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掀桌,王爺太猖狂 350 夫妻那些糟心事 全本 吧
阿若轉(zhuǎn)頭看著李素寧靜待指示。
李素寧顯然有些猶豫不決,阿若就說道:“大小姐,京都咱們?nèi)松夭皇欤行┦虑橐膊皇窃蹅兿胍プ鼍湍茏龅模蝗缦然匕伞!?
李素寧覺得靜謐師太是不能值得全盤信任,可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是龍你得蜷著,是虎你得臥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李素寧的神色很是難看,瞧著阿若說道:“這個老賊尼話說得好聽,還不是將我扔到京都自己在這裡逍遙快活,如今只是一個姚梓錦就能讓我灰頭土臉,說起來還不是因爲(wèi)在京都我沒有根基,這口氣我咽不下的。若不能知道這個老賊尼的背後是什麼人,我哪裡能安寢?”
“事情就算是這樣,可是現(xiàn)在您……更何況師太既然這樣苦心週轉(zhuǎn)讓你進(jìn)宮,那就說明她一定有事情會讓小姐去做。只要有這個關(guān)係在裡面,靜謐師太就不敢不盡心的,您又何必冒著翻臉的危險,得不償失。”阿若苦勸,自己這個小姐就是心太小了,其實人還是很聰明的,服侍這麼多年,心裡是再明白不過了。
李素寧猶豫半響,又看了看阿若,這才放棄了,“直接回李府。”
阿若就鬆了口氣,吩咐車伕趕路,這才靠著車廂渾身一軟。幸好她只在京都待到李素寧進(jìn)宮,到時候就可以回鄉(xiāng)了,她實在是不願意在這樣的地方爾虞我詐,想著家中的小弟面上就是淺淺一笑。
李素寧並沒有看到阿若的神情,一顆心裡只是想著怎麼才能把這次的事情壓下去纔好,沒想到一入京都居然就這樣被人給算計了,心裡的確是不服的。
宮中選秀,京都就頓時熱鬧起來,每天的各種消息絡(luò)繹不絕,哪一家的姑娘性情如何,誰家又跟誰家上眼藥了,誰家又跟誰家起算計了,梓錦瞧著這些消息樂的笑成了花。
自古以來,陪王伴駕是讓家族儘快的晉升的最好辦法。一朝選在君王側(cè),只盼生女不生子。
梓錦將最後一顆葡萄嚥下,這是長公主給姚老太太送來的時鮮水果,家裡人自然是都有份的,梓錦嘴饞,老太太就多給她一小盤,笑的梓錦見牙不見眼,又被老太太拉進(jìn)懷裡揉搓一通,這才脫身出來。
海氏這兩天有點(diǎn)倒黴,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崴了腳脖子,正在養(yǎng)傷呢。莫姨娘那個不長眼的,居然在這個時候去勾搭姚謙,正妻受了傷,合該做丈夫的要安慰安慰,做小妾的要安分,這個不省心的偏腦子接錯了線。
海氏這麼多年爭也爭不過莫姨娘,罵也罵不過莫姨娘,你跟人家講道理,人家跟你談感情,你跟人家談感情,人家跟你談銀子,你跟人家談銀子,人家又跟講道理,海氏瞧不慣莫姨娘張狂的小模樣,再加上腳上有傷,心裡憋火,火山爆/發(fā)了,直接讓人按在凳子上打了莫姨娘十板子。
要說起來莫姨娘進(jìn)府這麼多年,還真沒捱過板子,這次真是把臉都丟盡了,捱了板子被自己院子裡的人扶著一路哭著回去了。
海氏還氣的臉紅脖子粗,半躺在牀上掉眼淚,一旁賀媽媽低聲勸著,也是一臉的細(xì)汗,這次不知道怎麼跟老爺交代呢,她就怕老爺跟太太的感情鬧僵了,一顆心揪的高高的,尤其是在看到姚謙鐵青著一張臉進(jìn)來的時候,心口不由得一顫。
海氏這次氣狠了,看到姚謙進(jìn)來,就對著賀媽媽吼道:“給我收拾東西,我要回孃家,這個府裡哪裡還有我的地兒,我走了別人也肅靜,給人家騰地方,免得看著我礙眼,整天的哭喪著臉給我添堵,這日子沒法過了。賀媽媽……給我收拾東西……送我回家。”
海氏說著就哽咽起來,心裡那個委屈啊。
賀媽媽急得滿頭大汗,忙低聲勸著,轉(zhuǎn)頭又跟姚謙說道:“老爺,您別當(dāng)真,太太這時氣急了,您讓她冷靜冷靜……”
姚謙是夾著一肚子火來著,瞧著莫姨娘被打成那樣,心裡也頗不是滋味,再加上莫姨娘字裡行間的指著海氏故意尋事,心裡的火就一下子上來了。可是現(xiàn)在瞧著海氏的樣子,心裡又是咯噔一聲,成親這麼多年了,不管打打鬧鬧的多厲害,海氏可沒有鬧著回孃家,這都這把年紀(jì)了,居然鬧著回孃家,姚謙突然忍不住的笑了。
賀媽媽瞧著姚謙的臉色,心裡咯噔一聲,這老爺就這麼巴不得太太回孃家?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她苦命的太太啊,操勞一輩子,最後便宜個狐媚子。
海氏聽到這一聲笑,心裡越發(fā)的氣了,隨手拿過身邊的軟枕就砸了過去,杏眼倒豎,怒道:“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你巴不得我走了給你的狐貍精騰地方,聽到我說回孃家你就這麼高興?好,好,我走,我真走,別以爲(wèi)我是嚇唬你的,我們海家也不是養(yǎng)不起和離的女兒!”
