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知畫又是委屈,又是憤恨的看著紅衣和芍藥她們。好似要把她們扒皮抽筋似的。“我要告訴王爺,讓王爺替我做主。”
“噢!去吧,去吧。沒人攔著你。”
對於這種吵不過,就想告狀的人。紅衣撇撇嘴,很是不屑。
“呦,現(xiàn)在知道怕了吧!早幹什麼來著。”沒有聽出紅衣言外之音的知畫,見紅衣氣勢漸弱又得意了起來。 щщщ ●тт kΛn ●C〇
丫的,真是老虎不發(fā)威,你把我當(dāng)成小野貓了。
狠狠的瞪了眼知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很吵,龍傲天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的,還真像只聒噪的老母雞。”
“呵呵,怎麼,羨慕了?王爺就是喜歡我這樣的呢。”
“噗嗤
”
不管是身後的知音,知琴,知書,還是紅衣和芍藥,大家都因爲(wèi)她的無知而掩嘴笑了起來。這知畫明顯是那種,只聽上半句,不停下半句,就得意之人。
不過,倒也是這種無知的人,在無形之中讓紅衣找到了樂子,她決定先玩一玩,看龍傲天能拿她怎麼辦,氣死他。
殊不知,其實(shí)她所謂這些氣死龍傲天,無外乎是她潛意識裡的在乎。
“你這個賤人。”
知畫染上怒火的小臉,就要像紅衣?lián)鋪怼s要撲到紅衣身前被芍藥伸腳絆了一下。一個經(jīng)典的狗吃屎的動作就這樣產(chǎn)生了。
紅衣更是‘天真’的說道:“芍藥,你看,老母雞是不是要下蛋了。”
“小姐英明,好像就是哦,要不怎麼會自己往雪裡扎呢。”
主僕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配合的真是天衣無縫。但是,其他人的臉色就有些掛不住了。畢竟她們是王府的寵妾,也不至於讓人欺負(fù)到如此地步。
“這位妹妹,想必你就是王爺近些日子帶回來的姑娘對嗎?”
知音踏著蓮步,很是優(yōu)雅的踱到紅衣的身前,本只有幾步之遙,硬是讓她走上了七八步。好死不死的,那女人還抓著自己的手,輕輕的拍了幾下。還有那眼神,惡。雖然很媚,但是她卻覺得她的眼中帶著算計。
把自己的手衝她的手裡拽了出來,意味很明顯的險惡。“又一隻花母雞。”
這話聲音不大,但是耳尖的幾人就是聽見了。知音,臉更是黑了一半。她都這樣的示好了,竟然還被她嫌棄,還說成這樣。但是她不能發(fā)作,她可不是知畫,三言兩語的就被挑起怒火。
“妹妹,你這是說笑了,雞怎能同人相比呢。更何況你我都是人。”
紅衣這才正眼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寥寥數(shù)語,竟把自己說她的話,還了回來。還連把她也拉下誰。這話說的,若是狡辯,那自己和她同樣成雞了。
不錯,不錯。總算不是草包一個。
“妹妹?姑娘擡舉了,我娘生我前是個帶把的,然後纔是我。可沒有像你這麼大的姐姐。”無辜的眼神裡有些憐憫和同情又惋惜的說道:“姑娘莫不是燒壞了腦子,要不怎能亂認(rèn)起親戚來。”
“你好不識擡舉,別以爲(wèi)王爺一時寵你,你就得意了。說白了,你也就是個下賤的胚子。”
一旁狼狽的知畫,早就想搓搓她的銳氣了,見她欺負(fù)知音。更是想討好知音,沒想到連其他幾人也罵人進(jìn)去還不自知。
一時間,衆(zhòng)女子無語。臉上很是不好看。知音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錯話的知畫。
