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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圍的狼群離我越來越近,我額頭上的冷汗已經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情急之下我只好對著天空扣動了扳機,“砰砰”兩聲。
我朝天鳴槍,主要就是想嚇跑這些狼,一般情況來說,狼應該是極怕槍聲的,可是這一次,卻例外了,這些狼,根本不為槍聲所動,我鳴完槍之后,反而一個一個加快速度向我圍攏了過來,每一只狼都張著嘴,吐著舌頭,離得近的,我已經能夠看到它們的口水了。
我連忙反手把匕首抽了出來,一手拿著匕首,一手舉著手槍。
現在手槍里面只剩下七發子彈了,最多打死七只野狼,剩下的,我就只能用肉搏了。
第一只野狼撲了上來,我抬手就是一槍,打死了它,緊接著前面忽然傳來幾聲槍響,我前面又是幾只野狼倒在了地上。
我一看原來是陳皮他們,剛才的槍聲驚醒了他們,所以他們都跑了出來,奧康和阿貝更是端著機槍,沖過來就是一梭子的掃射,很多野狼都被掃翻在了地上,剩下的全都一哄而散,跑掉了。
“他娘的,這些東西還有這么強的報復心理,不就是今天打死了一只嗎?晚上還來一群,我草。”奧康罵了一句。
我也覺得奇怪,狼這種動物似乎不存在報仇這樣的習性吧,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四喜臉色難看的看了看那些死掉的野狼說,“這些狼應該是被什么驅使的,現在這地方,我們不能待了,因為已經得罪了山神,接下去,麻煩會接連不斷的。”
“怕他個鳥,山神來了我照樣給他一梭子,我還就不信了。”阿貝說著換了一個彈夾,又一次拉槍栓,子彈上膛。
四喜也沒有再說什么,我們沉默了一會,然后就回去睡覺了。
躺在炕上好半天,我卻是睡不著,看著旁邊的四喜也清醒著,我就問他,“你說的山神,到底是什么?難道真的有神仙嗎?”
四喜猶豫了一下說,“這個......信則有,不信,則無。”
“那我們不要相信不就沒事了嗎?”我說。
“不是這個。”四喜搖了搖頭說,“我所謂的信,是一種信仰的意思,比如說本來是沒有山神,但這里的人都迷信,所有人都相信有山神,眾生念力所及,就形成了一種類似于山神一樣的存在,再經過人們的燒香供奉,每逢初一十五,逢年過節的朝拜,也就真的成了山神了,有時候這東西確實可以幫人們消災解難,但有些時候,也同樣會給人帶來災難,所以這東西,你說他是神,也確實是神,你說他是妖吧,也說得過去,總之這東西,就是眾生的念力造就的,誰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聽四喜這一番話說下來,我終于是明白了,算來所謂的山神,并不是我們真正意識里的那種神仙,而是許多人的念力和信仰所形成的一種存在,念力這個東西,當真是奇妙無比。
這就好像城里人不相信神,所以自然就沒有神,而農村人迷信,所有人都相信神,他們的念力自然就造就了神。
如此說來,這一切,豈不還是人造就的,這也就充分說明了,真正讓人捉摸不透的,其實是人。
人對于己身的奧秘有知道多少呢?
我想知之甚少吧,就好像某種科學推論,人的大腦一般情況只開發了百分之六,或者百分之七,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多,則是永遠處于休眠的狀態,一直到人死去,這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多的大腦,都不會開發。
愛因斯坦只開發了百分之十的大腦,就發明了原子彈,我在想,如果一個人的大腦開發到百分之百,那將意味著什么?
這個其實我只是單純的想一想,但我沒想到,四喜忽然冷不丁的問了我一個問題,“你想不想將自己的大腦開發到超越常人的地步?”
我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四喜看出了我心中所想。
“難道還有什么法術可以開發自己的大腦不成?”我反問他。
“不。”四喜搖了搖頭說,“沒有任何法術能夠實現開發大腦的作用,但是我知道一種方法。”
四喜說道這里雙眼炯炯有神的望著我,“吞噬冥。”
“冥怎么吞噬?”我詫異之極的問他。
四喜嘆了口氣說,“當年冥差一點覆滅了人類,你知道后來為什么冥又一次銷聲匿跡了嗎?”
