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僅僅是換上那些為卯之花烈特制的醫(yī)師制服,已經(jīng)讓千手誠有種社死沖動的話,那么要求千手誠做出那種種畫冊上的姿態(tài)動作……
千手誠可是很清楚畫冊上那些姿態(tài)動作,卯之花烈做出來或者是犯規(guī),但是千手誠做出來的話,那絕對是犯病。
‘老師,你不這么腹黑的話,我們還能是純潔的師徒關(guān)系啊……’
千手誠欲哭無淚地在心中說著,冀望著能從卯之花烈的表情上看到開玩笑的意思。
然而,卯之花烈那滿眼笑意的模樣,怎么看都像是打算犯過千手誠的意思。
下一瞬,千手誠幾乎是瞬間消失在了原地,身形直沖著辦公室門口的方向撲去。
只是,就在千手誠的手即將觸碰到房門之時,卯之花烈那溫柔典雅的身影卻是先一步地出現(xiàn)在了千手誠近在咫尺的正前方。
“想跑?誠。”
卯之花烈溫柔的聲音響起,正想要好好地教育一下自己這個日漸失格過分的弟子之時,卯之花烈顯然忘記了一點。
那就是在這種距離之下,可不是每一位死神都能完全瞬間止得住速度。
“砰!”
下一刻,千手誠完完全全地與卯之花烈撞到了一起,甚至巨大的慣性帶著千手誠與卯之花烈兩個人翻滾著撞破了房門。
最終,千手誠與卯之花烈一連在走廊上滾翻了數(shù)圈,兩人這才算是完全停下來。
而那源自于尊敬的千手副隊長辦公室所發(fā)出的聲響,也瞬間就引來了周圍四番隊隊員們大量的關(guān)注,否則奔走了出來試圖確認千手誠的狀況。
“什么聲音?”
“聲音來源是在千手副隊長的辦公室,快快快,難道又是敵襲嗎?”
“可惡,千手副隊長可不能再出事了……”
一時間,在那一聲聲急促的腳步聲以及談論聲之中,被千手誠壓在了地板上的卯之花烈狠狠地瞪了千手誠一眼,那眼神仿佛是打算將千手誠給千刀萬剮了。
千手誠也是一懵,完全沒想到狀況會演變成這個樣子,連連解釋道。
“老……老師,我不是有意的,我……”
“還不放開?”
卯之花烈聲音急促地說著。
盡管千手誠的辦公室是獨立劃分在一個區(qū)域,但是與周圍的四番隊死神并不遠,那些過來確認情況的四番隊死神毫無疑問快要趕到了。
一旦讓其余的四番隊死神看到他們的隊長與副隊長,大白天的在走廊處滾地板,卯之花烈還要不要威嚴與面子了?
不,這種情況……誰看到誰死!
眼看著卯之花烈的表情管理都已經(jīng)快要壓抑不住眼眸流露的兇光,這讓千手誠幾乎是本能反應似的直接蹦了起來。
而就在千手誠松手的瞬間,卯之花烈就徹底消失不見蹤影。
下一刻,大量帶著斬魄刀趕了過來的四番隊死神們就出現(xiàn)在了千手誠的面前,一邊警惕地打量著周圍,一邊關(guān)心焦急地問道。
“千手副隊長,您沒事吧?”
“剛剛似乎出現(xiàn)了沖突發(fā)生的聲響?”
“是敵人嗎?!”
……
不得不說,在經(jīng)歷了“虛化事件”之后,盡管四番隊看上去已經(jīng)完全再度走上了正軌,但是對于某種事情依然是出現(xiàn)了陰影。
而千手誠自然不敢說那聲響與卯之花隊長碰撞出來,轉(zhuǎn)而以著試驗鬼道不小心發(fā)生了意外所發(fā)出的聲響。
隨后,千手誠將眾多死神安撫了回去工作之余,也讓虎徹勇音準備一下工具之類的,準備親自修繕一下被撞毀了的房門。
這一次,千手誠已經(jīng)決定了辦公室一定要加鎖,避免以后某些意外再度發(fā)生。
只是,當千手誠再度回到辦公室之內(nèi)時,不禁感到一絲不妙的是:卯之花烈居然還是將那本畫冊給帶走了。
這也就是說,卯之花烈依然沒有放棄秋后算賬的打算?
‘不,應該說卯之花老師離去之前最后的那個眼神,這不會真的打算將我給剮了吧?’
想到這里,千手誠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決定短期內(nèi)晚上還是先不要回卯之花庭院居住了。
‘沒錯,我千手誠是個有骨氣有底線的人,在卯之花老師沒有徹底原諒我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回去卯之花庭院居住的……’
‘就算我在靜靈庭之中餓死、冷死、病死,也是絕對不會主動踏入卯之花庭院的!’
……
是夜。
“所以,誠君為何近來打算在朽木家借宿?”朽木白哉不解地看著面前的千手誠問道。
千手誠推了推眼鏡,表情溫柔儒雅,沒有中午時的絲毫狼狽感,而是陳述著說道。
“今日在隊長會議上被獎賞了【中級貴族】地位,只是白哉也很清楚我是流魂街出身,為了不至于在必要的時刻丟臉……”
“所以我打算以著貴族模范朽木家族為學習對象,觀察學習一段時間貴族儀態(tài)、貴族禮儀、貴族用度等等。”
不得不說,千手誠這一番回答堪稱滴水不漏,又無形之中夸獎肯定了朽木家族,讓朽木白哉可謂是相當之受用。
朽木白哉點了點頭,說道。
“原來如此,誠君既然有意學習,那誠君便安心居住下來好了,我也會專門為誠君安排貴族儀態(tài)、禮儀、文化等等老師的。”
“老師之類的,就不麻煩白哉費心了,只是暫居朽木家族之事,是否需要當面向銀鈴隊長與蒼純副隊長說明一遍?”千手誠問道。
身處于朽木庭院的櫻花樹下,朽木白哉一邊認真地與千手誠對弈著,一邊嚴謹?shù)卣f道。
“不用了,誠君是朽木家族的友人與上賓,能夠暫住于朽木家族之中是朽木家族的榮幸。”
“沒錯,白哉說得對……”
就在這時,一聲有些爽朗的聲音響起。
千手誠迎著看了過去,只見一個佩戴著代表朽木家族嫡系牽星箝,穿著死霸裝的青年正向他走來。
不過與朽木白哉平時所佩戴的銀白風花紗不同,這位青年身上所佩戴的是紅色風花紗。
隨即,這位青年走在了千手誠的面前微微躬身,自我介紹道。
“初次見面,誠君,在下朽木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