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唧唧:拒絕毒(du)品,關愛生命。(比心)
所謂的飛行飲料也都是有著冠冕堂皇包裝的毒(du)品,依然希望大家不要碰,謝謝。這段日子在聽關於抵制毒品的說唱,然後又重新看了一遍《餘罪》,覺得真是一個問題。不敢說什麼高臺教化,但也是勸人學好,希望大家可以在故事中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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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TM惹禍了。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的室友,一個溫柔的美男子,幹什麼事情都靈活的像只兔子一樣的男人,竟是一個殘疾人。
話說那天,我們兩個人一起相約去撒尿,正值六月一號兒童節,我也是犯了病了,在他尿的時候撞了他一下,剛想跟他來一句“我五歲半不會尿”,就聽到“噗通”一聲,有東西掉在了尿池裡面。
我比他反應的話,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就已經“啊——”的亂叫著,然後四處找這塑料袋好幫他把東西撈出來。而我好不容易在水池地下發現了一個塑料袋轉過身的時候,我發現他的臉整個都青了。
我當時一個激靈,心想不會是他新買的iPhone7、8、9、10掉進去了吧,要是那樣的話,我把自己賣了也還不起啊。想到這裡,我哆哆嗦嗦的就往他的尿池那邊晃悠。
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我推了推他的大腿,讓他往邊上錯一錯,然後把套著塑料袋的手就伸了進去。他的表情有些恐怖,鐵青鐵青的有點變態殺手的意思,我呵呵的傻笑以免尷尬,然後就把東西取了出來。
我摸的那個東西有點軟,心裡面頓時落了下來,知道不是手機什麼的貴重物品,接著往外一套,剛想說“我給你洗洗”就看見拿東西竟然是一隻手!
我嗷嘮一聲,“啪”的就往外面一扔,不偏不倚的正打在張犀的臉上,他抽了抽嘴角,雙手有些顫抖的想要抹去臉上的污漬,但是突然覺得這樣子也有些噁心,直接擡手給了我一巴掌。
啊,真疼,真TM疼。
晚上,我狗奴才一樣的卑躬屈膝在張犀的牀旁邊給他端茶遞水外帶按摩腳趾。他還是下午那鐵青的臉,把自己的“手”放在兩條大腿之間,用手擦著。我看著都覺得心疼,說道:“我幫您老人家擦吧。”
但收到的只是一記怒瞪。
我尷尬的笑了笑,不說話的繼續在旁邊幫他按摩腳趾。他看我有些幽怨,也是不好意思的把腳一收,隨後說道:“沒事兒了,回去睡覺吧。”
我看著他還是很內疚,趕忙說著:“有事兒有事兒,我不回去。”
“哦,那我要說了。”說著,他把“手”拿起來往自己空空蕩蕩的袖子裡面一按,倒頭便睡。我看著自己還在這裡蹲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起身晃動了一下疼痛的腰肢,轉身回到自己的牀上也是倒頭便睡。
半夜的時候,我感覺張犀睡的不安穩,他像烙餅一樣輾轉反側,我知道他這個人小心眼,可能是因爲下午的時候還有些不痛快,便小心的湊到他的身邊問他:“你怎麼了?”
我們兩個人隔著一個遮光布的簾子,所以我並不清楚他到底在幹什麼,但是被我怎麼問後他倒是安靜了下來。我咬著嘴脣也沒敢再說什麼,想著明天帶他去酒吧裡面喝點東西補償一下就好了。
想完,我頭一歪躺回枕頭上,沒有多久便睡著了。
轉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迷迷糊糊我感覺外面有什麼動靜。我沒有動身,而是隨意的用手把遮光布一撩,就看見張犀一個人在桌子那邊在搗鼓什麼東西,直到他深深的一吸,這才結束。
我有些納悶,隨口問道:“你不好受嗎?”
