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皇珈內,陳恩恩在後臺試衣間裡換上剛纔別人給她的衣服,彆扭的看著鏡子中穿著暴露的少女。
秦勇說什麼,這是最保守的衣服!
裙子幾乎遮不住!前面差點要出來!
看著白花花的大/腿,她只祈禱自己的大姨媽不要跑出來……
陳恩恩將裙子狠狠的往下一拉,推開門走了出去。
秦俑早已離開,迎上來的是一個叫艾瑞的女子。
艾瑞笑著看著陳恩恩,細細打量著。
穿著這麼輕佻嫵媚的衣服,卻蓋不住身上的那股清純,宛如秋水的大眼睛中寫滿了無辜懵懂。
很好,男人喜歡的就是這種類型的尤/物。
可惜……剛纔勇哥說了……這個丫頭來就是做做樣子,嚇她幾下就可以了。
哎,否則她手下又要多一個頭牌了……
“你是叫陳恩恩吧,以後我就叫你恩恩了,我是艾瑞?!卑饌阮^,微微一笑道:“以後我帶你,你叫我艾瑞姐?!?
“恩。”陳恩恩淡淡嗯了一聲,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女子,自己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艾瑞也沒在意,慢悠悠的拿出一根菸點上,紅脣湊了過去吸了幾口,說道:“行了,也不能傻愣著,一會兒你跟我出去,今兒個先不用你陪著誰,乖乖站在一邊就好,不過你可別擺著現在的這一副誰要強女乾的模樣?!?
“知道了,艾瑞姐?!标惗鞫髅銖姃焐弦唤z笑意。
“走吧走吧?!卑饘⑹诸^的煙熄滅,往垃圾桶裡一扔,搖曳著走在前面。
陳恩恩看著前面踏著貓步的嬌豔女人,默默地跟了上去。
皇珈一樓,偌大的舞臺上扭動的身體絡繹不絕,低迷醉人的音樂響徹著整個大廳,所有人都在舞步和美酒中沉醉。
在陳恩恩踏入的那一刻起,就吸引了衆多人的垂涎。
新來的小姐嗎?
明明穿著暴漏的工作裝,可骨子裡的那股清純與這裡格格不入。
男人們狼一樣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少女的嬌小身影,優美的脖頸,芊芊細/腰,修長潔白的雙/腿……
要不是艾瑞還在她身旁,他們早就撲了上去品嚐這個像小白兔一樣的少女。
陳恩恩頂著衆人火一樣的目光,低著頭,僵著身子緊緊的跟在艾瑞身後。
艾瑞看著身後那個大眼睛溼漉漉一臉驚慌失措的少女,笑了笑,加快腳步走到二樓。
二樓也有一個舞臺,可是明顯的要比一樓的小,卻比一樓的精緻豪華許多,也比一樓少了幾分迷亂糜爛,舞臺中只有零散的幾個男女跳動著,一旁的沙發上甚至坐著穿著職業裝的人。
艾瑞輕輕伏在陳恩恩耳邊,說道:“恩恩,這裡不是高官就是權貴,坐在一旁好好看著?!?
陳恩恩烏黑的頭髮散在雪白圓潤的肩頭,呼吸絮亂的恩了一聲後,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不顯眼的沙發上。
而艾瑞則是嬌笑著,朝著一桌人走去。
陳恩恩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低著頭盯著腳尖,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一個嬌小/美麗而又青澀可口的少女怎麼會被人這麼輕易放過呢?
過了一小會兒,便有一個端著紅酒杯的西裝男人走了過來,金絲框眼鏡下寫滿了對少女的垂涎,故作禮貌的對陳恩恩說道:“這位小姐,可以陪我喝一杯嗎?”
陳恩恩猛地擡頭,看到眼前斯文男人眼中的不善目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僵直著笑著道:“這位先生,艾瑞姐說我今天不用工作?!?
男人眼底劃過一抹嘲諷,臉上也沒有剛開始的溫文爾雅,嗤笑道:“她說不用就不用了嗎?你也不看看是誰給你的錢?!?
陳恩恩抿著嘴脣,冷聲說道:“我不賺錢?!?
“笑話……在這裡的女人……”
“齊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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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嬌柔的女聲打斷,只見艾瑞踱著步子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慣有的笑容,微笑著說道:“齊總,這位妹妹今天剛來,還有很多規矩不熟悉,今天先熟悉一下……”
“不熟悉?好啊,我不介意先幫她熟悉一下?!闭f完,齊思磊伸手就朝著陳恩恩伸去。
艾瑞一下子擋在齊思磊面前,臉上的笑容也掛上了一絲絲的冷意,本是笑著的聲音,卻讓人聽了發寒:“實話說了吧,這可是上面送過來的人,您可以動一下試試,但是我不能保證日後你們齊氏還在不在?!?
