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提要:
我在幻想世界上有怎麼一個職業。
保護著人類不被魑魅魍魎所抓,不是道士,沒有特異功能,只是一個送信者。
“有個水鬼要拿您的兒媳婦當替身,您要小心。”
“對不起,我不會道術,我只是一個送信的。只是您祖上積德而且在我們這裡買了分保險我纔會過來通知一聲的。”
當然,有需要的時候,他還會帶著道具去幫助一些人。
“你祖上積德,在我們這裡買了份保險,我帶這一對童男童女給你避天劫的。”
“啊,對不起,您要是想再避一次請續簽。”
就算她知道很多事情的解決辦法,但是她始終是一個凡人,不會道法,也沒有特異功能。
“我只是憑經驗行事罷了。”
這就是她,一個信使的自白。
——《信使》
世界上有三個你,是的,三個你,長的一樣,身體裡面的結構一樣,就連靈魂也是一樣的。有人說這是三魂七魄的分開利用,有人說這是一個靈體爲了保護自己而產生的分支。但不管如何,你們卻永遠不可能相見。
可能有的時候,你們會在別人的口中聽到關於“另一個自己”的的信息,“你們兩個人很像啊!”“你們根本就是雙胞胎”“你的性情跟他太像了”,但是最多也就是如此了,再進一步也就沒有結果了。
沒有人回去拼命尋找另一個自己,因爲人們總是想成爲特別的一個人,作爲我自己來說,我就真的非常的討厭有人跟我說“你好像某某某”。
所以,我決定要殺了那兩個人,成爲獨立的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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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昨天玩了一宿的遊戲,現在起牀的時候不禁腦袋像是一個雞窩,腦子裡面的**子也像。她突然真的好討厭那些祖上積德的人的兒孫後代,他們的祖上怎麼積德行善的陰財,就被他們頻頻出現的災難用光,真的是夠了。
但是沒有辦法,合格噼裡啪啦的在木頭盒子裡面作響,雖然她可以無視的不去理會,但是真到節骨眼的時候它撞破了木盒直接跑出去,到最後惹到什麼麻煩,自己還是要將它取回來。
想著,死月把自己的頭髮先梳了梳,然後拉開窗簾,看著近在眼前的太陽默默的站了一會兒。接著,她轉身走向被擺放著無數木盒的儲物架,聽著晃動的聲音,尋找著方向,最後發現、取下、打開。
把裡面的綢緞布掏出來之後她仔細的閱讀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一個非常愁苦的神色。
“天啊,要去國外,我也不會個外語啊······”
但是時間不等人,綢緞布似乎已經來不及了,散發出一陣光亮包裹住了死月,死月不禁想要出來卻爲時已晚,她只能哀嚎道:“我還沒有換衣服呢。”
反正,死月這一天的工作已經開始了。
金光散去後,綢緞布變成了一段普通的綢緞布,它掉在死月的手裡。死月重新又閱讀了一下上面的提要,然後把東西放回包包裡面,往這片陌生的國土上前進。
還好這裡並不像上一次出國那樣落在了一個大城市中央的談判會兒上,這次只是一望無際的沙漠,但是在怎麼一個沙漠尋找人,就真的有些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意思了。
死月並沒有著急,她知道合同帶她過來,肯定就是爲了守株待度,很自覺的就坐在了沙子上面堆起了城堡挖起了沙坑。結果不出三分鐘,一路人馬果然從旁邊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死月定睛一看,然後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沙子就走了過去。
“我的天啊,你是怎麼到這裡的?你是中國人嗎?”駱駝上的男子看見死月後拉下面罩問道。死月點了點頭,然後說:“我有點迷路。”
另一頭駱駝上面的男子顯得就不怎麼高興了,他看了看死月的樣子嗤鼻說道:“你這個樣子也不像是被迷路的啊,你不會是沙漠裡面的海盜吧?”
“沙漠裡面的海盜?”第三隻駱駝上面的少女呵呵一笑,然後指著四月說道:“都是本國人,怕什麼,就算有問題也給幫助一下吧!”
死月覺得這話說的特別的好,旁邊的兩個人聽此也是點了點頭。少女給死月遞了一把手把她拉上了自己的駱駝,死月坐在她的前面覺整了整身子問她:“你們來沙漠幹什麼?”
“我們?爲了尋找另一個自己。”少女嫣然一笑。
“?”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有怎麼一句話叫做‘世界上的三個你’?”
