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魯肅回到了江東。當然,這也是在戲煜的安排之下。
只是他卻拿著一份地圖。這份地圖也是戲煜派人給送過來的,因為前段時間孫策說自己無所事事,希望讓戲煜給自己安排一些事情做。
地圖上已經(jīng)標注了很多的圖案。魯肅明白了,這大約都是戲煜想要得到的所有范圍。
其中,送信人就指著祁山的方向。
“這里經(jīng)常有野蠻之人對百姓騷擾,百姓苦不堪言。戲公說,你應該明白他的意思。”
魯肅點了點頭,他一定要告訴孫策,這個地方要讓孫策早日解決,立下戰(zhàn)功。
“既然如此,那再下回江東,你回去告訴侯爺。”
此刻回到江東的魯肅見到了孫策。
當他看到孫策與孫權關系很好的時候,頓時吃了一驚。
以前的時候看到他們兄弟不和,自己其實也是十分著急的,但他知道兩虎相爭必有一損傷。
反正是他們兄弟自己家的事情,無論誰勝誰負自己,只是做好一個輔佐的角色就可以了。
想不到戲煜的策劃居然讓兄弟兩個人好起來了。
魯肅來見到他們兄弟的時候,兩個人在下棋,孫策立刻就把棋盤給收了。
“子敬,你終于回來了。”
孫策就讓魯肅講一下他在戲煜那一邊的生活是怎么樣的。
現(xiàn)在的魯肅真是把心放到戲煜那里去了。所以也就替戲煜說起了好話,而且他知道孫策應該是不會吃醋的。
再說了,現(xiàn)在下邳那里的老百姓生活都特別的富饒,也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孫策就看到地圖。
他十分的感動,只要立下戰(zhàn)功就好了。而且戲煜還能心系祁山那邊的百姓,也是難能可貴的。
他果然就派兵走到了那里,打敗了蠻夷。對于自己而言,這是一個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且孫策剛打完勝仗,戲煜就已經(jīng)知道消息了,畢竟暗衛(wèi)的力量是相當大的。
孫策立下的戰(zhàn)功,感到相當?shù)母吲d,總算覺得自己更有價值了。
這一天,戲煜決定到大牢里去看一下曹仁。
他也是剛剛收到了孫策的打敗蠻夷人的消息。
這孫策非要吵著嚷著給他弄一些事情做,這一次可終于讓他作業(yè)異常了,也算是讓他心里舒服了一些。
而且從暗衛(wèi)那里已經(jīng)知道,孫策和孫權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好,他也感到十分的欣慰。
曹仁現(xiàn)在在大牢里,特別的不服,動不動就抱怨這飯菜不好,還對那些獄卒們破口大罵,而且說了自己反正就是罵了,有本事把自己給殺了就是了。
而且他還要求周瑜來見,他不是說讓自己去見一個老朋友嗎?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來呢?周瑜分明就是說話不算數(shù),就是故意把自己給騙來。
有一個獄卒終于忍不住了。
“就算他把你騙來又如何,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手下敗將,你還有什么話說呢?”
聽到這個話的時候,曹仁更是生特別的生氣,雖然在大牢里只有不到一天的時間,可是他已經(jīng)憔悴了不少。
就好像老去了好幾歲。
“混賬東西,老子馳騁沙場的時候你還穿著開襠褲呢,竟敢對老子如此無禮,你是個什么東西?”
那個獄卒還要罵的時候,另一個獄卒就說,跟一個瘋子治什么氣呢?豈不是白白的浪費口舌嗎?還弄得口干舌燥。
那個獄卒想了想也是呀,于是就總結了一句:“對呀,我是人怎么能和狗一般見識?”
結果導致曹仁就更加的破口大罵了。
兩個獄卒對望了一眼,讓他罵去吧。這樣只能會使自己特別的生氣,他們才不和小人一般見識呢。
“好了,這里怎么好熱鬧呀,你們都退下去吧,我來跟他說說話。”
忽然,一個聲音小了起來,正是戲煜。
兩個獄卒就趕緊向他行禮。
而曹仁正罵的忽然就閉了口,他聽到兩個獄卒叫戲公,抬頭的時候卻看到戲煜正在朝這邊走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就像得到驚天霹靂一般,兩個獄卒就退下去了。
而戲煜終于來到他身邊,說道:“老朋友,你還好嗎?咱們分別也已經(jīng)好長時間了,我可一直惦記著你啊。”
而曹仁忽然就被嚇得回不附體。
“你到底是人是鬼?”
“大驚小怪,我當然是人了,如果是鬼的話,我就會深更半夜來見你,你說是不是?”
看到曹仁這個樣子,戲煜就想笑。
曹仁啊的一聲大叫,他明白了,戲煜沒有死去,一切都是障眼法。
自己所聽到的那個士兵傳達的消息也是假的,人家就是故意在路上說給他聽的,可是他卻上了當。
而可是王翠翠分明已經(jīng)拿去了那一個人的人頭,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用不解的目光看著戲煜。
戲煜看到他一副茫然的樣子,就笑著說:“我知道你的心里有無數(shù)的疑惑,給你解答一下,那個王翠翠已經(jīng)被我策反了。”
于是,戲煜就把如何策反王翠翠的事情也都跟曹仁說了。
曹仁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這王翠翠竟然是如此的人,簡直就是個叛徒。
“你不要怪這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是有良心的,怪就怪你的眼光不行,你怎么不找一個別的人來呢?”