張犀聽見我說話,明顯身子一僵,接著有些慌張的就把桌子上的東西都劃到了抽屜裡面,一邊還磕磕巴巴的跟我說:“沒什麼。”
我們兩個人已經有一年多的交情了,起初四個人一個宿舍的時候我還沒感覺他有些奇怪,但是突然其中兩個人搬出去後,我倒覺得他這個人雖然平時待人接物都很妥當,但似乎對誰都不親近。
我把遮光布放下來,起身穿上衣服,而當我再撩開簾子出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我走到桌子旁邊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眼神不自覺的就往他的書桌瞟了一眼,沒有想到他的抽屜竟然掛著一個大大的鎖頭。
“不會是買的小黃書吧。”說著,我不由的失聲一笑,現在這個網絡時代還買小黃書,也算是一個收集了。
放下水杯我看了下時間,快到上課時間了,我也不再多想,趕快找到了書趕忙教室。由於是專業課,不怎麼大的教室一下子就坐滿了人,我不想做在前面,隨即看向後面的張犀,他見我看他也是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把自己的書包拿起來,給我讓了一個座位。
我開心的往他身邊一坐,知道我們這個關係是還可以和好如初的,眼睛一轉跟他說:“晚上,咱們去“羅漢堂”喝酒不?我請客。”沒有想到平時只要被邀請都會痛快答應的張犀突然沒了聲響,我以爲他還是忌恨昨天的事情,撇了撇嘴:“你不會還記恨昨天的事情了吧,我也道歉了,也給你捏腳了,要是這樣你還不滿意,那我只能——”
“好。”張犀突然打斷了我的話,冷冷的回答,我覺得自己剛纔可能說的有些強硬,看他的語氣好像並不開心。我撓了撓頭還想說什麼“你別誤會”,但是老師給了我一個粉筆頭我就不好說話了。
這節課我實在難熬的恨,好在玩玩手機也就過去了。下課之後我立馬收拾東西等著張犀然後一起去市區,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我感覺他磨磨嘰嘰,一臉的愁容,終於有些不滿道:“如果你不想去,咱們就算了。”
但是被我怎麼一說,他卻更是糾結起來,咬著嘴脣不說話,猛的擡頭,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抱起書包就提前走了出去。
我心中又是說不清的彆扭,又彆扭的說不出來什麼,兩個人就這讓一路無言去了市區。
新開的酒吧叫做“羅漢堂”,裝修風格就跟它的名字一樣,有些抽象風格的寺廟樣子,加入了很多流行元素,剛剛開業就被我們追捧的熱火朝天。我點了一杯雞尾酒喝著,旁邊時不時也有小美女過來跟我搭訕,但是我都一一拒絕了。我轉頭看向旁邊的張犀,發現他現在的神情也有所緩和,沒有剛來的怎麼僵硬了。
我笑哈哈的一摟他的脖子,靠著一點酒精跟他打哈哈道:“我就說你小子,我不就把你的假肢扔到尿池裡面了嘛,老子也跟你道歉了,也跟你當牛做馬了,你也打了老子了,你至於下午還給老子臉色嗎。”
沒有想到,我怎麼一說完,他也是裂開了一個笑:“下午不是給你臉色,我是給我自己的。”
“臥槽,有什麼事兒,怎麼不開心?跟哥哥說說,哥哥幫你解決。”
“真的?”說著,他眼睛一亮。我大力氣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他隨即衝著調酒師打了一個響指,說道:“兩瓶Purple Water。”
說完,調酒師快速的在我們的面前給我們放了兩個疊起來兩層的特製杯子,我有些好奇的鬆開他的脖子往那邊看去,隨後小哥從裡面放了冰塊、雪碧、硬糖,我眨了眨眼睛,剛想說這尼瑪糊弄小孩子呢,沒有想到小哥別有深意的一笑,隨後從櫃檯裡面拿出了一個棕色的小瓶,往杯子裡面就倒了進去。
我看著那透明的液體慢慢的變成如夢如幻的紫色,不免的沉醉在那個顏色之中,心中想著那東西是什麼,伸手就把小哥的手拽住,硬把瓶子的正面掰到自己的眼前,看著那一串英文翻譯道:
“止咳糖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