“不知道。”沒有說話,因爲死月敢絕對的保證這個世界上就只有自己一個死月。
“哈哈——那我給好好給你講講了。”聽到死月的回答,第一個坐在駱駝上的男人轉頭笑道,“我想給你介紹一下,我叫向東,這是我的弟弟向西。”說著,向東指了指旁邊那個一直都在監視死月的男人。從剛開始的不友好到現在的高度懷疑,這讓死月的內心出現了一句話“我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想笑”。
坐在自己後面的女人接嘴道:“我是他們兩個人的姐姐,向南。不要問我有沒有向北,這個你給問我媽媽,哈哈哈——”
向南很是豪爽,然後還表示友好的抱住了死月嚷嚷道:“好可愛的女娃娃~”
死月抽了抽嘴角有些尷尬,但是想著等會他們三個人遇到的恐怖事情覺得還是可以理解的。
就這樣,三個人開始了旅程,爲了尋找那個所謂的“自己”發起了攻擊。而在沙漠上越是行走,就越是辛苦,慢慢的大家都顯出了一份焦躁,最明顯的就是向南,她時不時的就會大叫一嗓子,差點就把死月給嚇死。
中午吃飯休息的時候,死月陪著向南說話。向南現在已經不叫了,但是開始哭,死月知道這並不是天氣熱的原因,這是關於靈體接觸太近所產生的相剋反應。
老子說的沒有錯,世界本就是“道”組成的,任何事情都有它的規律,咱們必須要在規律裡面形式,要不就會萬劫不復。規律創造了這個世界上面的三個你,並且規定你們不能見面,那你爲什麼要打破規律的約束呢?
想到這裡,死月嘆了口氣,旁邊的向西冷冷的盯著她,死月轉頭與他相視問道:“怎麼懷疑我?”
向西點點頭。
這個時候向東已經做完飯回來了,正好目睹了向西的的做法,遞給我一個塑料小盤子,抱歉的跟我說:“對不起啊,我的弟弟有多敏感。”
嗯,敏感多疑好似曹操?死月心中默默的想著然後啃下了一塊壓縮餅乾。
吃完飯後,我們繼續往前走著,一路無書只有太陽,到了擦黑的時候,我們終於發現了一個綠洲,有著幾戶人家,而這個時候我也發覺到了向西和向南越發的不對勁,看來他們已經快要遇到另外的的“自己”了。
但是令我覺得奇怪的是,那個向東的男人還並沒有什麼反應,他一直以來給我的感覺都是溫柔的好好先生模樣,到現在也是如此。他對自己的姐姐和弟弟都很好,但好像並沒有發現自己姐姐和弟弟的變化。可能作爲一個外人,我提前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會比較注意,也也能是因爲他並沒有遇到另一個自己,沒有產生相剋的情緒。
不管如何,能少一個是一個,我就可以專心致志的看著向西和向南倆姐弟了。剛想到這裡時候,我眼皮子一疼,自然的就往前看去,突然就感覺這小綠洲的邊上站著一個人,然是一晃即逝。
我眨了眨眼睛,那邊還是什麼都沒有。我心想是不是出現海市蜃樓了?但是也不容我多想,我們就已經到了綠洲的邊上,小心的走了進去。
穿過一些掩蓋住的綠色樹枝,我們走到了裡面的村裡面,由於我語言不通所以並沒有太往前靠,相反,那三個人確實人人都是語言高手,跟著村裡面的人流利的進行溝通。
“月月,咱們進去了。”向南招呼了我一聲,然後帶我走進了一處民居,向東和向南被帶到了別人的家裡,與我們分離住下。
夜晚,我們吃完飯在篝火旁邊坐著說話,我靜靜地在旁邊看著他們的的一舉一動,隨時等待著周圍出現什麼人。跟我相同的一個人還有向西,他現在是認定我就是一個沙漠中的“海盜”,就算我去上個廁所都要尾隨一下。
我懶得再看,把頭埋在了胳膊裡面想著等會兒怎麼處理,可就在我這一埋一擡頭的這會兒,我卻看見了在向西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黑影。
出現了。
我起身同時掏出了揹包裡面的一根長劍向那邊一桶,黑影也是沒有想到我會拿出怎麼一個東西,但身子一躲便成功的躲開,轉身就跑。
我身邊的那三個人已經呆住了,我也顧不上什麼,跳過篝火堆就去追那個黑影,到了一片空地之後便再也尋不著他的蹤跡了。
這個時候,我一愣,想起來那三個人還在那裡,這是個聲東擊西啊!但是當我回身要跑的時候,我的身後已經沒有退路了。
黑影慢慢的從樹後走了過來,他所及之處不管都變成了黑暗,把照亮我的月光也吞噬掉了。這讓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我還是知道他是誰。
“老天爺。”
對,這就是我們說的“天道”,我們的“天”、“老天爺”。
老天爺的輪廓我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得清楚,他好像跟我做了一個歪脖的動作,然後笑著跟我說:“死月,好久不見了。”
我慢慢的往後退去,等待時機要逃跑,雖然我鬥不過老天,但是努努力我還是可以在他的手心裡面溜走的。
“爲什麼非要殺他們?”
“殺他們?你我都知道爲什麼。”老天爺的語氣有些嘲諷。
“我在努力的帶他們回去。”我堅定的說道。
“你要是帶他們回去,就應該在看見他們的時候就怎麼做,可是你沒有。你還是希望我給他們一個教訓的對不對?讓他們自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傻。”老天爺窺透了一切,用一種輕蔑的語氣逼近,“所以你應該謝謝我啊?”
世界上面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他說的沒有錯,我也只能採取這種方法。已經這是合同上面的要求,我沒有辦法去反抗。
老天爺看我沉默不語,轉身往後走了幾步,月光重新照在了我的臉上,我的面前不遠處便出現了一個回去的通道。
“你最好給我速戰速決,要不,哼——”說著,他帶著小情緒離開。我咬著最裡面的肉,把東西放好就往回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