曹仁感覺到十分的悲痛,本來一個好好的計劃,想不到卻沒有成功。
而戲煜說,這個計劃真的很幼稚,不過能夠想出這樣的主意來,這也不錯,就是用人不當。
面對戲煜的諷刺,曹仁更是氣得發(fā)抖。
而戲煜倒背著雙手,就在他的面前不斷地晃來晃去,不過隔著一個柵欄,也不能對需要做什么,只能是干著急的份。
不過雖然已經(jīng)口干舌燥,曹仁還是連續(xù)又罵了起來,罵戲煜不是個東西。
既然野心勃勃把自己給騙的好苦,而且他殺了夏侯惇,簡直是天理不容。
“混賬,你還好意思提夏侯敦,你可知道夏侯惇為什么該死?”
戲煜于是就把夏侯惇做的一些錯誤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你說這種人是不是該死?”
可能在曹仁看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戲煜之所以這么說,就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
“怎么,你還是不服嗎?你一定想跟我說,稱成則為王,敗則為寇,為了能夠消滅敵人,可以使出一些非法的手段是嗎?”
曹仁點了點頭。
自己的確是這么考慮的。
“可是他錯了,他不應該對我的百姓這個樣子,他如果有什么事情沖著我來,那都是無所謂的。”
曹仁忽然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戲煜。
他認為以前戲煜說這種話都是冠冕堂皇,都是在收買人心,難道他真的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嗎?
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了解戲煜。
他惡狠狠的攥緊了拳頭:“戲煜,你騙了我,用假死來迷惑我,可是我偏偏上當了,我怎么就這么的沒有用?”
“當然,你不是沒有用,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很有能力的,可是你有一個缺點,就是遇到了一件事情就會特別的興奮,而失去了思考的功能”。
戲煜同時把周瑜在路上跟曹仁說的話也都說了一番。
那就是即便是戲煜真的死了,也未必就表示曹仁是勝利的。
可是曹仁就想當然的這么認為。
“你說這不是很幼稚的想法嗎?”
曹仁閉著眼睛,說道:“好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要怎么樣隨便。”
他現(xiàn)在也終于明白了,周瑜說要見一位老朋友,原來就是戲煜。
他在路上還考慮了半天,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是戲煜。
他表示自己雖然失敗了,可是他并沒有做錯什么。
“你也可以說沒有做錯什么,也可以說你做錯了什么。”
戲煜這番話說的充滿了禪機,曹仁根本就不懂。
“你不要在這里給我說這些我聽不懂的話,有話不妨直說。”
“如果單位是爭奪地盤的話,你做的沒錯,可是我是一個為百姓而著想的人,你跟我作對就是跟百姓作對。”
曹仁聽到這話以后,感覺到十分的惡心。
“戲煜,你憑什么代表百姓,還有,那些百姓,不過就是一些草芥而已。”
這一下使得戲煜非常生氣,真的想給他巴掌。
“混賬在你的心目當中,難道百姓就是如此的人嗎?我問你你的父輩你的爺爺輩,再上面,難道他們不是農(nóng)民嗎?”
戲煜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討厭農(nóng)民的人,無論是前生還是今世,都是如此。
曹仁頓時有些無語了。
如果這么算的話,每個人往上推,他的老祖宗都是農(nóng)民,戲煜簡直就是在講歪理。
戲煜冷笑:“我知道你不服,而我要呈現(xiàn)的就是一個大同世界,你根本就不懂的。”
戲煜就想起了有一次跟曹操的對話。
“曹仁,我問你一個問題,一個人得到了全部的領土以后,他應該做什么?”
曹仁蹙眉頭,他根本就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兒,現(xiàn)在也不愿意思考。
“好,這個問題不談,我再談另一個問題,剛才你看不起百姓,那我問你漢高祖,他是不是百姓出身?”
