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獲也萬萬沒有想到他這句話引起了嚴重的后果。
那就是使得人家更加的齊心了。
本來就打不過人家,這一刻更是沒有希望了。
這一次直接把孟獲給打的落花流水,同樣,孟獲再一次被給擒住了。
戲煜冷笑一聲。
“是不是因為知道我會放了你,所以你根本無所畏懼,不過沒關(guān)系,你還有兩次機會。”
同時,戲煜派人趕緊去尋找桑園的尸體。
他們最終在營中把桑園的尸體給找到了,好在還沒有被損毀。
戲煜告訴諸葛亮,今天必須要對對方進行厚葬。
而必須舉行一場聲勢浩大的葬禮。
諸葛亮也感覺到十分的痛心。
桑園的好多士兵也都十分的傷心。
畢竟桑園平常的知名度也是特別高的。
他們也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而戲煜說必須要開一場追悼會。
大家不懂得什么叫追悼會。
于是,戲煜就給大家普及了一下,而且這也是一個最高的規(guī)格來對待桑園的。
大家也都感到十分的欣慰。
同時,戲煜也派人把消息傳報給孫策。
當孫策聽說這件事的時候,也是感覺到特別的痛心。
他表示也來參加追悼會。
一切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很多士兵都胸前掛著小花,這也是戲煜安排的。
并且臨時安排了以后,大家表現(xiàn)的十分的積極。
孫策十分的傷心。
他來到了戲煜的面前,點了點頭。
戲煜問道:“你有沒有怪我使了個苦肉計”?
桑園搖搖頭。
絕對沒有,他只不過是為桑園的死而痛心罷了。
“你不要傷心,他是一個英雄。”
“對。戲公,你說的很對,他是一個英雄。”
真正開追悼會的時候,戲煜先發(fā)表了一番演講,說桑園生的偉大死的光榮。
他在心中感覺到羞愧,沒辦法,只好把偉大人物的話語來借用一下了。
希望大家學習這種精神。
當然,他不建議大家都要犧牲,但是精神是絕對不可以丟棄的。
只可惜這個年代沒有哀樂。
否則的話,效果可能會更好。
接下來,戲煜就要求大家開始瞻仰遺容。
除了沒有哀樂以外,一切基本上都是按照前世的規(guī)格去做。
但是還有一個環(huán)節(jié),是戲煜臨時想起來的,那就是讓孟獲必須朝拜桑圓。
在他的尸體面前下跪。
這一個想法受到了很多人的喜歡。
不錯,就應(yīng)該這個樣子才行。
很快,孟獲就被放了出來。
當?shù)弥o尸體下跪的時候,他十分的不滿,并且當場破土大罵了起來。
戲煜讓人打他幾巴掌。
“雖然我會放了你,但不代表我可以縱容你,折磨你還是可以做到的。”
戲煜就對孟獲說道,如果他不這么做的話,有的是辦法折磨他。
孟獲無可奈何。
他知道,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去對抗這么多的人,實在是太笨了。
他最終答應(yīng)了戲煜的要求。
戲煜冷笑一聲。
早這樣不就行了嗎?還看不清形勢嗎?
看到孟獲給桑園下跪,鞠躬又朝拜,很多人的心理也好受了點。
雖然沒有哀樂,可是很多士兵卻自發(fā)唱起了悲傷的歌,讓現(xiàn)場的氣氛達到了高潮。
趁著這個空兒,戲煜卻在思考一個問題。
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好像有些在作秀,雖然自己并不是這么做的。
他是不是也和別的政客一樣,利用士兵的詞去激勵別人,讓別人去送死?
不,他絕對不是這樣子的,但是他早晚也會沾染這種俗氣。
他說過自己愛民如此,愛士兵自然也是如此。
可是時間長了以后,自己會不會真的有私心,讓大家都為自己而服務(wù)?
