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臺上的其他人一起跟小瑩笑著喊道:“祁溪。”
就連厲睿茜也跟著勾起了唇角。
祁溪哪里想到他們會背著她搞這一出。
小瑩見她不動,便自己走下臺來將她拉上去。
底下立即有人認出祁溪的樣子,驚訝道:“是她,那場美國首秀我看過,聽說安東尼大師很欣賞她呢~”
“真的假的啊?安東尼那可是多少年沒出面了。”
“真的真的,我也去看了,而且當天的美國各大新聞媒體都報道了。”
“她設(shè)計的衣服確實很好看,沒想到人還這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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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而且人還長得這么漂亮,哎,可惜她不是明星,不然我都想粉她了。”
厲睿明則站在后面的高臺上看著眾人焦點處的祁溪,眼角滿是寵溺和溫柔。
方秘書站在他身后,也覺得十分愜意。
啊,總裁心情好的時候日子真是莫名的好過呢~
祁溪無奈只能跟著小瑩等人站在臺上接受眾人注目,等到走秀結(jié)束后才算松了口氣。
這天由于走秀順利結(jié)束,除了后勤人員,其他人不到五點就下班了,而他們的總裁大人還得加班處理完后續(xù)工作才能走人。
想當然祁溪也得陪著他等在辦公室。
方秘書在交給總裁最后一份文件之后,便馬不停蹄的收拾東西來了。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完全懂得怎么看氣氛偷溜了。
祁溪等的無聊,又不敢打擾厲睿明工作,便站起身沒事翻翻他辦公桌旁邊的書柜,然而她翻了一會,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書架里居然藏著半瓶紅酒。
祁溪偷笑一聲,忍不住去看男人認真的側(cè)臉,暗道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沒想到居然會在辦公室里藏酒。
她悄悄將酒藏在外套里,又隨手抽了本書挪到沙發(fā)那邊。
沙發(fā)和辦公桌之間擋著盆栽,厲睿明看不見這邊她的動靜。
于是祁溪開始愜意的一口酒一頁書,喝的好不快哉。
厲睿明那邊正在批改最后一份文件,然而慢慢的他聞到一股濃烈的酒香,頓時好看的劍眉挑了挑,轉(zhuǎn)頭看了看書柜便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迅速批改完文件,收拾好東西,輕輕走近沙發(fā)上的女人。
看見祁溪只手撐著頭臉頰上泛著紅霞,頓時失笑的搖了搖頭。
這個女人,酒量這么差還敢這么喝。
酒瓶都快見底了。
他打橫抱起祁溪,將酒瓶順手丟進了垃圾箱,便向電梯走去。
然而電梯到了服裝設(shè)計辦公室那一層時,電梯突然停了,只見一個女人風風火火的走過來,看清里面的人之后頓時愣在了原地。
什么情況!
厲睿茜張著嘴震驚的看著她向來冷漠深沉的大堂哥居然抱著祁溪這個死女人在電梯里公然向她秀恩愛!
這個世界這么瘋狂了嗎?
這兩個人現(xiàn)在猖狂到都不怕被人撞見了嗎?
其實她也不想想,這個點恐怕只有她還在公司里晃悠了。
好不容易早放了一天班,誰還在這里待著。
厲睿明淡淡掃了她一眼道:“不進來就出去。”
厲睿茜咽了口唾沫,邁進了電梯。
她從小到大從來沒覺得這么尷尬過。
可能是祁溪感覺到了不舒服,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見厲睿明的俊臉欣喜不已,摟著他便湊上了紅唇,在他的臉頰上印了個大大的吻。
厲睿茜瞪大了眼。
什么意思!
這個死女人當著她面親厲睿明是什么意思!
示威嗎?
她在向她這個單身狗示威嗎?
然而接下來厲睿明的動作更是閃瞎了她的眼。
只見她那個向來女人碰一下都要皺一下眉的大堂哥,居然勾了勾唇湊到重新睡過去的祁溪額上輕輕回了她一個吻。
厲睿茜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兩個絲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連一樓鍵都忘了按,直到跟著他們下了負一樓,看著厲睿明抱著祁溪走出電梯,狠狠將包往地上一摔,咬牙切齒道:“肉麻!惡心!祁溪你個死女人!”
然而那個時候厲睿明已經(jīng)抱著祁溪上了車。
兩人到家時,兩小只已經(jīng)吃完了晚飯。
祁南南看見媽咪迷迷糊糊的樣子,好奇看著她爹地道:“爹地,媽咪怎么了?”
祁北北一看媽咪這樣子便知道她喝醉了,立即道:“完了,媽咪又偷偷喝酒了,爹地你……”
“呀,媽咪喝酒了!”祁南南也是一臉驚悚。
然而厲睿明直接抱著祁溪上了樓,遠遠才傳來一聲:“北北,帶著妹妹早點睡覺。”
兩小只互相看了一眼,同時聳了聳肩。
祁南南遺憾道:“爹地要慘了。”
厲睿明將祁溪抱上床后便吩咐管家去準備飯菜。
忙活了一整天,他和祁溪幾乎沒吃什么飯,現(xiàn)在她又空腹喝酒,必須得墊墊肚子,不然明早一定會肚子痛。
但是他看著床上睡的正舒服的小女人,倒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叫她起床了。
這時候祁溪卻自己慢慢悠悠醒了過來,依舊是一副醉蒙蒙的樣子。
她看見厲睿明立即嘻嘻笑著歪歪扭扭坐起身,忽然盤起腿打了個尼姑座,兩只手還合起了掌,瞇著眼沖著他淡定的慈笑道:“施主,貧尼乃出家之人……”
說著她看了看屁股地下的大床,和他因為剛才因為抱她蹭的有些敞開的襯衫下健美誘人的肌肉,臉上一派正兒八經(jīng)繼續(xù)道:“不可與施主做此茍合之事……”
厲睿明看著她這幅不倫不類的樣子,挑了挑眉。
然而還沒等他說什么,祁溪卻又眼珠子迷蒙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道:“即便是施主再怎么強迫與我,我也不會背叛佛祖的……”
厲睿明目光閃了閃,勾了勾唇突然扯掉領(lǐng)帶,兩只手撐在她兩側(cè),目光深沉而戲謔的盯著她,低聲道:“那若我非要強迫你呢?”
祁溪依舊正兒八經(jīng)的側(cè)過臉,擺出一副“貧尼誓死不會背叛佛祖”的樣子,語氣悲憫而憂桑:“施主,你這是何苦吶?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光頭強。”
她說完疑惑的歪了歪頭。
嗯?好像有哪里不對?
厲睿明目光中笑意漸深,似乎戲耍上了癮,身體愈發(fā)湊近她低啞道:“可我就喜歡你一個,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