”
見知音不相信,知畫趕緊的補(bǔ)充道:“錯不了,是私會男人。前腳王爺從她屋裡出來,她後腳就去別的男人屋裡。”
“你怎麼知道屋裡是個男人?”知音淡淡的說道,其實她也希望這事是真的,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怎麼的她還是小心謹(jǐn)慎爲(wèi)好。
“我差人打聽了,前些日子,也就是那叫紅衣的女子進(jìn)府的時候,那男的也因傷勢進(jìn)了王府。”知畫把自己打聽到的一字不落的跟著知音說了起來。“所以啊,我看著紅衣是揹著王爺,幽會男子,這不是給咱們王爺戴綠帽子嗎?”
知音聽著滔滔不絕的說,也不阻止。想著的卻是那天那個黑衣女子說的話。如果真有男人的話,那個男人定是楚雲(yún)浩。
噢!不——
應(yīng)該叫做上官雲(yún)浩,而紅衣本命叫上官雲(yún)靖。那在聯(lián)繫五年前的上官一家遭滅門,心下知音心裡也瞭然了幾分。
可是這樣一合計起來,那黑衣女子說的不錯。這對兄妹必定是來複仇的。眼光寒了寒,她絕對不讓外人傷害王爺一分一毫。
“知音姐姐——知音姐姐。”知畫不停的叫著一直走神的知音。“什麼?怎麼了?”不解,甚至有些迷惑。
“你說我們該怎麼做,才能保全王爺?shù)拿暷亍!?
聽此,知音不禁鄙夷了下知畫。真是空有副美貌,沒有頭腦的草包。不過對王爺?shù)倪@幾分忠心還是可取的。
“稍安勿躁,我們且看看形勢在行動也不遲。”
“那就聽姐姐的。這次一定要紅衣那個賤女人身敗名裂。”一想起那天紅衣讓她大大的出醜了一回,她氣就不打一出來。得到這機(jī)會,怎麼不狠狠的打壓她呢。
“姐姐,這樣一來,王妃的位置還是您的。她那種婦德有差的女子,怎能配當(dāng)王妃。”說完討好的看向知音。本以爲(wèi)這話她說對了。殊不知,輕音最忌諱的就是封妃的這件事情。“什麼她的,這妃位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
陰狠的眼光裡,滿是憤恨,與狠毒。這讓一旁的知畫,看的渾身不停的打顫。趕忙附和道:“是是是,這妃位本來就是知音姐姐您的。”小心翼翼的賠笑,又說道:“也不知她使了什麼狐媚的手段迷惑了王爺,王爺才封她爲(wèi)妃。等著事情敗露,王爺清醒過來,必然他還是寵著姐姐的。”
知音,不搭話了。她想著黑衣女子的話,但這沒有證據(jù)不是嗎?看來她還是要私底下確證一下,在來搬到她也不遲。就先讓她得意個幾天。
“好了,這事莫要向旁人提起。”擡頭看看窗外遂又說道:“這樣吧,叫著知書,知琴兩個姐妹。我們?nèi)ッ廊送ぷ阏f可好知畫妹妹。”
知畫,當(dāng)下就同意了,因爲(wèi)只要和知書,知琴兩人坐在一起。她是從心底就有一種優(yōu)越感在裡面。當(dāng)然,可以消遣她們是最好不過了。王府無聊的日子,她是最喜歡和知琴伴著嘴。反正她就看不慣她那樣。
兩人商定了一下,遂叫了婢女請了知書,知琴一起去美人亭。哪知,她們一羣人浩浩蕩蕩的來了美人亭,那亭早被人坐了。
“呦,這不是未來的王妃嗎?”知畫開口調(diào)侃道。
真是冤家路窄,到哪都能碰見。不耐煩的表情溢於言表。到讓廳外的幾人尷尬了起來。
知音瞪了眼知畫,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少說話,多說話會壞事。隨後笑著踱進(jìn)亭裡坐下說道:“不知妹妹也在此,起先還想著讓人請妹妹呢。”
請我?紅衣心裡暗笑,跟你們強(qiáng)一個男人,還搶走了本是你的王妃。你還會好心請我。這話說的可真是冠冕堂皇。讓紅衣不禁多看了她幾眼。好啊,不就是做戲嗎?我也會。
當(dāng)下,紅衣笑道:“呀,姐姐什麼時候到的,看你,怎麼不知道喚我一聲,讓妹妹好生等著。這多不好啊。”
“真會裝。”知畫見她這樣小聲的嘀咕著。
耳尖的紅衣哪會聽不見,笑盈盈的說著“可不是嘛,有些人明明不喜歡,還要陪著哥笑臉,可有真會裝的。”
紅衣這話一出,反倒讓知音尷尬了起來,這話明顯的不是在說她嗎?綿裡藏針也不過如此啊。但也不好立即發(fā)作,衝知畫使了個眼色。賠笑著說道:“不知妹妹家還有什麼人嗎?這成婚可是大事情。”
“還有一個哥哥。”
“哦。”知音意味不明的拖了個長音又問道:“起初妹妹叫上官雲(yún)靖吧,那你哥哥就是上官雲(yún)浩是不是。那五年前被滅的上官一族,不知與你們是否有親戚關(guān)係。”聽她這話,紅衣不得不警覺起來,她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她發(fā)現(xiàn)了什麼嗎?
紅衣,狀似思考般。對於知音的回答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上官家世代居住在桃花小鎮(zhèn),至於親戚更沒有什麼了,更別說京城內(nèi)的。”
“可是,聽說滅門的上官一族,有一雙兒女失蹤。那男子叫上官雲(yún)浩,女子就是上官雲(yún)靖。”看了看紅衣,知音打趣道:“妹妹,你說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呢。”
紅衣一個激靈,鎮(zhèn)定的笑道:“姐姐哪裡話,莫不是姐姐懷疑妹妹,是那上官一族的嗎?”晶瑩毫無雜質(zhì)的雙眸,深深的定在知音的身上,好似她冤枉了她一般。
“沒有,怎麼回呢。我只是覺得有意思,我就說了出來。”訕訕的抱一微笑,看著她那眼神,她全身本能的警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