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隊長坐鎮,我們三個對任務進行揣摩,這個最大的問題,自然也被化解了。而這樣一來,源於我們內部的問題,也就全部被掃清了。”
李蕓說完,他便對陳虹示意了一下,陳虹隨後也開口說道:
“我們的內部或許還會出現些問題,但只要處理得當,便不會引發什麼危險,但來自外部的執行隊卻不一樣了。
像我們這樣的執行隊,一共存在著14支,由於每個區域性所經歷的任務或許是存在著詫異的,所以執行者的數量與能力,便有著一定的區別,也就是會有強弱之分。而在強弱之分裡,或許還會出現絕對強勢,和絕對弱勢的差別。
絕對強勢的隊伍或許單對單根本無法抗衡,畢竟是強隊,或許裡面的武者與智者都是天資聰穎之人,那樣的話只要戰略設置得當,那麼一般的執行隊是無法承受他們與厲鬼這兩股勢力的衝擊的。
當然我這只是一種推測,或許並不會出現這樣絕對強勢的隊伍,但我們應該做最壞的打算,將我們看成是絕對弱勢的那支隊伍!這樣在相遇時,我們纔不會措手不及。”
說到這陳虹看了一眼李蕓二人的反應,見二人都在沉思,他則繼續說道:
“14支隊伍裡,其中有7支隊伍,已經在這場遊戲中被淘汰掉了,因爲他們沒有先知者,這樣他們便不存在翻盤的機會,而剩下的7支隊伍,則自然會趁著對方在做必要任務時偷襲,而自從詛咒條件開啓到現在,或許這7支隊伍中還會有先知者被殺,從而失去那唯一一個可以逃離詛咒的資格。
但他們失去資格,並不代表著不會對如我們這種具備先知者的隊伍下手,畢竟有很多人都是看不得別人好的,劣質的人性會驅使著這些人,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來對付我們,所以我們不僅要防範擁有先知者的隊伍,就算是沒有先知者的隊伍,我們同樣也不能掉以輕心。
而現在我們隊中的先知者還並未來此,這一點其實對我們是非常有利的,因爲現在別的隊伍也不知道,唯一那名還沒有出現的先知者到底是屬於哪一隊的。
而所有人的眼球,現在都只關心哪隻隊伍裡存在著先知者,他們都在想盡一切辦法去除掉先知者,而不是針對那些沒有先知者,而一心抱著同歸於盡的隊伍。所以說,即便現在我們去執行必要任務,我們的處境相對來講也還算是安全的。”
李蕓和張嘯鳴不由得齊齊的點了點頭,陳虹的分析很對,擺脫這個詛咒,說白了就是一場殺死那7個先知者的比賽,而沒有先知者的隊伍自然不會被關注,即便是沒有先知者的隊伍去泄恨,那麼他們選擇的目標也應該是先知者存在的隊伍,而不是不確定是否存在先知者的他們。
張嘯鳴擡頭看向陳虹,沉聲問道:“那依你的意思?”
“藉助我們現在還沒有先知者的這一優勢,去聯合那些沒有先知者的隊伍,從而去偷襲那6支已經存在先知者的隊伍!
“好主意!”
聽完陳虹對外的計策後,張嘯鳴同意了點了點頭,這一招渾水摸魚的對策,就如同是耍太極一般,既能借力更能打力。
不過張嘯鳴深入一想,他則想到了一個問題:“在執行任務中,允許執行地點存在超過2支以上的執行隊麼?”
“不允許!最多便是兩支執行隊一起去執行非必要的任務。”陳虹解釋了一句,隨後他看了眼張嘯鳴不解的問道:“怎麼?隊長沒有告訴你這些?”
“還沒有!”
萬成本是想在飯桌上告訴張嘯鳴這些的,但奈何二人一上來就槓上了,結果萬成喝多,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同張嘯鳴說這些了。
聽到張嘯鳴這麼說,陳虹知道張嘯鳴恐怕還沒有完全獲取到,關於任務執行的一些細節,他在短暫的總結過後,也是籠統的爲張嘯鳴解讀了一遍:
“在任務的執行地點,除卻執行必要的執行隊外,最多隻允許2支執行非必要任務的隊伍進出。很顯然這是任務故意做下的平衡。
不然大家一起合圍一支隊伍,那麼那支被圍攻的隊伍豈不是必死無疑。所以我們即便是與其他隊伍聯合,那也只能每每出動兩支隊伍去進行合擊。
當然,我們也不會白癡到每一次去合擊那些具有先知者的隊伍,我們隊伍都要參與其中。如果這個合作能談成,那麼沒有先知者的隊伍應該會兩兩一組,然後按照順序去合擊具有先知者的隊伍。畢竟這種分配,對於任何執行隊而言,都是風險最小的一種做法,同時也是最公平的做法。”
“如果按照你說的這樣,執行地只允許3支隊伍在,那麼我們想要與那些隊伍結盟,豈不是根本沒戲了麼,連面都見不了還談什麼!”張嘯鳴聽到這不由得又提出了他的疑問。
陳虹聞言,無所謂的說道:“在這樣一個環境中談合作,即便是能見面,我們也不能與其見面,誰也不知道在見面的過程中會發生什麼。不過不用見面,我們依舊可以將我們的想法轉告給他們。或者不用等我們轉告,他們便會主動來聯繫我們的。我想對於結盟這一點,應該會有很多隊伍已經想到了。
即便是沒有想到,我們也可以通過廣播員,來對其他執行隊傳遞我們的想法,只不過是要耗費一些陰暗值。”
“可是廣播不是針對整個高級死亡基地的範圍內進行廣播麼,難道還可以在每個區域單獨進行廣播?”
李蕓聽後,在這時開口了:“是這個樣子的,廣播不但可以兩兩區域進行傳遞,還可以建立多個區域共同的聯繫,只不過這種對陰暗值消耗的比較多一些。”
李蕓說到這裡,也如陳虹一樣,均沉默了下來,現在二人的想法都已經道出了,就差張嘯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