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門從外面被關上,太子妃鄭觀音這才回過神來。望著空曠的大殿,絕美的容顏上露出一抹陰深,不管究竟是不是他做的。
為了以防萬一,這次李飛宇說什么也留他不得。
嘿嘿……
李飛宇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太子妃鄭觀音的圈套,等待他的,將是一場巨大的危險。
出了殿門,看見三步外站著張安平,李飛宇臉上帶著笑意,拱手迎了上去,好看的:。
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響,張安平回頭望去,正好看見李飛宇滿臉笑容走了出來,拱手客氣道:“恭喜李校尉,看來李校尉已經完全取得娘娘的信任,只要認真替娘娘辦事,以后想要升官發財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到時候,李老弟你可不要忘記了咱家。”
李飛宇還道:“哪里!哪里!張內侍這說的是哪里的話。”
張安平佯裝不悅道:“李老弟現在還和老哥這么見外,是不是不將我這個老哥放在心上?”
李飛宇順著桿子往上爬,道:“老哥說的這是哪里的話!老哥可是娘娘身邊的袖人,以后可要多多照撫老弟啊!”
“一定!一定!李老弟盡管放心就是,以后只要這邊有什么風吹草動,在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老哥一定多多照顧老弟。”
“那我就在這里先謝過老哥了!”
“以后老弟發財了可不要忘記老哥我哦!”
“老哥盡管放心,以后老弟我有什么好寶貝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通知老哥你!到時候就怕老哥你忙的沒時間,老弟怕連見你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哈哈……”
兩人會心的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李飛宇四面望了望,看見周圍的甲士就像一根木樁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并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臉上神秘一笑,伸手從懷里掏出一錠更大的銀錠,快速的遞了過去。
張安平心里已經樂開了花,面上卻假裝推脫:“老弟這是干什么?以我們兄弟之間的關系還需要這樣?老弟趕快拿回去,要是再這樣,老哥我可生氣啦!”
看著他假裝推脫的模樣,李飛宇在心里破口大罵!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將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他一頓。
拿老子的財帛也就算了,居然還他娘的當bao子立牌坊,身上更有一股濃重的腥臊味,如果要不是看在你還有幾分利用的價值上,鬼才會理你。
“老哥你可千萬不要和我客氣,要是你和老弟這么見外,以后遇到什么事,老弟還如何好意思向老哥張口呢!所以,老哥無論如何都要收下小弟這一diǎn小小的心意。”
“好吧!老哥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不過,只許這一次,下不列外。我們兄弟之間的情誼,根本就不是任何物質所衡量的。”
看著張安平那張正義秉然的臉,李飛宇恨不得一個勁的抽他大嘴巴!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他這樣不要臉的。
在李飛宇的硬塞下,張安平終于不再堅持,勉為其難的收下了李飛宇遞過來的銀錠。
在手中捎一掂量,摸清銀錠的重量,臉上的笑容更甚!
伸頭左右望了望,見無人后低聲的說了一句:“這幾天咱家每次觀娘娘提到你的名字都很不好看。”
李飛宇心里一驚,面上佯裝感激道:“多謝老哥提醒。”
“好了,老哥我還要去服侍娘娘,老弟你多多保重。”
“老哥慢走!”
送走了張安平,前前后后雖然花了三十兩銀子,李飛宇心里非常肉痛,但這些銀子能花的物有所得,換來一些有用的消息,李飛宇心里還是非常滿意的,。
望了一眼站在四周的甲士,李飛宇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太子妃鄭觀音的探子,不過剛才一些秘密的消息他和張安平都是小聲交流,再者并沒有表現出其它不妥之處。
就算這其中有她的探子,將此事稟告上去,他也不會在意。
謀事在天,成事在人!想要在即將到來的歷史長河中活下去,只有比誰更心狠。
出了宜春宮,一路走來!
宜春宮中花草盛開、綠意盎然、景色優美,一眼望去,從心底里迷醉!
尤其是宮中那些匆匆而過的宮女、丫鬟等,一個比一個貌美,那苗條的身段,那凹凸有致的亮diǎn,那美麗迷人的臉蛋,那走路扭動起來的翹腚,晃花了李飛宇的眼球,直到走出后/宮,腦中還在想著剛才的畫面。
“李校尉慢走!”