人都是自私的,他完全認同。
他自然也無法免俗。
戰(zhàn)爭最終受害得還是第一線都士兵和百姓。
他覺得自己如同殺人犯一樣。
他發(fā)呆,諸葛亮馬上拉著他衣服。
“戲公,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辦?”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走神了。
但落在士兵眼里,大家對戲煜更加崇拜了。
認為他是為桑園而傷心的。
這真是一個好的首領(lǐng)。
“既然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就準備入土為安了。”
大家也累了,需要休息。
于是,開始進行安葬。
很多士兵哭了起來。
戲煜來到了孟獲的面前。
“你考慮一下,假如有一天你死了,會不會有人為你如此傷心?”
孟獲一愣,仿佛接受了晴天霹靂一般。
自己還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也看出來了,大家對桑園可是真心的哭泣。
“所以,人如果不是正義,最終被人拋棄。當然,你這樣的下三濫真死了,估計也有人傷心,但畢竟特別的少。真心的更少。”
孟獲還是沒有說話。
桑園埋葬以后,大家回營。
孫策也回去了。
戲煜對諸葛亮說,自己應(yīng)該也回幽州了。
既然歐陽青已經(jīng)死了,所以孟獲完全是強弩之末,根本成不了氣候,根本不足為懼。
明天把孟獲放了,一切照舊就可以了。
“放心吧,戲公,我一定跪完成任務(wù)的。”
戲煜是看到今天天氣不錯,所以想趕緊回去,否則遇到冰雪天氣,可就壞了。
到了第二天,戲煜才回到幽州。
天氣也果然變得很差勁。
他回來的第一個事情是去甘梅房間。
他特別牽掛甘梅。
在這里呆了很久才離開。
回到房間,賈詡來了。
“戲公,你回來了?”
“賈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嗎?”
賈詡說的是曹丕的信,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歐陽夫人手中。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戲煜已經(jīng)猜測到了曹丕要說什么。
肯定找自己借兵。
他很快來到歐陽琳琳房間,但房間鎖了,估計和小紅禮佛去了。
戲煜的猜測是正確的。
兩個女人真是去禮佛了。
她們在一個時辰后回來,聽人說,戲煜已經(jīng)回來,歐陽琳琳特別高興。
她馬上來找戲煜。
“夫君,你回來了,那邊情況如何?”
戲煜也把情況大致說了下。
“聽賈詡說,曹丕來了一封信,是在你這里?”
“對,聽說你來了,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歐陽琳琳把信拿了出來,給了戲煜。
戲煜拆開一看,馬上笑了。
“夫君,你笑什么?”
“就和我猜測的完全希望,你說我能不笑嗎?”
歐陽琳琳更加好奇信里寫了什么。
“你自己看看吧。”戲煜把信給了她。
“曹丕這么做是什么意思?他分明就是想消耗我們的力量”。
“不錯,而且現(xiàn)在孟獲已經(jīng)馬上失敗了,所以進一步借兵應(yīng)該沒有什么意義了,我們也就有更好的理由了”。
歐陽琳琳又問了一下他和孟獲打斗的過程。
戲煜說完了以后,忽然問道:“你一個女人怎么對這種事情這么感興趣呢?”“我并不是對這個感興趣,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而已。”
同時,讓歐陽琳琳所非常不解的是,戲煜為什么要多次把孟獲給放了?
“你可以猜一下,這是為什么。”
“或許你是為了感化他,希望他能夠投降。難道這個人真的特別有能力嗎?”
戲煜說自然的,孟獲雖然霸道。
但他一旦真的忠心自己,自然就比其他人強。
歐陽琳琳心想,自己夫君竟然這么說了,那就有他的道理。
“對了,我勸你還是平常不要關(guān)注這些事情的好,因為對于一個女人而言,不要關(guān)注這打打殺殺的事情。”
戲煜同時想起了后宮不得干政的事情,不過這些話他也并沒有說的太重。
他是明白歐陽琳琳的確對自己太關(guān)心了。
關(guān)羽聽說了戲煜到來,十分的高興。
打算一會兒就去見戲煜。
他非常的想搞明白那天的夢是怎么回事。
黃昏之際,關(guān)羽來找戲煜。
“戲公,屬下有一件煩惱的事情,希望能夠找到你解決”。
“有什么事情你跟你說吧。”
關(guān)羽于是就把那一天的夢給說了出來。
“你夢到張飛,這個很正常呀,因為你們兄弟之間情深。”
“不僅如此,還有另外一件奇怪的事。”
關(guān)羽于是就把華容道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明明沒有發(fā)生過,可他怎么感覺到就像是發(fā)生了一樣?