海氏越說越氣,掙扎著就下炕,穿鞋披衣要走人,臉上一片烏黑。
賀媽媽急了就要過去扶著,不曾想姚謙比她還快了一步,已經(jīng)拖住了海氏的胳膊,就聽他說道:“胡鬧,腳上還有傷,能站起來嗎?這要是落了病根怎麼辦?賀媽媽去請郎中來。”
賀媽媽一愣,立刻回過神來,面上帶了笑一溜煙的跑了。
海氏本就是個驢脾氣,想來姚冰就是遺傳了她,此時哪裡還能感受得到姚謙的心,就冷哼道:“你放心,我就是變成了瘸子,也是海家的瘸子,不是你姚家的。”
姚謙一口氣差點(diǎn)被噎回去,“嫁進(jìn)了姚家你還想走?”
梓錦本來是聽到消息趕著來安慰海氏的,卻不想想到還能聽到這對夫妻在吵架,一時間進(jìn)退維谷,想要離開又想聽聽這對夫妻的現(xiàn)場直播,心裡真糾結(jié)。這屋子裡的丫頭已經(jīng)被賀媽媽遣走了,賀媽媽做事素來穩(wěn)妥,生怕丫頭們聽到了裡面的動靜亂嚼舌根,可這樣反倒是便宜了梓錦,猶豫半響梓錦覺得還是要聽聽牆角,她實在是很好奇海氏跟姚謙抄家的現(xiàn)場直播啊。
上輩子就沒趕上嗎,這輩子好不容易趕上了,怎麼著也不能就這樣走了,這樣想著梓錦就站在那裡動也沒動,聽到裡面海氏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走?我倒是不想走,可有人巴不得我走。你不是寶貝你那莫姨娘,我走了不正好跟她騰地方。也是,人家孃家現(xiàn)在起復(fù)了,也不是寒門小戶了,我走了給你做個繼室豈不是更好?我就全了你們的心思,免得我在這零星的遭罪,躺在牀上養(yǎng)個傷還要糟心……我這笨嘴拙舌的趕不上人家嘴角伶俐哄得你開心,又不能吟詩作賦跟你夫唱/婦隨,也沒有百轉(zhuǎn)的心思陪著你風(fēng)花雪月。呸,我告訴你姚謙,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爲(wèi)了這個辛辛苦苦的操勞,如今我人老珠黃你嫌棄我了,成,我不做那死魚眼珠子招人厭惡,我自己個走總成了吧?拿筆墨來,咱們現(xiàn)在就寫和離書,立馬、現(xiàn)在!從此後咱們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梓錦眼睛都綠了,哎呀媽,海氏這是火山大爆/發(fā)啊,太有氣勢了有木有啊……只是上一世海氏沒有這樣痛快的說出這樣和離的話來,這輩子比上輩子還能看的開啊,姚謙慘了,梓錦還記得上一世的時候姚謙最後在莫姨娘跟海氏之間還是選擇了海氏的。
姚謙慘了的有木有啊。若阿先去吧。
果然就聽到姚謙說道:“你這是說什麼話,進(jìn)了姚家的門就是姚家的人,死了也是姚家的鬼,你……你居然還想改嫁?氣死我了!”
