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露琪亞大人戰(zhàn)鬥呀蹦!”
跑到牆上的大洞旁邊,她回過頭來。
“……就請你儘量努力嘍”
輕篾地丟下這麼一句話,恰皮就跑掉了。
“那傢伙到底怎麼回事啊!”
留在變得破破爛爛的房間裡的魂,坐在逃過一劫的椅子上,開始考慮該怎麼把眼前的狀況給矇混過關。
“你們要把冬獅郎怎麼樣!?”
“我們沒必要回答。”
“要將你排除掉。”
銀與炎淡淡地說著。而在她們身,.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
“你是誰!?”
一護的喊叫沒有得到回答。
(這個男人……有著非一般的靈壓!)
就在露琪亞不由得緊張起來的同時,男人的鬥蓬翻動起來,露出了身上的死霸裝。
“死霸裝!?他是死神嗎?”
手持著斬魄刀‘袖白雪’露琪亞自言自語道。
男人在面具下面的那雙眼睛尖銳起來.慢慢地拔出了腰上掛著的斬魄刀。
“那是……冰輪丸!?”
“什麼!?”
聽到露琪亞的低語,一護也不由得注意起男人的斬魄刀來。視線中,開始慢慢地飛舞著白色的東西。
男人將靈力輸出斬魄刀,叫喊著。
“正坐於霜天!”
從柄端開始延伸出新月形的刀刃和聯(lián)繫著刀刃的鎖鏈。
它正是冰輪丸.
“冰輪丸!!”
而男人也喊出了這個名字。
“爲什麼他會有冰輪丸……”
面對著呆呆低語的一護。
“因爲我正是冰輪丸的持有者!”
男人叫喊著斬來。
而在背後,露琪亞接下了炎的劍。
“你專心對付那個男人!”
露琪亞阻止了想回頭幫忙的一護,引誘著炎遠離了他。
一護重新架起斬月刀,接住了男人的斬擊。
就在雙刃相交的剎那。
頭中又出現(xiàn)了一個影像。
被雨淋溼的銀髮少年。
那俯視著自己的虛無眼神。
(這個感覺……和冬獅郎那時候一樣!)
感覺到一護那瞬間的失神,男人趁機加大了斬擊的力度。
“哇!”
銀突然出現(xiàn)在急劇往地上落去的一護旁邊。
“殺了你!”
一護用斬月將和叫聲同時襲來的鞭子架開,空踏一腳再次往上跳去。
“休想逃!”
銀再度揮動鞭子,纏住了一護的腳。
“什……”
被鞭子卷中後,一護就無法上升了。
“去死吧!”
從銀的手中發(fā)出的雷電沿著鞭子傳了過來。
就在光要擊中一護前的那一瞬間.手持袖白雪的露琪亞如箭一般衝過來.將鞭子斬斷。
“去吧,一護!”
一護迅速轉(zhuǎn)頭.以瞬步一口氣縮短了和男人的距離。
兩人在中距離對峙著。
“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護用斬月的刀尖指著他喊道。
“……我的名字是草冠宗次郎。”
男人回答道,向前踏出一步。
“被潛靈廷……”
再一步。
“被中央四十六室……“
再一步。
“還有日番谷冬獅郎……所殺的男人。”
草冠停下了腳步。而一護的眼睛驚訝地瞪大了。
“被冬獅郎……所殺?”
“屍魂界已經(jīng)把日番谷冬獅郎當成了叛徒。他已經(jīng)無處可去了。剩下的不確定要素只有你……”
他一躍拉近了剩下的距離。
“去死吧.死神!”
一護跳起迴避了直刺而來的冰輪丸,面對高速打出的第二擊,揮下了斬魄刀。
冰輪丸與斬月激烈地衝突著,爆出了刺耳尖銳的聲音。
然後。
一護被那個感覺所吞噬。
伸向天空的手中握著的是一把斬魄刀。
“這就是……冰輪丸……!“
草冠高興得不能自已地喃喃自語。
“……草冠?”
擡起頭來,日番谷就在自己眼前。
兩人在昏暗的洞窟中面面相覷。
兩人拿著同一把斬魄刀。
都是冰輪丸。
“日番谷,我們兩人都得到了同樣的力量啊!”
草冠帶著又驚又喜的表情說道。就在日番谷也回以微笑之時,穹項狀的空間裡,突然出現(xiàn)了中央四十六室的立體影像。
“一把斬魄刀不需要兩個死神。”
“必須做出選擇。”
“選出一個死神。”
“選出真正的持有者。”
“現(xiàn)在開始兩人開始進行決鬥,以決定持有者。”
一個裁判官宣佈。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的臉,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是要我們兩人自相殘殺嗎!?”
日番谷叫喊道。
“必須有足夠的資質(zhì)。”
“必須有相當?shù)哪芰Α!?
“才能擁有冰輪丸,這可是……”
“你們的榮耀。”
這並非是在對話,只是單純的陳述。
“我拒絕!如果要和草冠戰(zhàn)鬥的話,我寧願捨棄冰輪丸!”
日番谷上前一步將草冠掩在身後。