紅衣還沒怎麼生氣,一旁的芍藥可不幹了。想替自家小姐辯駁幾句,卻被紅衣攔了下來。笑瞇瞇的衝著她說道:“老母雞,你還真是個草包,你怎麼就不學(xué)學(xué)你們這幫姐妹呢。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隻雞嘴巴竟然這麼的壞。”
“要壞也沒有你壞。”知畫抓住一句話,就回了她一句。
“這是當(dāng)然,你的嘴巴是臭,不是壞。”鄙夷的上下打量著她。“這回可別把話還給我了,我可受不起。老母雞。”
“賤女人。”
臉被氣成豬肝色的知畫,伸手就要抓向紅衣的臉。卻事實(shí)的讓知音擋了下來。反之卻被知畫抓住了頭飾,一時之間,尖叫聲不斷的迭起。
“啊
”
“啊
”
知音是因爲(wèi)疼痛而尖叫,知畫是因爲(wèi)抓錯人而尖叫。知書,知琴呆愣愣的看著抱團(tuán)的兩人。
而紅衣,瞇著眼。心裡卻在不斷的上下打鼓,這叫知音的女子,不會無緣無故的幫著她吧。她剛纔還那樣的和自己針鋒相對,又豈會臨陣倒戈。怕是隻有傻子纔會相信吧。
環(huán)顧四周,瞥見花園一角,有一抹玄色。心下便明白了個七八分,原來不是幫她,而是做戲給某人看啊。
嘖嘖,還真是有心了。撇了撇嘴,她倒要看看這戲要怎麼演下去。是公雞護(hù)著母雞和她這個獵人對持呢還是怎麼樣。一時間,紅衣竟然兩眼冒光興奮了起來。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看不出表情的龍傲天,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
“王爺,你要爲(wèi)奴家做主啊,你更要爲(wèi)我和知音姐姐做主啊!”知畫哭哭啼啼,很是委屈。走到龍傲天的面前,想要尋求安慰。卻被龍傲天巧妙的躲了開來。
“王爺
”知畫伸出的手就那樣的愣在那裡。不可置信,王爺竟這般不理會自己。
傻子,將這一切收在眼底的紅衣很是嘲諷。世間怎會有如此蠢笨之人。
“王爺,她傷了我和知音姐姐。”見龍傲天不理會自己,知畫告著狀,眼神更是不懷好意的看著紅衣。等著吧,王爺肯定向著知音姐姐的。
而知音,只是低垂著頭,被丫鬟攙扶著,那柔弱的雙肩一抖一抖的,細(xì)細(xì)可聞,還有抽泣的聲音。紅衣的臉,立刻抽了起來。演戲,不至於這樣吧。
奇怪的看著龍傲天,他是怎麼和這羣表裡不一的女人相處的呢?
疑問?好大的問好在紅衣的腦袋中閃現(xiàn)了出來。
“小衣兒,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不是沒看見她眼裡的疑惑,但是龍傲天私心的想,讓她爲(wèi)自己吃醋。
“我?”
被點(diǎn)名的紅衣愣了一下,隨即牛馬不相及的說了一句。
“我好冷。”
她說冷,這可了得。龍傲天什麼吃不吃醋,早就給拋到後腦勺外了。連忙解下身上的錦袍爲(wèi)他披了上去。
“好些沒?”龍傲天握著她冰涼的小手,爲(wèi)她去冷。心疼的問道。
“有你這個免費(fèi)的大暖爐,當(dāng)然好多了。”
衝他直眨眼睛,那淘氣味很是明顯啊。不過,沒辦法,龍傲天似乎就是吃她這一套。
“你呦!”
寵溺的摸了摸她頭髮,龍傲天很是享受和她這般的親捏。
“色狼,吃人家豆腐。”嬌俏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拉著芍藥跑了開來。
色狼?
頭一次,被人冠上這等稱號,讓龍傲天真是哭笑不得。爽朗的笑聲,不知不覺的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無不爲(wèi)這樣的龍傲天,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