經過剛才那名隊正身邊,那名隊正恭敬的對李飛宇輯禮。
“有勞兄弟掛念,有機會找個時間咱們一起喝個酒聚一聚。”
人家對他客氣,李飛宇自然不會做出二道子的事來,平白無故給自己多添一名敵人,便笑著邀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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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一定!到時候還望李校尉不要貴人多忘事,忙的脫不開身才好。”
李飛宇笑道:“就算再忙!只要兄弟相邀,時間總會有的。”
“那咱們可就說好啦!到時候不見不散。”
李飛宇應了一聲:“嗯。”
這時剛才將李飛宇攔下神氣十足的那名隊正走了上來,雙手一抱拳,輯禮道:“剛才多有冒犯,還望李校尉請勿見怪!下次,有時間某一定做東邀請李校尉賠罪!”
李飛宇哈哈一笑道:“哪里的話!你也是職責所在,攔下在下純屬公事,我有豈會見怪。再者,兄弟之間就不要談什么見怪不見怪,等你們有時間,我做東請你們喝酒。到時候,咱們在一起好好聚一聚。”
“嗯!那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由我們兄弟倆人做東,請李校尉一起過來喝杯酒。”
既然對方這么堅持,李飛宇也不矯情:“一定!一定!”
望著李飛宇遠去的背影,這名隊正走到另一名隊正身邊,低聲道:“他不過是一名校尉,咱們和他又不是隸屬于一個衛府,用得著這樣低三下氣?”
另一名隊正狠狠瞪了他一眼,氣道:“你懂個什么!如果他真是一名普通校尉,以我們倆人的身份,我又豈會故意結交于他。還叫你主動與他修好,你也不想想,一名普通的校尉能進的了這里?”
“難道他有什么不同?或者他出生高門大閥不成?”
左右望了望,見四周并沒有任何人過來,靠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他在這之前我就已經認識!前幾天如果我沒記錯,他只是一名普通的管事,并不是現在的李校尉,其他書友正在看:。”
“什么!”
……
李飛宇并不知道他走后,戎守后/宮的兩名隊正正在議論他。就算他知道,只要不是在他的主意,準備暗地里給他使絆子他也不會在意。
用他的話來講,這人啊!活在世上,純粹就是遭人妒忌的。
這有真本事的人,不管走到哪里,明里暗里始終都有一大堆妒忌他的人存在。
這要是換了本事平平的人,不管在哪里,哪怕就是將他送到金銀窟里,讓他一夜之間暴富成為富家千翁,也不會有人惦記著他,最多當面見著他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他幾眼心里非常羨慕他走了狗屎運。
帶著問題李飛宇一路思考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他的十名親兵甲士威嚴的站在院門兩邊,腰掛百煉鋼刀,威嚴十足,盡職的榮守著他的院落。
看見李飛宇回來,十名親兵甲士恭敬的行禮道:“見過校尉大人!”
李飛宇停住腳步望著他們道:“在我面前不需要那些瑣禮,你們只需要認認真真辦事!嚴格做好屬于你們的每一件事就好!至于搞花樣、玩獻媚那一套,我對這些完全不感冒!只要你們認真做事,該你們的功勞是不會少的。到時候,別說找戶普通人家的姑娘當媳婦,就算找戶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當妻子也不是難事!好了,你們繼續值守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要讓任何人過來擾我。如果真有急事,就由張飛向我稟報!”
“是!校尉大人!”
李飛宇進了院落,不理會這些親兵甲士內心激動的神情。
進了小院,小院中很別致,但是始終缺少一種東西,但李飛宇又說不上來。
躺在躺椅上,仰首望著明晃晃的天空。
李飛宇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去做這件事,如果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就算擺了太子妃鄭觀音一道,只要她將任命安排妥當,以她的身份做出來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再改變。
要是今天剛做了某件事情,明天或者后天就廢除那個決定,就算下面之人當面不說,暗地里也會議論她。
以她的身份,只要一傳出非言非語出來,肯定會讓她頭痛,這對她掌管后/宮將會大大不利。
因此,李飛宇斷定,就算自己突然反悔不去那個地方見那個人去送錢,自己握有鄭觀音的把柄,他在沒有查探清楚之前,定然不敢向自己下手。
可惜李飛宇并不知道,太子妃鄭觀音已經對他起了殺心。
這次吩咐他去見那個人,實際上就是為了在取他的性命。
從懷里掏出太子妃鄭觀音扔給他的那只黃金蝴蝶釵,金釵很美很漂亮,在陽光下閃爍著美麗的亮光,只要是愛美之人一見到它肯定會情不自禁的喜歡上他。
李飛宇把玩著手中這只黃金蝴蝶釵,心里斷定太子妃鄭觀音定然是被自己氣糊涂了,所以才在情急之中胡亂從發髻上拿了一根銀飾扔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