戲煜也是格登了一聲,這是真實的事情所發(fā)生的。
自己來了以后改變了很多,不過關(guān)羽覺得還是做夢夢到了。
“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但是還是不要考慮這些玄學的問題了。”
關(guān)羽對這個答案有些失望,過了一會兒他就退下去了。
不過說起做夢來,這一天晚上,戲煜竟然也做了一個夢,做的夢是如此的光怪陸離。
第二天,諸葛亮再一次把孟獲給放掉,孟獲又想起了人家打的那個旗號上的第五次放走,感覺臉上紅紅的。
戲煜沒事閑逛,恰好遇到東方紅。
兩個人好久不見面了,于是到了一家茶室相聚。
東方紅也特意說出了寫三國演義的事情。
當然,名字未必叫這個名字,但他必須寫一個自己想要的故事。
“好,我支持你寫這個。”
兩個人又談?wù)摿撕芏啵瑧蜢匣氐郊业臅r候,發(fā)現(xiàn)關(guān)羽又在這里等著了。
他認為關(guān)羽肯定還是為那個事情而較真,他感覺到有些無語了。
這個關(guān)羽怎么就如此的執(zhí)著呢?關(guān)羽馬上就向戲煜行禮。
“你還是為那件事情而煩惱嗎?”
“不是的,戲公,是有另外一件事情,這件事情還特別的大,我昨天竟然忘了”。
關(guān)羽回去了以后才想到居然忘記了金昌的事情。
當下,他就把關(guān)于金昌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什么,這到底是誰?”
對方又專門說到關(guān)于昆侖山的事情。
他立刻明白了,這不就是金昌嗎?
“既然如此,那可以帶我去看一下。”
關(guān)羽立刻就特別的緊張,問戲煜,那個人果然是他認識的嗎?
“我的確去過昆侖山,也在一個人家里住過,應(yīng)該就是他了。”
關(guān)羽臉色更加的難看,戲煜當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讓他還是趕緊再自己去。
戲煜很快就來到了關(guān)刺史府中,關(guān)于讓人趕緊把金昌給放出來。
下人們來到了地牢當中去放金昌,說是關(guān)羽說了,現(xiàn)在他可以離去了。
金昌卻冷笑了一聲,讓幾個下人感覺到莫名其妙。
“你不是趕緊出去嗎?還在這里干什么?”
金昌冷笑一聲,這里可不是自己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同樣,也不是說想讓自己進來就進來,想讓自己出去就出去的地方。
幾個下人感覺到十分的生氣,想不到他居然還拽起來了。
“既然你不走,那就一直在這里呆著。”
幾個下人立刻就向關(guān)羽匯報,說對方特別的倔強,關(guān)羽臉色十分的難看,無論如何要把他給請來,既然這樣還是自己去吧。
如果不能把對方給弄出來,那么戲煜還不滅了自己?
金昌很快就聽到了腳步聲,他知道關(guān)羽之所以來請自己肯定是因為戲煜。
戲煜肯定知道了。
所以關(guān)羽特別著急。
因此才派人來叫自己。
自己他偏偏不走,非讓他挨訓不可。
關(guān)羽馬上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然后跟他說盡了好話。
不過關(guān)羽的臉色還是十分的難看,因此說話雖然很好聽,可還像是在訓斥自己一樣。
“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不會出去的。”
關(guān)羽十分的生氣,他想,對方是不是故意的要整自己。
“我已經(jīng)向你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那不行,你是維護正義的,既然我做錯了,你干嘛要向我道歉呢”?
