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頭底下......這令牌上面除了有個圣辰宮三個大字,右下角還有一個沐字。
專屬令牌,難道自己手下也有人?
開動機關后聽到一些聲音,桌子旁邊就出現一條隧道,沈寒沐剛走了進去,門就自動關住了。
沈寒沐拿起之前準備好的火把,走了進去,點燃了墻壁上的火把,慢慢的走了進去。
終于走到盡頭,沈寒沐不禁暗暗感嘆,這個地方還真是夠大的。還有許多練武的機關,真是不錯的地方
呢。
時間很快過去了,短短三個月,沈寒沐就已經練得差不多了,而且她也了解了一些關于相府里的事,大夫人柳玉珍有一個兒子叫沈雨澤,成天不學無術只會往妓院跑,二夫人蕭月嬋有一個女兒,沈冉幽,囂張跋扈,三夫人,像是個好人,至少偶爾會幫幫她們母女兩,無兒無女,在相府的地位自然也不是很好,但沈寒沐對她不是全然去相信,說不定是城府太深,才對自己和顧妙晴好的。
隨之一個消息讓沈寒沐清閑的日子又蕩然無存了。“沐護法,皇上將主子關入大牢了......”葉緒然著急慌忙的告訴沈寒沐。
“哦,原因呢?”沈寒沐出奇的冷靜。葉緒然先是一愣,繼而開口說道:“好像是說主子有謀反之心,皇上也把上官之姓除去了。”
而沈寒沐換了個舒服的坐姿繼續說道:“這也正合他意,反正他也不想要上官之姓。不過看來要想個辦法把他救出來。”沈寒沐慢悠悠的說。
葉緒然聽到后面的話也沒完全放下心,這沐護法武功雖然不弱,但是畢竟是個女人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沐護法,要不帶領手下直接沖進去救主子?”
葉緒然的主意讓沈寒沐想笑:“不,現在不能對皇上出手,這對咱們不利,我倒是有個主意,你會易容嗎?”
沈寒沐的話讓葉緒然身子一愣:“會,要做什么?”
沈寒沐慢悠悠的開口:“他會栽贓嫁禍,咱們就不會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唄。”
沈寒沐看著葉緒然疑惑的表情嗤鼻一笑:“皇上最喜愛哪個妃子?”
葉緒然慢慢明白了:“沐護法的意思是。。。易容成林倩雪?”
沈寒沐點點頭:“今天晚上,易容成她,做一個假圣旨,把白羽軒帶出來,這樣寫圣旨:罪臣白羽軒,意圖造反,朕念在昔日手足之情,不忍殺之,廢除其上官之姓,奪去其王爺身份,貶為庶人。欽此。就好了。”
葉緒然不得不佩服這個處變不驚的女人了......“那...誰易容成林倩雪?”葉緒然問道。
“我去吧。”沈寒沐想了一會開口說道,“不過先去把林倩雪帶到其他地方,恩...先迷暈再帶走,在她清醒之前送回來。”
“是。”葉緒然說道
這下可有意思了。。。。
半夜,林倩雪來到牢房宣讀完圣旨,便把白羽軒(這里開始寫他姓白)帶了出來。
“寒沐?”白羽軒一點也不信那狗皇帝抓到自己把柄還放自己一條生路的可能。
他憑感覺,覺得這是沈寒沐。“恩,猜對了。”沈寒沐摘下了人皮面具,看著白羽軒。
白羽軒輕哼一聲:“沒想到你居然會來救我,而且還能想出個主意。”
沈寒沐瞪了一眼白羽軒:“不來救你,我這護法的位置也坐不好。”
白羽軒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寒沐:“沈寒沐,你怎么失憶了脾氣也變得這么大,敢這樣和我說話。”
沈寒沐不自在的咬咬下唇。白羽軒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行了,外面冷,先回相府我還有事要問你。”說完一眨眼就不見了,沈寒沐跟了上去。
果然武功不弱。。。。。
“沐,幕凌劍法練得如何?”白羽軒問道。
“差不多了,你來試試?”沈寒沐想看看這白羽軒的實力。
“好。”白羽軒爽快的答應了。
刀光劍影中,白羽軒暗暗感嘆沈寒沐真是一塊練武的奇才。幾回合之后白羽軒也沒心思和她打了,很快沈寒沐就敗了下來。
“你是塊練武的料。”白羽軒出聲說了出來。
“多謝夸獎,我可不可以問你個問題?”沈寒沐語氣低下的說著。
“問。”
“你救我娘時,你多大?”沈寒沐打從他說他救過顧妙晴開始就很好奇,原因很簡單,自己十七歲而已,而白羽軒看樣子也不過二十三四罷了。
“六歲,當然不只是我一個,還有我師傅,比起這個,你還記得我之前打算交給你的任務嗎?”
白羽軒這么一提沈寒沐就想了起來:“記得,你要讓我去做什么?”
白羽軒伸了個懶腰開口道:“江湖中,哪一門派消息最靈通?”
沈寒沐驚訝的開口:“丐幫啊,你想干什么...”
白羽軒慵懶的開口:“只是想收了丐幫罷了,當然,由你去潛伏到丐幫,找到機會除掉丐幫幫主,坐上幫主之位。這件事會有點棘手,你可以帶人去,要多少人去圣辰宮亮出令牌,你挑就好了。”
丐幫幫主......沈寒沐從沒想過。這也難怪他要自己學習幕凌劍法了,想當幫主,武功要過關,這是很重要的。。。。
“什么時候?,為什么你不做幫主?”沈寒沐心情復雜的開口。
“兩個月后,你現在要多接觸接觸丐幫。我懶得去做,我管好圣辰宮就好了,再來個丐幫我可懶得管,就讓你去管咯。”說罷白羽軒就起身推開門走了。利用輕功一眨眼就不見了。
丐幫幫主...自己該怎么辦,才能坐上那個位置呢?
“這白羽軒還真是會給自己找活干啊...煩死了......”沈寒沐煩躁的揉了揉頭發,躺在床上,右手臂搭在頭上, 思考著,唉,算了,明天再想吧,不過,明天還有一件更有趣的事......真想看看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是怎么對待犯錯了的林倩雪,不論是放過她也好,不放過也好,反正對自己這一方都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