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你先出去,我自己泡會兒。”寧清嵐努力將狂跳的心捂住,不讓心底的振驚流露出來。 ωωω? ttka n? ¢O
“嗯,姑娘剛才受了驚嚇,現(xiàn)在多泡泡是好的,我去看看藥好了沒。”小喜給她加了些熱水后出去了。
“呼……”
寧清嵐聽到關(guān)門聲后,深吐出一口濁氣,捧起兩把熱水用力的拍在臉上。
上一世她明明是在桃林里撿到了周坤玉的玉佩,然后周坤玉現(xiàn)身,那時他一身瀟灑,風(fēng)度翩翩,很快讓她心怡,更送出玉佩換走了她的水月流蘇發(fā)釵,當(dāng)時寧綺蘿引得大夫人在暗處看到這一幕,認(rèn)定她行為不儉,所以才讓她與三姐姐寧綺蘇一同出嫁,要不然侯府庶女也不應(yīng)該成為騰妾的。
可這一世,周坤玉竟然一見到她就將她推進(jìn)水里,后來又欲要救她,那時寧綺蘇的叫喊確實叫來了仆人,說明她們并不是想要她的命,那她們所圖又是為何?寧綺蘿看到她時的恨意,寧清嵐絕不會看錯,與她抱住她在大火中一起燒死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只有寧綺蘿與她一起重生了,才能解釋今日所有發(fā)生的一切,難怪早上夏堂院與四福院里寧綺蘿都沒有現(xiàn)身,她并不是去安排靜玉公主之事,而是去聯(lián)絡(luò)周坤玉,寧綺蘿早就知道她們兩人是一起重生而來,所以原本安排的計劃根本行不通,這一世她又怎么可能還愛上周坤玉呢,所以,她讓周坤玉將她推進(jìn)水里,又叫來仆人就是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毀她清白,讓她無論如何也逃不出成為他妾室的命運。
寧清嵐咬牙,身體在水中顫顫發(fā)抖,不是怕的,而是恨。這一世,她一定要扭轉(zhuǎn)命運,不讓前世的悲劇重演。
“咔……”窗戶一聲輕響,一陣?yán)滹L(fēng)吹了過來,寧清嵐正要張望,突然一雙大手從她身后而來,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讓她一點兒的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嗚……”寧清嵐大驚,難道來了刺客?
“不要叫。”一個男子沙啞著聲音,如鐵鉗般的大手將寧清嵐捂得喘不過氣來。
“嗚……”寧清嵐點頭盡量使自己不要慌亂。
“你不叫我就放手。”男子見寧清嵐安靜不動后手中的力道微微松了松。不一會兒將雙手慢慢拿開,得到新鮮空氣的寧清嵐大口喘著氣,強(qiáng)烈的血腥味竄進(jìn)她鼻中。
“你受傷了?床邊上的柜子里有紗布。”寧清嵐輕聲說著想要轉(zhuǎn)頭。
“不要動。”男子一聲低喝,大手一按將寧清嵐肩頭壓住,只是下一眼,他心頭一熱。
此時的寧清嵐不著寸縷,整個人都浸在熱氣騰騰的木桶中,只留下半個臉在水面上,長發(fā)散開將她雪白的香肩遮掩,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水氣蒸騰間,女子的幽香絲絲飄散,如此近距離之下,直竄入男子心痱,而從身后的這個角度看去,水里的女子就如一條美人魚一般,絲絲光潔的身體在水波中若隱若現(xiàn),**天成。
“將衣服穿上。”男子一扯屏風(fēng)上的衣服丟了過來,寧清嵐抓住,伸出手正待穿衣時,院子外傳來嘲雜聲。
“四下搜查,他受了傷,一定逃不遠(yuǎn)……”
屋外密集的腳步聲響聲,更有屋門被推開的聲音,黑衣男子與寧清嵐兩人同時大驚,就在寧清嵐驚疑之時,男子將她一推,身形如泥鰍一般溜進(jìn)桶中,側(cè)身一只手抱緊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持著一把尖利的匕首抵在她心口,寧清嵐身體一顫一動不敢動,只要她稍稍向前一點,匕首就能刺穿她的心臟讓她死亡。
“將人打發(fā)走,我自然不會傷你。”男子嘶啞的聲音中帶著冰冷的血腥,看著寧清嵐點頭,慢慢沒入水中,消失在寧清嵐披著的衣服下。
“放心,我會很快讓人走的。”腰身被他抱住,寧清嵐身體僵硬,堅難的咽下一口口水,聽著屋外的動靜。
屋子外小喜大喊的聲音傳來:“你們不能進(jìn)去,我家姑娘正在里面。”可是卻并沒有攔住想進(jìn)來的人,很快內(nèi)室的門被推開。
“福管事,我家姑娘正在沐浴,你們快出來。”小喜聲量放低,拉著一個中年青衣管事的手臂不放,此時雖然院中的四姑娘雖不在,可丫環(huán)卻還是有兩個的,要是讓別人知道姑娘沐浴時被男子闖進(jìn)來過,那姑娘的名聲可怎么辦啊,而且這男子還是府里的奴才。
“小喜,快放手,府里來了刺客,要是傷了七姑娘就不好了。”
福管事用力一甩,將小喜甩到了地上,府里誰人不知七姑娘最是軟弱不受寵,現(xiàn)在他是在搜刺客,如何不能進(jìn)來,何況他早就聽說了七姑娘的美貌,此時看著屏風(fēng)后的騰騰水氣,他的心就忍不住癢了起來。
只是正當(dāng)他要進(jìn)入屏風(fēng)后面時,厲喝傳來:“福管事,你們趕快出去,我這里沒有刺客,若是讓母親知道你們擅闖我閨房,定不會輕饒。”寧清嵐嚴(yán)厲說著,可聽在福管事耳中卻無甚效果。
“七姑娘,那刺客身有利器武功高強(qiáng),此時萬分兇險,若不能保全姑娘安全,那才真是無法向二夫人交待啊。”福管事呵呵一笑,一個眼神讓兩個灰衣下人將正要撲上來的小喜拉住,自己就要進(jìn)到屏風(fēng)處。
“站住。”寧清嵐大急,提高音量:“福管事,三日前午時,我在百竹林里撿到一只耳環(huán),一定是你家鳳草的吧?”鳳草是福管事家的小女兒。
“耳環(huán)?”福管事一愣,不明白寧清嵐現(xiàn)在說什么耳環(huán),但就在下一妙他臉色一白,踏出的腳步僵在當(dāng)場,神色驚疑不定。
“耳環(huán)是紅寶石白銀所鑲,我正打算等會給你送去,我這里沒有刺客,福管事請去他處搜查吧。”寧清嵐又加了一句。
福管事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瞬間難看,眼珠亂轉(zhuǎn),不一會他手一揮,向后退去:“多謝七姑娘,那奴才就去別間查了,等會定來親取耳環(huán)。”
“好說。”寧清嵐聽著外面走出去的聲音,將身前的衣裙拉緊,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然爾正當(dāng)寧清嵐想要讓黑衣人起來時,屋外又傳來大批的腳步聲,一個青年公子來勢兇兇,穿過正廳,以到了內(nèi)室門口,瞬間將寧清嵐的屋子圍得水泄不通。
“屋外有血跡,仔細(xì)搜查這里,不能放過任何可疑。”
來人手提長劍,一身英氣,正是大老爺?shù)拈L子,二十五歲的寧文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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