“我改嫁怎麼了?是,男人娶填房還能娶個二八好年華的,女人二嫁是找不到什麼金鑲玉的主,就是找個種莊稼的漢子,也比在你家受這窩囊氣的強(qiáng)。什麼貓阿狗啊的都感到我院子裡搶人,把我當(dāng)成死人啊,我還沒死呢……”
梓錦能說自己很不厚道的笑了嗎?關(guān)於男人三妻四妾這個問題,梓錦覺得在這個時空不能質(zhì)疑這個時空男人的權(quán)利,但是如果男女夫妻真的心裡只有彼此,眼裡應(yīng)該是沒有別人的吧。
姚謙對海氏不是沒有感情的,可是要是對海氏一心一意的,守心守身還是比較困難的。因爲(wèi)姚謙這種人的思想裡,就沒有守身這個字眼,打小受到的教育裡就沒有這個概念,在他們的世界裡,一妻多妾是最正常的。
所以梓錦聽到姚謙跳腳了,“你再給我說一遍?什麼嫁個種莊稼的漢子,這樣的話也是你能說的?在你心裡我還比不上個種莊稼的……”
(⊙o⊙)…梓錦懵了,這兩口子吵架實在是太歡樂了,跑調(diào)跑的忒厲害了,怎麼扯到海氏改嫁上去了。
“聽牆角好不好玩?熱不熱鬧?”
“當(dāng)然好玩,太太好厲害,這次要把爹爹氣瘋了,在太太心裡爹爹居然比不上種莊稼的,笑死我了……”梓錦話說到一半,臉色一僵,猛地轉(zhuǎn)過身來就對上了姚長傑毫無表情的臭臉。
(⊙o⊙)…被抓包了!
“大哥哥,你怎麼在這裡?”梓錦笑米米地問道,鎮(zhèn)定,鎮(zhèn)定。
“你呢?”姚長傑不答反問。
“我是打算來勸架的,可是……吵得太好玩了,我就只顧著樂呵了。”梓錦覺得在姚長傑跟前不要說謊話,還是老實交代比較好。
“非禮勿聽,你的書本讀到哪裡去了?”姚長傑徐徐說道,聽不出喜怒。
“那大哥哥爲(wèi)什麼也站在這裡?非禮勿聽你的書本讀到哪裡去了?”梓錦狡黠的一笑,伸手拉起姚長傑的手又道:“大哥哥,咱們走吧,俗話說牀頭打架牀尾和,咱們還是不要進(jìn)去了。太太這會子情緒不穩(wěn)呢,還是留給爹爹遭罪吧。嗯,爹爹是活該,咱們遠(yuǎn)遠(yuǎn)地看熱鬧好了。”
姚長傑的嘴角瞅了瞅,有這樣當(dāng)人家女兒的嗎?
屋子裡還在你來我往的交鋒,梓錦卻拽著姚長傑走出了院子,陽光正好,明媚溫暖,讓人的心情好了幾分。10kFm。
“母親……不會真的離開吧。”姚長傑半響才輕聲問道。
梓錦一愣,原來強(qiáng)大如姚長傑也不是完全弄懂女人的心思的,淺淺一笑:“你放心吧,母親捨不得爹爹的,這次是被氣的狠了。莫姨娘也著實過分了些,是要改教訓(xùn)教訓(xùn)。”
姚長傑垂眸看著梓錦,梓錦已經(jīng)漲到了她的胸口那麼高,說出的話卻那樣的篤定,“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女人啊。”梓錦嘻嘻一笑,轉(zhuǎn)頭看著姚長傑,問道:“大哥,將來你對你的妻子能一心一意嗎?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會有別的女人傷她的心?”梓錦想先給衛(wèi)明珠鋪鋪路,她實在是很喜歡這個大嫂啊。
姚長傑很顯然的一愣,這個問題是沒有想過的,看著姚梓錦說道:“小孩子家家的操心這麼多,回你的院子去。”
“你自己打不上來卻攆我走,我就知道天下烏鴉一般黑。”梓錦撇嘴扮個鬼臉一溜煙跑掉了。
姚長傑卻回頭看著父母的屋子,聽著裡面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第一次開始正式婚姻這個問題。
梓錦還沒跑到自己的院子裡,迎面就遇上了姚玉棠,腫著一雙眼,神色有些憔悴,乍然見到梓錦有些難看。梓錦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妻妾之爭這個本來就是比較尖銳的問題啊,誰說什麼也討不了好。
兩人都有些尷尬,正想打個招呼離開,杜若就遠(yuǎn)遠(yuǎn)地走了過來,看著梓錦就面露驚喜,忙加快腳步,到了梓錦跟前說道:“姑娘,廉王妃來了,請您過去相見呢。”
梓錦一愣,廉王妃見她?來到這個時空還真沒見過廉王妃,不知道廉王妃爲(wèi)什麼單獨(dú)見她?想到這裡問道:“可知道是爲(wèi)了什麼事情?”
“奴婢不是很清楚,只聽到廉王妃隱隱約約的說了一句清水庵什麼的。”杜若說道。
梓錦一愣,清水庵?廉王妃好端端的怎麼會提起清水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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