曹仁再一次啞然了,劉邦當然是農(nóng)民出身。
而且父親還看不起他,他做了皇帝以后卻洋洋得意說對父親炫耀,你不是看不起我嗎?可是我最有出息了。
曹仁實在是不愿意和戲煜對話了,真是太能扯了。
而且歷史上朱元璋也是農(nóng)民出身,當然,戲煜就沒有必要跟曹仁說了,因為曹仁根本不知道朱元璋又是何人。
“現(xiàn)在在說剛才那個話題,有一次我和曹公對話的時候,曾經(jīng)提到過文景之治的問題”。
他也特意回憶起了當時的場景,也許了當時的例子,曹操認為文景之治已經(jīng)不錯了。
但戲煜所理解的繁華更深了一層,必須讓每個老百姓都有飯吃,看上去如此的簡單,卻又是如此的難。
“曹仁,我之所以跟你講這么多的道理,就是因為過去的時候咱們也是老朋友,我希望你能夠投降于我,當然這我不會強迫你的,你也知道,你對我而言也沒有什么價值”。
最后一句話對曹仁的打擊可是特別的大,他自然也明白一個道理,一個人讓另一個人去投降,必須這個人有價值,可是自己或許真的不能為戲煜帶來什么。
因為有沒有自己不會對戲煜構成什么影響。
反而戲煜可能會帶給自己什么。
但是他怎么可能會背叛曹丕呢,于是就冷笑了一聲:“戲煜,你就不要做這些游說的工作了,你還是趕緊殺了我為好”。
戲煜就搖了搖頭,他也料到過自己的苦口婆心,可能不會有什么好的結果。
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愿意跟對方說這句話。
“我給你三天的考慮時間,三天以后如果愿意投降可以把你留下來,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當然要送你上路了,你自己考慮好吧。”
之后,戲煜西再也不說廢話,立刻就離去了,他同時讓兩個獄卒趕緊進去。
這個家伙可能大吵大鬧,不必理會他,只要看著他讓他別出來就行了。
“好的,戲公,我們明白的,我們就把他當做一條狗。”
戲煜聽到這話以后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這兩個獄卒就太不文明了,說誰是狗?”
一個獄卒要反駁的時候,戲煜揮了揮手。
“剛才說什么呢?不理會,你怎么就是沉不住氣呢?”
戲煜離開了以后決定去找孫尚香,問孫尚香這段時間有沒有讀書。
孫尚香就問以前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自己讀了書以后是否還會有銀子可得?
“當然可以了,不過最主要的是讓你學知識,改變你的小姐脾氣”。
孫尚香點了點頭,她說現(xiàn)在脾氣已經(jīng)改變不少了,過去的時候在家里,大家可都對自己百依百順的。
“行了,我也看出來了,不過你還需要繼續(xù)努力。”
過了一會兒,戲煜忽然心血來潮,他想起了前世的撲克打法,于是就把三個夫人叫了起來,準備告訴她們怎么打撲克。
她大致在紙上畫了一副撲克牌,給她們講述了一下。
三個人聽了以后也是感覺十分的開心,問戲煜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游戲,從哪里得來的?
“這是我以前在一個深中碰到的一個老人,他給了一套兵法,同時給了我這樣一套娛樂項目。”
戲煜只好就撒了一個謊。
三個夫人也想趕緊玩,可是戲煜說這撲克還需要自己制作呢,于是就讓下人過來,把一些硬紙殼平均分成五十四份,然后寫上字。
而且寫的必須清楚一些,還不能讓反面看出什么來。
而且五十四張為一副,最好是準備兩副。
下人們的辦事效率也特別的高,很快就制造出了撲克。
戲煜看了以后也是相當?shù)臐M意,雖然不如后世制造的精美,可是在這個時代能夠有撲克,已經(jīng)算是難能可貴的了。
于是,便和三個夫人玩了起來,這三個夫人頓時玩上癮了,發(fā)現(xiàn)比下棋還要有意思。
贏了以后更想打,輸了以后卻不甘心,非要好好的贏一把不可。
戲煜的水平可能比她們高,可是害怕她們會失落,所以有的時候就故意放水,讓她們贏一把。
過了三天以后,戲煜就想起了和曹仁的約定,于是就再一次來到了監(jiān)獄里去看曹仁。
兩個獄卒反應,曹仁超現(xiàn)在已經(jīng)老實了不少,估計也知道大吵大鬧,只能是對自己不好。
估計也是聽到了兩個獄卒說的關于瘋狗的比喻,而得到的啟發(fā)。
兩個獄卒看到戲煜到來以后就行完了禮,然后走了出去。
戲煜看到曹仁茫然的看著自己。
“我知道你今天會來的,你是不是想問我是不是投降,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我們曹家的人絕對不會這么沒有骨氣”。
這種態(tài)度也在戲煜的預料之中。
“很好,你這么一說,我更加佩服你了,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不過我不會立刻把你殺死,而是把你弄到城樓上,讓更多的百姓看到”。
“戲煜,你真的太過份了,我并沒有做什么禍國殃民的事情,你為什么要讓我受到這樣的待遇”?
被掛在城樓上被大家所指責,這是那些大奸罪惡之人才可以受到待遇,他曹仁怎么可以?
“說句不客氣的話,這個地方由我說了算,所以我希望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可以給你留個全息,如果要是反對,后果是很嚴重的”。
戲煜剛說完話以后,就看到了曹仁目光犀利的看著自己,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此刻他早已經(jīng)被對方給殺死了。
“好,我現(xiàn)在沒有力量反對你,但是你想讓我投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聽到這個話以后,戲煜直接就笑了起來。
他讓對方投降,只是給對方一個活路而已,對方還真的把自己當做一個什么人物了。
怎么就擺不清自己的位置呢?
“好了,曹仁,明天就是黃道吉日,就讓你明天死亡吧,今天我會派人做一些好的飯菜給你,你好好的吃斷頭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