我沒有回答,曾他繼續說下去。
四喜接著說,“當時,有一個人類之中的翹楚,也就是所謂的天才,他嘗試了這種方法,結果他真的吞噬了冥,最后,他的大腦開發到了百分之百,他變成了神,也是他一手鎮壓了冥,并且,造就了更多的神。”
我感覺四喜扯得有點遠了,最起碼已經有點超出我的思維所能理解范圍了,我連忙讓他打住,不然他繼續說下去,因為我知道就算他繼續說下去,我也聽不明白,反而會搞的思維混亂。
四喜看出了我的想法,嘆了口氣說,“一你現在的思維和大腦開發程度,確實很難理解,也很難接受這些,但是,如果你的大腦開發出更多的領域,你就會覺得這一切,其實都很平常。”
“那你覺得這一切,平常嗎?”我反問他。
四喜笑了笑說,“你不如直接問我,我的大腦開開發出了多少領域。”
“我想一定比常人多。”我接過話題說。
“不錯。”四喜點了點頭說,“因為這一次出去,我吞噬了一個冥。”
我看四喜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這也就意味著,他說的是真的,人真的可以吞噬冥,并且用來開發自己的大腦領域。
說實話,我真的心動了,但是我沒有表現出來。
四喜說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耷腦領域到底開發了多少,但是毫無疑問,他的大腦所開發出來的領域,已經遠遠超過了常人,比如很簡單的,他可以知道別人心里在想什么,只要看著那個人,他就能知道,就能夠讀取那個人內心的活動。
我聽得半信半疑,心想你大爺個錘子的,老子現在正在心里罵你,看你能不能知道?
四喜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笑吟吟地說,“別在心里罵我,現在我看著你,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這下我笑不出來了,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個透明人一樣,赤裸裸的展現在了四喜的面前,沒有了任何的隱私,這種感覺非常不爽,我索性不和他說話了,翻了個身裝睡。
四喜也沒有再說什么,他很快就睡著了,可是我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我心里所想的,一直都是開發大腦領域這件事,我不知道是因為好奇還是什么,我非常渴望開發自己的大腦領域,因為那樣,我就能看到這個世界,常人所看不到的一面。
就在我朦朦朧朧的將要睡去的時候,一聲慘叫忽然把我驚醒了過來。
我連忙從炕上爬了起來,之間誰在炕上不遠處的阿貝,竟然抱著肚子在炕上翻滾個不停,嘴里發出痛苦地呻吟。
我連忙拉亮了屋子里的燈,然后我們所有人都起來詢問他的情況,可是阿貝疼得說不出話,一個勁的翻滾,我們根本摁都摁不住他。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可把我們都給嚇壞了,阿貝那可是組織的精英,鐵打的漢子,一般的疼痛,他根本不會放在眼里的,但這時候,他卻疼成了這個樣子,可想而知,他到底在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很快阿貝就叫不出來了,嘴張得大大的,臉上汗如雨下,臉色已經變成了紫青色,嘴唇也開始發青,之前翻滾的身體,現在也變成了抽搐。
我們都被急壞了,可是面對著阿貝這突如其來的不知名的癥狀,卻全都是束手無策。
“怎么辦?他到底怎么了?”我焦急的問四喜。
四喜摸著阿貝的肚子,眉頭緊鎖,只是一味的搖頭,卻不說話。
這時候我才驚恐的發現,阿貝的肚子竟然鼓了起來。
緊接著阿貝做出嘔吐狀,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嘴里也開始吐白沫。
很快,一只巨大的癩蛤蟆竟然從阿貝的嘴里鉆了出來,腿一蹬就向著我面門跳了過來。
我不知道這么大一只癩蛤蟆怎么會在阿貝的肚子里,但是看著阿貝剛才那么痛苦,肯定就是這只癩蛤蟆的緣故,我心里當然是非常憤怒,于是一把抓住這癩蛤蟆,狠狠地就給他摔在了地上。
我用足了力氣,癩蛤蟆自然被我摔成了肉餅,肚子都被摔破了,不過這被我摔破的癩蛤蟆的肚子里,卻又是好幾只奇形怪狀的蟲子爬了出來,我仔細一看,那好像是蜈蚣,全身的腿,而且從癩蛤蟆的肚子里面鉆出來之后,個頭竟然瞬間暴漲,轉眼間變大了起來,很快就變成了好幾只足有一尺來長的巨型蜈蚣,快速的向著炕上爬了過來。
我們一看這情形,全都炸開了鍋,奧康直接摸出枕頭下的手槍就對著那幾只蜈蚣扣動了扳機。
“這是妖邪之術,不要胡來。”四喜連忙大叫了一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砰砰砰。”幾聲槍響,那幾只蜈蚣全都被子彈打成了稀巴爛,惡心的液體頓時四處飛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