說完,便將陳恩恩推了出來,艾瑞衝著齊思磊‘咯咯’笑道:“齊總請吧,到時候可別怪艾瑞沒提醒過你。”
齊思磊動作一僵,臉上掛著一絲尷尬和不悅,狠狠的甩了一下衣服,揚長而去。
陳恩恩看著齊思磊離開的身影,心中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她真的不知道遇到這種情況要怎麼辦……
一旁的艾瑞漫不經心的扣著自己酒紅色的指甲,懶洋洋的說道:“看見了吧,在這裡,你得時時刻刻應付男人的求/歡,如果你沒有後臺,你就無法拒絕?!?
陳恩恩繃著小/臉,不再言語,緩緩的點了點頭。
“那你繼續在這裡坐著,我去陪其他人。”艾瑞甩了甩自己的波浪長髮,扭著腰身離去。
陳恩恩坐立不安的坐了一會兒後,忽然有種想上廁所的衝動,擡眼看了看另一邊正和別人談笑風生笑的明媚的艾瑞,自己要不要過去給艾瑞姐說一下呢?
可是她旁邊有那麼多人……
要不等艾瑞姐過來?
等了一會兒後,艾瑞一點過來的跡象都沒有,陳恩恩徹底坐不住了。
人有三急!不能忍了!
去趟廁所來來回回五分鐘就好了。
陳恩恩貓著身子起身,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嘿,思磊,你看那個是不是新來的小姐?這怎麼走了?!币粋€長相粗狂,穿著一身西裝的男人,衝著一旁的齊思磊說道。
齊思磊聞言,擡眼看去,看著少女曼妙青澀的身姿,眼神暗了一下,心中癢癢。
可是又想起艾瑞的那句話,心中忌憚。
可是轉眼一想,是不是艾瑞想把這個新來的小姐捧紅成頭牌,才故意那樣說的?
齊思磊微微喝了一口手中的紅酒,心中不斷地打著鼓,來來回回的敲打著艾瑞剛纔說的話,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不愧是皇珈啊,連個普通的陪酒小姐都長得是一絕啊。”西裝男人嘖嘖稱歎道。
齊思磊端著酒杯的手一頓,笑著說道:“劉書記要是喜歡,直接去要了便是,反正是一個普通的陪酒小姐?!?
他可以藉著劉開吉試一下,等劉開吉得手了,他再上,要是真是如艾瑞所說這丫頭是上面送來的人,反正劉開吉在前面擋著,也沒他什麼事。
“這……”劉開吉有些猶豫,說道:“這可是艾瑞帶來的人?!卑鹕磲嵋彩怯斜尘暗模f一自己動了她的人,她惱上自己怎麼辦。
“劉書記您這可就想多了?!饼R思磊哈哈一笑,說道:“您身份在這放著呢,她哪會爲一個丫頭得罪您?至於上面的人,那可是艾瑞的背景,關一個新來的小姐什麼事?!?
說完,掃了掃劉開吉的臉,發現上面有些動容難耐。
於是繼續開口說道:“劉書記您真是長期在官場,看誰看得都覺得對方有心眼子了,但是您也看到了,剛纔我可是過去了一趟……那個小姐可是說……”
齊思磊故意講話說到一半,買了個關子,嘴角掛著一絲曖昧的笑容。
“說了什麼?”劉書記著急問道。
“還能有什麼?”齊思磊拇指摩擦著手中的高腳酒杯邊緣,意味深長的說道:“都是男人,我不說清楚,想必劉書記也明白……”
劉書記看著齊思磊一臉垂涎的模樣,心中癢癢得很。
不行,他得先把這個小姐拿下,來當第一春。
看著陳恩恩的身影慢慢消失,劉書記急忙說道:“齊磊啊,我喝的有點多,去一趟廁所啊。”說完就急忙朝著陳恩恩的方向走去。
一個靠關係弄了官職的蠢貨!
看著劉書記急切難耐的背影,齊思磊心中鄙夷,大口的喝了一口紅酒,嘴角掛著一絲得逞的微笑。
那個丫頭能不能碰,他很快就知道了。
而另一邊,陳恩恩剛從洗手間出來,走到落地窗前的時候,忽然一個黑影朝自己撲了過來,還沒反應過來,她人已經被拖到了窗簾後面。
“你是誰!放開我!”陳恩恩尖叫出聲,可是皇珈吵雜的音樂一下子將陳恩恩的聲音吞沒。
男人陳恩恩抵在牆上,嘎著聲音說道:“我是誰?我是一會兒弄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