金昌是一副要頑抗到底的樣子,關(guān)羽不知所措了,難道還是得下跪嗎?
“你可不要太過分,你到底想怎么樣?”
“什么叫我怎么樣?你要為你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關(guān)羽的紅臉更加紅了,無可奈何,只好來到了戲煜的面前,向他請罪。
戲煜道:“你并沒有罪,干嘛要向我請罪呢”?
“可是我真的不應(yīng)該把他給關(guān)起來,畢竟他是認識戲公的”。
“你這話說的不對,你應(yīng)該以法律為準繩,而不應(yīng)該看人情關(guān)系。”
戲煜同時嚴厲的批評了他,明明執(zhí)法很嚴格,卻仿佛自己成了罪人。
關(guān)羽頓時一愣,難道戲煜認為自己沒有做錯?
戲煜想起了前世的時候也是如此。
很多人不是公平正義的處理問題,而是通過人際關(guān)系入手,結(jié)果卻導致了好多不倫不類的現(xiàn)象發(fā)生。
關(guān)羽聽到戲煜這么說,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如此,自己可就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了。
“戲公,那么關(guān)于金昌應(yīng)該如何處理”?
戲煜認為,這人有些小脾氣也是正常的。自己就過去看一下。
過了一會兒,戲煜和關(guān)羽來到了牢房之中。
金昌看到戲煜的時候十分的高興。
“原來你果然是戲公。”
“你的事情我也剛剛聽說,不過你不能怪關(guān)羽,你明白嗎?”
此刻的戲煜特別的嚴肅,他就是要給金昌等下一個印象,絕對不能把對方給慣壞了。
這一下,金昌頓時一愣,他本來以為對方會為自己做主的,可想不到的是這種情況。
“他并沒有做錯,他是執(zhí)法非常嚴格的,而錯的卻是你”。
金昌十分的生氣,他說自己并不知道還需要辦證件之類的。
“那就是士兵的事情,你可以無罪,但是關(guān)羽他也沒有罪。”
無奈,金昌只好點了點頭。
“你是來投軍的?”
“不錯,我希望能夠跟隨戲公,不知道戲公能否收留我”。
戲煜說,他能夠氣暗投明,自己也是非常高興的,而且也把自己和孟獲打交道的事情給說了一番。
“哼,那個家伙最終是要失敗的,他倒行逆施,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戲煜卻說既然來投軍,那么就給他一個機會,畢竟他們兩個也算是認識。
但是他絕對不能有什么特權(quán)。
所以沒有任何人去照顧他。
“戲公,不要照顧我,就讓我正常的當一個士兵就可以了。”
戲煜點了點頭,讓他立刻離開大牢,跟隨著自己去投軍。
“如此可就多謝謝公了。”
同時,金昌也向關(guān)羽道歉,說自己是誤會了他。
關(guān)羽說看在戲煜的面子上,自己也不想再計較了。
就這樣,金昌和戲煜終于走了出去。
金昌心想,不管怎么說,戲煜也是給足了自己面子。
自己也算是十分的榮幸。
但戲煜并沒有親自領(lǐng)著對方去投軍,而是寫了一個紙條,讓對方拿著交給士兵可以了。
就這樣,金昌終于如愿以償留下來了。
另一邊,在川蜀那里。
張魯和陳南特別的高興。
而張魯自然又重新成為了首領(lǐng)。
很多士兵們感覺到十分的可笑,想不到最靠不靠譜的張魯居然給了南中沉重的打擊。
這一天馬文斌騎著馬回到了這里,他也聽說了張魯火燒南中的事情。
他還是希望能夠繼續(xù)留在這里效力。
見到張魯?shù)哪且豢蹋o張魯跪了下來,說自己有些失望離開了,這是不對的,希望張魯讓自己留下來。
“嗯,你還敢回來,難道你不害怕我把你給殺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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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文斌說道他今天敢回來,那就是不害怕。
張魯也明白,他還是忠心于自己的,這一刻,張魯也有一些心軟,最終把對方給攙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